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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蕭元賀看著床邊的蕭元景,眼眶通紅:“四哥,謝謝你啊?!?/br>蕭元景笑著拍拍他的小臉蛋:“乖,你喊我一聲四哥,就是我弟弟,瞧你身邊那小太監(jiān),哭的可憐極了,所以我才過來的,你聽太醫(yī)的話,好好養(yǎng)病,知不知道。”蕭元賀點(diǎn)點(diǎn)頭,瞧了瞧這屋子里伺候的人,忙道:“四哥,這都子時了,你快回去歇下吧?!?/br>蕭元景四下瞧了瞧,忙道:“沒事兒,哥在你這兒睡,你有什么事兒就喊哥,等明兒個你吃了藥好些了我再回去。”蕭元賀望著蕭元景,眼眶愈發(fā)的紅了,他扯了扯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藏在被子里。蕭元景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多大人了還哭鼻子,不許哭了,我可不想蓋著你濕漉漉的被子睡覺,容易著涼?!?/br>蕭元賀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蕭元景脫了衣裳鉆進(jìn)了自己的被子里,蕭元賀的心里這才踏實了下來。雖然說他和蕭元齊的同胞兄弟,可到底還不如現(xiàn)在和蕭元景親昵,更別說同睡一張被子了。蕭元賀從小就是蕭元齊的陪襯,他學(xué)問好,長的好,又深受皇帝喜歡,有了一個優(yōu)秀的兄長,那他自然就暗淡無色了,他多努力想引起余貴妃的重視,結(jié)果都是于事無補(bǔ)。余貴妃將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蕭元齊身上,而蕭元齊也不過是將他當(dāng)做一個麻煩精,表面上兩個人是和諧的一母同胞的兄弟。可實際上,有了出色的蕭元齊,那里還有他蕭元賀的位置。一如今天晚上,蕭元賀以為蕭元齊總算出宮了,他就可以得到貴妃的重視,醒來以后可以看到余貴妃。可結(jié)果他看到的卻是蕭元景,一直到現(xiàn)在余貴妃都沒有出現(xiàn),甚至連她宮里的人都沒看到一個。蕭元賀翻了個身,瞧著身邊已經(jīng)睡熟的蕭元景,心里除了感動,還有信任。“殿下,喝藥吧?!?/br>小太監(jiān)的聲音在床邊響起,蕭元賀連忙讓他噤聲,被人伺候著坐起來:“四哥睡的好,別吵他?!?/br>小太監(jiān)連忙頷首行禮,蕭元賀因為實在虛弱,也無心責(zé)罰,只是將那如同膽汁的藥喝完以后,這才躺下與蕭元景一起休息。聽說五皇子病了,皇帝在下朝以后也特地來關(guān)心了一番,賞賜了不少好東西,還囑咐太醫(yī)好生醫(yī)治,在皇帝走后,蕭元賀也從皇帝賞賜的禮物里面挑了幾樣最好的東西,囑咐文華殿的人送去承乾殿給蕭元景。不過三五日的時間,這雪是下了又停,還未化盡便又開始下雪。除了蕭元賀生病那晚衛(wèi)長恭見過蕭元景以后,這幾日蕭元景都不再去鎮(zhèn)北王府了,而衛(wèi)長恭也按照了皇帝的旨意,在一心一意的核查著慶國公在莊子上的裝母,以及逼死莊子上的孤兒寡母的案子。因為涉及皇親國戚,這皇帝也下旨等衛(wèi)長恭核查清楚以后送進(jìn)宮中,由皇帝親自審問。第50章承乾殿中,蕭元賀跟蕭元辰兩個人相對坐在殿中,一邊烤著爐火,一邊想著策論如何寫,偶爾朝小室里蕭元景投去視線。蕭元賀咳嗽兩聲,回過頭看著蕭元辰:“四哥他那個小室里面好多東西我都沒見過啊?!?/br>蕭元辰得意的昂首笑著:“這算什么,四哥的小廚房里還能做很多好吃的呢,今晚上四哥說要吃火鍋,五哥你要不要吃啊?!?/br>蕭元賀點(diǎn)點(diǎn)頭,聽著蕭元辰說著承乾殿的火鍋味道有多好吃,登時覺得嘴里生了津,也想嘗嘗那火鍋的滋味了。兩個人說的正好呢,便瞧見從庭院踏雪而來的成友之,身后還跟著幾個小太監(jiān),神色嚴(yán)肅,昂首闊步的走來。蕭元賀與蕭元辰兩個人便立馬站了起來,戒備似得看著成友之進(jìn)來朝著他們行禮后,便讓明書去請四殿下出來。還在小室里頭研究的電話的蕭元景瞧著明書走了進(jìn)來,便擱下了手里的紙板,望著明書那緊張的雙眸,略微揚(yáng)唇:“怎么了?”明書:“成公公來了,請殿下您去文德殿?!?/br>蕭元景回望著手中的紙板,唇邊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了,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襟與頭發(fā),這才出了小室去了前殿,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了成友之朝他行禮,蕭元景略微頷首回禮后,才道:“成公公辛苦了?!?/br>成友之垂首道:“四殿下辛苦,今日是鎮(zhèn)北王世子進(jìn)宮復(fù)旨,由陛下親審慶國公,只是案中涉及了四殿下,故而,陛下才遣奴才前來請四殿下去文德殿問話。”一聽及此,蕭元賀立即緊張的上前來:“四哥,我陪你去吧?!?/br>蕭元景側(cè)首瞧了一眼這位緊張的弟弟,隨即頷首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又望了蕭元辰一眼道:“六弟可是知道火鍋怎么做的,今日殿中有客,六弟便替哥哥先招待一下,一會兒等哥哥回來吃飯?!?/br>蕭元辰?jīng)_著蕭元景嘿嘿一笑,忙道:“哎!知道了?!?/br>蕭元景再次拍了拍蕭元賀的肩頭,這才跟著成友之除了承乾殿往皇帝處理政務(wù)的文德殿而去。屋宇上因為連日大雪越積越厚,宮墻根兒下堆著的雪也就快有半人高了,濕滑的宮道上也就只能瞧見成友之與蕭元景還有其他幾個太監(jiān)。蕭元景身上裹著石榴紅的斗篷,斗篷上金線繡的鳳鳥在蕭元景的行走下顯得栩栩如生,斗篷下的手里捧著熱騰騰的手爐。即便這寒栗的天氣使得蕭元景呼吸都有些困難,可他現(xiàn)在神色堅定如常,步伐沉穩(wěn),一如前往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一般。文德殿外,禁軍統(tǒng)領(lǐng)姜堰率領(lǐng)著一眾禁軍守在問的殿外,蕭元景與姜堰相視一眼,旋即隨著成友之走進(jìn)了文德殿中。而此刻殿內(nèi)除了皇帝以外,還有作為案件核查人員衛(wèi)長恭,還有李長亭,已經(jīng)監(jiān)察御史李長柏,而慶國公與荀若白則是站在另一側(cè),神色嚴(yán)峻,此時正在匯報案情的,則是京兆府尹蔣冕。成友之將蕭元景帶到殿中的時候,蔣冕正好停下匯報案情,與其他人一道朝著蕭元景行禮。蕭元景則是端端正正,恭恭敬敬的朝著皇帝行禮道:“兒臣恭請父皇圣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帝抬手示意免禮后,看了看殿中站著的一眾人,視線最后鎖定在了蕭元景的身上,略有所思,許久后才道:“景兒,聽說你在京城里盤下了一件鋪面,可是真的?”蕭元景瞧了一邊的荀若白,隨即答道:“回稟父皇,是的,過完年兒臣便十八了,得出宮,那日瞧著有間鋪面要找人接手,兒臣便讓若白表兄替兒臣盤下來,以作日后兒臣開火鍋店用的?!?/br>站在衛(wèi)長恭身邊的李長亭看著蕭元景站在殿中那頂天立地的氣勢,不卑不亢的回答著皇帝的話,不由生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