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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越后我成了宮里最厲害的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佩服之意,不由小聲的道:

“老大,這四殿下還真是不錯,處變不驚,厲害?!?/br>
衛(wèi)長恭沒有理會他,只是略頷首唇角微揚,不過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蕭元景的話音剛落,那處的監(jiān)察御史李長柏便道:

“這離過年還有許久呢,四殿下這么著急為著將來打算,難道不是別有居心么?”

蕭元景側(cè)首瞧了李長柏一眼,忽的想起之前留宿慶國公府的時候,正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使得原本荀若倩與他長子的婚事告吹。

而蕭元景還聽說這李長柏的長子不過在十日前便病逝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李長柏的鬢邊才多了幾縷銀絲,蒼老了幾分。

蕭元景頷首一笑:“李御史的言下之意,是覺得我有什么打算呢?”

李長柏冷笑道:“四殿下舌燦蓮花臣也略有耳聞,可畢竟陛下寵愛四殿下,甚至還未封王便讓四殿下做了尚書令,四殿下卻與慶國公勾結(jié),一步一步算計陛下,實在是辜負了陛下的一番厚愛?!?/br>
蕭元景直勾勾的看著李長柏,轉(zhuǎn)頭便聽見皇帝道:

“景兒,朕這里有你寫給慶國公的書信,書中的樁樁件件,皆是這段時日以來對朕的算計,從打馬球受傷開始,壽禮一事,甚至還有近來封尚書令一事,皆是寫在信中,朕不信你會如此,所以特地讓景兒前來分辨兩句,省的有人說朕偏心?!?/br>
皇帝的語氣冷淡,可那語氣中的不悅卻是實打?qū)嵉模捲俺实垡径Y拜道:

“父皇,兒臣斗膽問一句,這些信是從何處而來?”

蔣冕忙行禮答道:“自然是臣與衛(wèi)世子核查慶國公逼死田莊上孤兒寡母一案所獲的。”

蕭元景:“既是逼死田莊的孤兒寡母一案,怎么又搜出了這些我與慶國公的信呢?”

蔣冕愣了愣,隨即道:“因為這些信是慶國公夾在了賬冊的夾層之中,還是衛(wèi)世子聰慧,一經(jīng)手便知道賬冊的封皮有問題?!?/br>
原本一直不曾開口的衛(wèi)長恭忙行禮道:“回稟陛下,蔣府尹所言是實,臣與蔣府尹前去慶國公府查賬冊時,因著這城外田莊一事乃是夫人經(jīng)手,故而,還是夫人將賬冊拿給臣的?!?/br>
衛(wèi)長恭的聲音本就清冽,此刻淡定恭敬的回答著皇帝的話,愈發(fā)的讓蕭元景心動不已。

皇帝一聽,眉頭輕蹙:“怎么又扯上了夫人?”

慶國公連忙跪伏在地上辯解道:“陛下明鑒,臣一向的對陛下盡忠職守,從不肯玩忽懈怠,此次說臣逼死了田莊上的佃戶更是無中生有,至于那份賬冊,臣更是一無所知,臣不曾與四殿下有任何書信往來,更不會藏在賬冊的封皮,還請陛下明鑒?!?/br>
李長柏道:“這衛(wèi)世子與蔣府尹皆是經(jīng)手查證之人,難道這衛(wèi)世子與蔣府尹還會誣陷慶國公不成?那賬冊在你府中,經(jīng)的是夫人的手,逼死了孤兒寡母更是人證物證俱全,慶國公應(yīng)該早早的認罪才是?!?/br>
荀若白也連忙跪伏在慶國公身邊,朝著皇帝行禮后才道:“陛下明鑒,這城外田莊的事,一向都是母親著手打理,父親從不過問,更遑論父親逼死田莊孤兒寡母,更是無稽之談,賬冊又在母親手中,至于這和四殿下之間的書信,更是假的,還請陛下明鑒?!?/br>
一時之間,文德殿中各自辯解的聲音此起彼伏,而最有利的,無非就是李長柏接下來的這一番話:

“世子可別急著為慶國公開脫,京城中人皆知慶國公與夫人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他們二人之間可謂是一段風(fēng)流佳話,當(dāng)初夫人待字閨中時便非慶國公不嫁,即便是為妾也甘心,這份真情可是感天動地,自然慶國公也未曾辜負,原配剛歿不過兩個月,便將側(cè)室扶了正,一直恩愛至今,這樣的一份感情,臣還真不信他們夫妻二人會同床異夢,夫人還會害了慶國公。”

皇帝的臉色愈發(fā)的凝重了,眼前擺放著的一眾證據(jù)皆指向了慶國公,尤其是那一份核對不上賬目的賬冊,簡直猶如一道利刃懸在了慶國公的脖子上。

況且,這里面還有蕭元景寫給慶國公的書信。

皇帝很不愿意相信,可李長柏的一番話卻讓他陷入了兩難之地。

慶國公與言氏夫人之間的感情他也是親眼目睹的,斷然是不會相信言氏會害慶國公。

可若是這樣的話,那蕭元景寫給慶國公的書信又該作何解釋呢?

皇帝是信任蕭元景的,可眼下證據(jù)擺在面前,他雖不信,卻找不到任何理由為蕭元景開脫。

蕭元景偷偷的朝著衛(wèi)長恭投去了視線,衛(wèi)長恭便立即會意,忙上前行禮道:“啟稟陛下,臣在接到圣旨后便與京兆府尹大人一起核查慶國公逼死田莊佃戶一案,今日一早,原本是打算讓長亭去接證人入宮的,豈料證人已人去樓空,不在城外田莊?!?/br>
皇帝眉頭微蹙:“竟有這樣的事?”

衛(wèi)長恭頷首:“臣原本想一早就稟報的,豈料案件涉及了四殿下,便一直沒有說明?!?/br>
李長柏忙道:“證人的證供在此便已經(jīng)能說明一切,況且,即便證人入宮作證又能改變什么呢?難道還能披露慶國公與夫人貌合神離,恩愛之說都是做給旁人看的不成?”

一直跪伏在殿中的慶國公一言不發(fā),也不再為自己辯解,只是細細的回想著言氏進短時日在府中的種種表現(xiàn)。

他怎么都不相信言氏會害自己,也不明白言氏為何要害自己。

蕭元景抬首瞧了一眼皇帝,隨后才回望著李長柏道:

“父皇,兒臣忽然想起一些事來,這李御史家中的長子因為一副病軀,便在京城中四處與兒子說親沖喜,最后與舅母商議著將若倩表妹許給了李御史的長子,可并未向舅舅明說是沖喜之言,此前修繕鎮(zhèn)北王府時,兒臣在舅舅家留宿偶然得知此事,便出手替舅舅分憂,舅舅愛女心切,得知是沖喜,便與李御史退了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此事,李御史便一直記恨舅舅呢?!?/br>
皇帝一聽,忙問:“慶國公,可有此事?”

慶國公:“回陛下,確有其事?!?/br>
李長柏一聽蕭元景如此說,原本沉穩(wěn)嚴厲的模樣,陡轉(zhuǎn)憤怒:“四殿下怎好滿口胡言?!?/br>
蕭元景淺笑:“是我胡言么?害我的人滿口胡言,到了我這里說句實話也不行么?”

荀若白連忙接話道:“啟稟陛下,倩兒乃是與若白一母同胞的親妹,臣在得知meimei是要嫁入李家沖喜時,便告知了父親,父親疼愛倩兒,便與李御史解除了婚約,豈料這沛國公世子言尤煜卻趁機想要輕薄倩兒,迫使父親為保顏面而再次與李御史聯(lián)姻,甚至還找沛國公為倩兒討說法,母親不滿父親呵斥了言世子,與之?dāng)嘟^關(guān)系,便一直與父親不和,此事祖母與府中上下亦可作證,還請陛下明察,至于田莊佃戶被逼身亡,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