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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手,“我先道個歉,昨晚是我不對?!?/br>兩個都有七竅玲瓏心的人說話自然是不費力的,柯顧瞬間就明白了蘇漾指的是什么。“我主要還是氣你不聽話?!眲e的時候不用太聽話,但是這么危險的時候,蘇漾的執(zhí)拗點燃了柯顧的怒火,事后柯顧也覺得自己有些上綱上線了。“一碼歸一碼,師兄,你昨晚說的意思我明白的。”蘇漾停下腳步,抬頭直視柯顧的目光,“我確實是這么想的,我不希望你在這些事上費心,因為我總覺得……師兄因為我留在這里,屈才了?!?/br>“你不是也在這里嗎?怎么能妄自菲???”“不一樣?!碧K漾搖搖頭,“當初我是無奈之舉,院方卡了我的論文,沒辦法畢業(yè)沒辦法保博考博。家里斷了我的經(jīng)濟來源,我是可以去當心理咨詢師,可那個時候我自己的情緒都不穩(wěn)定,更別說疏導別人,太不負責了?!?/br>所以當林厲將這個橄欖枝遞給他的時候,他立刻接住了,因為對他那個時候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更別說林厲還幫他解決了院方的問題。所以即便后來蘇漾可以離開公安的時候,他也沒有離開。“那我留在這里可能比你的想法更高尚一點。”柯顧溫柔地捏了捏他的臉頰,“我留在這里是因為這里有我的夢想和我新的人生目標?!?/br>“什么夢想?”“你為什么不先問問我人生目標?”蘇漾乖巧改口:“師兄的新人生目標是什么?”柯顧拿出了他的警官證,點了點上頭的警徽:“我曾經(jīng)想過,為什么要研究這個領域,一開始是出于小時候的執(zhí)念以及對這個領域的興趣,但是我也有過迷茫期,我在想,即便我把犯罪心理研究透徹了又能怎么樣呢?犯罪率不會因為我而減少?!?/br>“那現(xiàn)在呢?”蘇漾也挺好奇柯顧的想法,他知道師兄和他不一樣,他喜歡單純的事情,如果一件事能夠讓他心無旁騖地做下去,他會喜歡。但柯顧和他不一樣,柯顧的想法很多時候連他也摸不透,蘇漾隱約知道那跟柯顧的家庭有關系,但那是他尚不愿意觸及的禁區(qū)。“現(xiàn)在?!笨骂櫆厝岬負ё×颂K漾,“也許我沒有辦法降低犯罪率,但如果我的所學能幫助一些人,降低因為犯罪行為而產(chǎn)生的不幸,也同樣很有意義。”這是李肖然他們一直在做的事情,抓住罪犯,將他們送進監(jiān)獄,慰藉因為這些罪犯而破碎的一個又一個的家庭。為什么江心村會這樣,為什么金繡繡一個柔弱女子選擇舉起屠刀,無非就是當年他們覺得不公平,心中的怒火無處宣泄。“那夢想呢?”蘇漾追問道,“你的夢想是什么?”“蹄蹄?!?/br>“嗯?”蘇漾答到,卻沒聽見柯顧的回話,他一抬頭卻撞進了柯顧幾乎能將他溺斃的目光之中,溫柔而又深邃。半晌,終于回過味的蘇蹄蹄耳根慢慢地紅了,就如同天上的彩霞一般,明艷動人。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99章34·又見【第三案完】“你不肯說?”李肖然看著面前的金繡繡,樂了,“那我替你說。”金繡繡一言不發(fā),從昨晚到現(xiàn)在她半口水都沒喝,口紅還未卸,斑駁的膏體覆在皸裂嘴唇上,唇上的皮翻起,就像是在烘烤機里風干了一遍。李肖然搖搖頭,他們可是水和吃的一點都不少的供應了,可金繡繡坐進來后,除了要了一根煙,就再也不肯都說一句話。李肖然看了一眼日頭,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金繡繡扛不住,他們也扛不住。“我替你說吧,你們通過那個論壇自己領取別人發(fā)布的任務,那個編號也不是你們犯下的事……”李肖然緩緩道,“4421,是整個論壇的編號,而溫少言是第4421發(fā)布的任務,我說得對嗎?”“……對?!苯鹄C繡用沙啞地嗓音回道,“你說對了,4421個人渣。”“你確定嗎?你怎么去確定發(fā)布上來的人都該死?”李肖然面沉如水,金繡繡已經(jīng)鉆進了牛角尖里,她執(zhí)拗地認定自己是在替天行道。金繡繡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李肖然的問題。李肖然也不惱:“溫少言的信息是我的組員傳上去的,所有的證據(jù)都是我們捏造的,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讓你覺得這個人就是該死的。”“你們……”金繡繡舔了舔下唇,露出了一個“你們是第一個,而且你們欺騙了我們,難道不算該死嗎?”“侵害兒童是該死,騙人也是該死的,在你看來侵害兒童和騙人是一樣的?”金繡繡怒瞪著李肖然:“我,咳咳咳……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們這樣騙人,你們這個應該算是釣魚執(zhí)法吧,也好意思說?”“我說了,昨晚的事不追究。”李肖然笑了,“如果說我們是第一個騙你的,童秋呢?!”李肖然的聲音拔高了幾分,“那兩個女生何其無辜?就因為童秋處心積慮編纂的謊言,你們就要把她們都消滅了?是不是還覺得這個單子很輕松?因為方法都有人提供給你們了?”“那……那是因為我不知情?!苯鹄C繡撇開頭,童秋的事,李肖然早就把證據(jù)擺在她面前了,一樁樁一件件金繡繡根本無法反駁。“不知情你就能把人小姑娘殺了?如果不是江游手下留情,是不是安琪現(xiàn)在就是一具尸體了?”他們把江游和江甌都控制住了,江游承認給安琪割喉的是他,也是因為這筆單子,他們內(nèi)部出現(xiàn)了最大的一次分歧。因為江甌江游覺得這兩個人并不是單子里說的那樣,長久以來積攢的猜疑就這樣爆發(fā)了。李肖然一字一頓道:“童秋的事不知情,你敢保證從前的所有發(fā)布的目標你都知情?”金繡繡啞然。“我懶得跟你說國家的形成,法律的形成,我就告訴你,我今天要不是警察,我就把你推出去,告訴那些你刀下冤魂的家人,告訴你你是兇手,你猜猜你的下場會是怎樣?”“不!你不能!”金繡繡猛地抬頭,修尖的指甲嵌入了她的掌心之中,因為恐慌她的表情都扭曲了,“你不能……你不能把我交出去……”“為什么不能?”李肖然用食指杵在他們之間的桌面上,一字一敲,“如果你有私懲惡人的權利,為什么他們沒有?”金繡繡的拳頭松了,手心的血滴了下來……金繡繡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捂住了臉頰,發(fā)出了嗚咽聲。隨后李肖然起身,和許沁離開了房間,他讓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