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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一到懷城,就被李副官給接到司令府,懷風與秦牧在房里等候,還不能下床走動的秦牧靠在枕頭上,吃著懷風遞過來的蘋果,李副官敲門進來,夜鶯緊張的在門外整理下裙子,才慢慢走進屋里。”胡夫人來了“李副官識趣的關(guān)上門退出去。”過來坐坐“懷風拉開一張椅子,招呼夜鶯坐下,床上的秦牧一直盯著夜鶯看,夜鶯也一直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秦牧,兩人都不開口。”你們別這樣,該說什么就說吧,不方便的話我就先出去“懷風打破了僵局,秦牧卻拉住懷風的手,示意懷風沒關(guān)系。”你是斯兒?“秦牧試探性的問夜鶯。”是,我是愛新覺羅&8226;斯兒,我阿瑪是愛新覺羅&8226;紹驊,我母親是咔嚓爾&8226;新月,你是斯辰?“夜鶯望著秦牧,眼中已蓄滿淚水,秦牧也一樣,在他聽到父親母親的名字從夜鶯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刻,他的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我是斯辰,你真的是斯兒,哥哥找得你好苦啊“秦牧抑制不住情緒,懷風拿了紙巾幫秦牧擦去淚水,他眼眶也紅紅的了。”你真是哥哥?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夜鶯拉住秦牧的手,哭得楚楚動人。”懷風,幫我拉開抽屜,里面有個木盒子,拿出來“,懷風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古樸的紅木盒子,幫秦牧打開,半只玉蝴蝶躺在盒子中央,秦牧緩緩拿起這半只玉蝴蝶,夜鶯一看,也從行李箱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正是另半只玉蝴蝶,兩塊玉佩合在一起剛剛好,夜鶯再也抑制不住情緒,抱住秦牧大哭,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胡維清一腳踹開,他看到抱在一起的秦牧和夜鶯,瘋了一般上前大力扯開,甩手給了夜鶯一巴掌,打得夜鶯愣在那里沒回過神,胡維清還不罷休,轉(zhuǎn)身扯起秦牧,左手一拳就要揮下,被懷風擋住。”胡維清你神經(jīng)病??!“懷風擒住胡維清,在他耳邊大聲喝道。被奶娘抱在懷里的寶兒突然大聲嚎哭,夜鶯回過神來,趕緊接過寶兒,邊哭邊安慰被嚇醒的寶兒,待寶兒安靜下來,夜鶯冷冷的對胡維清說道”胡維清,在你心里,我斯兒就是這么不堪的風塵女子么?“說完,夜鶯抱著寶兒跑了出去,李副官趕緊追過去,懷風扯起胡維清的衣領(lǐng),朝他臉上狠狠揮了一拳。”你他媽的發(fā)什么瘋,胡維清你欠揍!“懷風還想再踹一腳,卻被秦牧給喝住。”住手!“,懷風收回就要踹下去的腳,扶起胡維清。”維清,我不知道你跟我meime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今天動手打她,我跟你沒完!“秦牧扳起臉罵道。”你還敢說,你……“,胡維清脫口而出,突然覺得不對勁,”你說什么?meimei?“”你老婆是牧的meimei!親生的!“懷風提了提維清的耳朵,在他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前兩天剛發(fā)現(xiàn)的,你老婆沒跟你說么?“”你們不是……“胡維清傻眼了,平常說死人不償命的嘴也不伶俐了。”我們不是什么,還不快點去追!要是追不回來我就上你們西北軍營退親去!“秦牧拿起桌上的蘋果咬了起來,一幅看好戲的樣子,懷風卻搶過蘋果,學著秦牧的樣子對著胡維清壞笑。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章這胡維清可悔到底了,他抓住李副官問夜鶯去了哪里,李副官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李副官可是懷軍里出了名的好丈夫,他特別看不起打老婆的男人,這胡維清在他心底里的形象可是一落千丈,基本等同于街頭巷尾的流竄了、胡維清見狀只能自個出去找,他象只無頭蒼蠅一樣在大街上亂轉(zhuǎn),這懷城他不熟悉,這次過來又沒帶什么人,懷風府里的侍衛(wèi)又不搭理他,真是境地悲涼啊,一個時辰過去了都不見夜鶯的身影,連金槐他都去過了,就是一點夜鶯的消息都沒。司令府里的秦牧與懷風卻甜蜜得膩在一起,他們兩個早就知道夜鶯去哪了,胡維清走后李副官來報告過,夜鶯其實沒跑遠,就在樓上客房里而已,這胡維清也太不理智了,也不想想李副官悠哉悠哉在府里,這夜鶯怎么可能跑出去,夜鶯只不過是生生悶氣罷了,她可不是一巴掌就能打跑的女人,況且她的寶兒在她懷里安睡,她怎么可能不顧寶兒的安危跑出去呢,這胡維清真是遇到女人事就亂了方向,典型的情種啊。懷風讓人去請夜鶯下來秦牧房里共進晚餐,秦牧摸了摸夜鶯微腫的臉,心疼得小聲咒罵了胡維清幾句。“斯兒,別跟維清一般見識了,他也是太在意你了,聽哥哥的,待會維清回來,跟他好好說說”“我也沒怪他什么,是我自己沒有事先告訴他,想讓他著急著急,沒想到他反應這么大”夜鶯抱著寶兒,微微一笑,很有大家閨秀的氣度。“維清哥也真是的,出去找了半天都不回來,也不動動腦子想想”懷風接過寶兒,抱在懷里逗弄,寶兒朝懷風咧咧嘴,樂得懷風哈哈大笑,“你們看,寶兒對我笑呢”,懷風對寶兒真是愛不釋手,他還偷偷掰了一小塊糕點給寶兒嘗,氣得秦牧哇哇大叫說寶兒太小,吃這些會噎著。三人說說笑笑用完餐點,胡維清才慫著腦袋,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回來,剛上了樓,胡維清就在走廊里聽到寶兒的哭聲,他一個微愣后,趕緊朝著聲音來源奔赴過來,他看到懷風正抱著寶兒在手忙腳亂的喂牛乳,而秦牧跟夜鶯在一旁聊得正歡,三人看到胡維清進來,都不約而同的不搭理胡維清,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胡維清撇撇嘴,蹭到夜鶯身旁,把手搭在夜鶯肩上,宣示主權(quán)般把夜鶯往懷里攏了攏。“胡維清你渾身汗味,別碰我”夜鶯推開胡維清,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胡維清。胡維清雙手捏著耳朵,一副小男人樣說“胡夫人,胡先生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再生氣了”。懷風跟秦牧看到胡維清低聲下氣的模樣,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哈哈哈,我不行了,維清你太逗了”,秦牧不識趣的捧腹大笑,扯痛了傷口,一邊疼得咧嘴,一邊又忍不住笑。“去,別打岔,老婆大人,為夫真的知道錯了”,胡維清扯著夜鶯的袖子晃來晃去,夜鶯忍不住撲哧出聲,胡維清這幅楚楚可憐樣還真招人笑,她都裝不下去了,胡維清見夜鶯一笑,雨過天晴,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懷風那抱回小寶兒,不待夜鶯說一句話就牽起夜鶯的手離開秦牧的房間,走出房門后還大喊一句“那個李副官,本少爺要一間上等廂房來伺候我娘子,趕緊的!”李副官聽后一臉黑線,敢情你胡大少當我們這司令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