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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啊,還上等廂房,我還豪華包間咧。司令府整天都上演著不同的戲碼,不是小寶兒被懷風偷偷抱走,就是胡維清嚷著叫著找老婆。金秋十月,秦牧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他跟懷風的事府里上下基本都知曉了,雖有人議論,但也沒有覺得有多大不妥,懷風母親的一封信打破了司令府多日來的其樂融融,大夫人來信說她下個月就抵達懷城,懷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母親,他不知道母親是否能接受他們這一段不平常的關系。“牧,你說怎么辦,我怕mama知道后會直接昏過去”懷風推開正在舔他耳垂的秦牧,秦牧卻不理會懷風,繼續(xù)啃咬懷中的可人。“秦牧!你給我正經點,這可不是小事!”懷風怒了,一腳踹開秦牧,這廝剛吃完晚餐就把他拉到房里來,二話不說就把他塞進被子里,秦牧回來后兩人都沒有親熱過,因為秦牧的傷太重,今天下午醫(yī)生剛宣布他已完全康復,晚上他就像頭餓狼迫不及待要吃了懷風。“多大的事都得放一邊,忙完再來,現(xiàn)在我滿腦子只有你,老子可是整整八年零十個月沒碰過你”,秦牧說完就伸手脫去懷風的衣服,一副痞子樣,懷風奈何不了秦牧,只能配合他,反正秦牧不想講他也沒辦法,倒不如好好享受一番再來思考那煩人的事!翌日,懷風整個人軟趴趴的窩在床上不肯動彈,秦牧卻精神得嚇人,一大早秦牧纏著懷風,被懷風踹下了床后又死皮賴臉的爬上來,再被踹下,直到被懷風狠揍一拳后才乖乖的穿衣服,耷拉著一張俊臉,小怨婦似的跑去飛行部里練槍,懷風一直賴到中午才慢吞吞的起床,在梁副官的催促下回軍部批公文,為了照顧秦牧,他落下一堆事情,現(xiàn)在做起來居然覺得特別困難。身子雖然被揉碎般難受,但是心里可是萬分甜蜜,懷風一整個下午嘴角都不自覺的揚起,看得梁副官怪不好意思的,腦子里總想起很久以前那些人玩小倌的模樣,他還在心底里偷偷的想了一下這司令到底是玩的那個還是被玩的那個,其實幸福就好,玩跟被玩,又有什么問題呢。想著想著,梁副官想起了御龍?zhí)脩虬嗟凝R云夕,臉色突然一下子就變得紅彤彤的,懷風坐在辦公桌前看著出神出得厲害的梁副官,一下子皺眉,一下子臉紅,感覺這小子不對勁。“梁副官”,懷風想知道梁冬之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喊了一句梁副官完全沒聽到似的,看著窗外傻愣。“梁冬之!”,懷風干脆起身,走到梁副官身旁,在他耳邊大吼一聲,嚇得梁副官手里的文件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司…司令”,梁副官一副你嚇到我的樣子,逗趣極了。“你在想些什么,一下子皺眉一下子臉紅,盡想些歪膩的事吧?”“報告司令,沒想些什么!”,梁副官趕緊立正站好,要是讓懷風知道自己在工作時間亂想,估計會被他罵個狗血淋頭,懷風雖然年紀比他小,作風可是那個嚴謹啊。“聽說…?!?,懷風故意拉長了調,梁冬之心里忐忑不安,就怕自己有把柄落在懷風手里,“嗯,聽說…你最近經常去麗華戲院捧個叫齊什么的戲子?。俊?/br>梁冬之聽后,有暈倒的趨勢,這么秘密的事情居然也被頂頭上司知道,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能支支吾吾的說,“報告司令,冬之就去看戲而已,沒捧誰的場”“哦?看戲而已?那么閑???”,懷風其實早已知道他跟御龍?zhí)脩虬嗟捻斄褐R云夕之間的事,只是這是人家的私事,不好過問而已。“報告司令,冬之不閑,忙得很呢”,梁副官耷拉著臉,一副求懷風別再問下去的模樣,可憐極了,懷風見狀也不再過問,反正這梁副官是個聰明人,一定能把工作跟私人生活分開,只要作風不要太放縱,他也懶得事事去過問了。“嗯,忙就好,別亂了套了”,懷風走回自己辦公椅上坐下,埋頭看文件,梁冬之驚出一身冷汗。作者有話要說:☆、第十章外戰(zhàn)剛平息,內戰(zhàn)的號角又響起。大夫人回到了懷城,一路過來看到的依舊是戰(zhàn)亂帶來的蕭條,只有懷城還暫時平靜著,因為懷風還在思索著要不要出兵攻打北方政府,他這一出兵,與他對峙的可是西北軍,他不想與好友兵戎相見,秦牧也不愿意看到meimei整日擔憂,所以秦牧十分不贊同出兵,商榷之下,懷軍決定鎮(zhèn)守懷城,不主動出擊,只守不攻,這懷軍雖歸屬南方政府,可真正的調兵權還在懷風手里,只要懷風不同意出兵,誰都調遣不了懷軍,但是這也給日后懷軍何去何從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懷風還沒想好怎么向母親坦白他與秦牧的一切,他怕母親無法接受斷袖之戀,畢竟母親是出身于名門望族,多少都會遵循些老規(guī)矩。這些日子南北戰(zhàn)亂,再加上母親要回懷城,懷風的心里實在煩,面對秦牧的柔情他也沒了興致,反倒是秦牧多次對他毛手毛腳惹急了他,被他連人帶枕頭給踹出門外,一整個禮拜都不許秦牧爬上他的床,面對著脾氣越來越壞的懷風,秦牧也無可奈何,誰叫秦牧就只中意這么一個人呢,面對其他人,不管是千嬌百媚的交際花,還是身子嬌嫩的小倌兒,秦牧都完全提不起勁,只有懷風才能讓他興奮,所以他只能依著懷風的脾氣,只是憋久了,也會有造反的沖動!大夫人回到了司令府,四年未歸,心中滿是眷戀之情,懷風早已立在一旁伺候母親,他雖貴為督軍,可在母親面前依舊只是個孩子,母親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替他張羅相親,秦牧知道后心里滿不是滋味,趁著大夫人休息的時間溜入懷風房中,纏著懷風要了一次又一次,要把懷風活吞似的,這懷風心里可真是忐忑不安,要是被母親撞見了,可不知如何是好。“mama在這呢,你能不能節(jié)制點,要是被她撞見,就不好了”,懷風全身無力的窩在秦牧懷里,用指尖輕輕在秦牧的胸口處畫圈圈。“你要我節(jié)制,那你就不要去見那些什么小姐,個個都是臺上淑女,臺下交際花的貨色!”秦牧吃味的說著。“我也不想啊,那些女人實在是矯揉造作,可我沒法拒絕啊”,懷風輕撫著秦牧腹部的傷疤,心疼極了,那幾道傷口像是刻在他心上一般,秦牧一把抱住懷風,輕輕吻著懷風的耳垂,卻被懷風捶打了幾下。“啐,流氓性子”,懷風推開秦牧,還不忘在他胳膊上狠狠扭一把,疼得秦牧臉色都變白了。“你啊你,就知道欺負我,要是我不在了,我看你怎么辦!”,秦牧伸手攬過懷風,緊緊抱在懷里,用下巴摩擦懷風柔軟的頭發(fā),繼續(x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