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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朝硯是什么關系了,因為當他看向朝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名青年竟然同樣是筑基中期。加上鶴家的三位,就是四個筑基期,劉豐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同時注意到朝硯的還有謝成毅,他的臉色同樣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們之前派去的探子皆是看不透青年的修為,本來只以為是煉氣期,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筑基中期。此次煉氣期的比斗是七局五勝,而筑基期則是五局三勝,他們本來是打算在煉氣期就直接結束比斗的,可是多了一個煉氣七層的小鬼,再多一個筑基中期的青年,這場比斗很可能充滿了變數(shù)。“有你認識的人?”朝縱在那邊看臺上看了過去,即使是對上劉豐那樣的筑基修士也沒有任何躲閃。“沒有啊,”朝硯搖了搖頭,飛身上了鶴家的看臺,在鶴凌身邊擠了一位少年施施然的坐下。鶴凌見他們來當然高興,只是看他坐的位置,又瞅了瞅鶴霆看過來的目光道:“你怎么跟我們坐一起了?我哥那兒有位置?!?/br>“我年輕啊,”朝硯坐的相當?shù)陌卜€(wěn)。鶴凌:“……”鶴裕那些長老們:“……”鶴霆眼睛之中閃過一抹笑意,卻并未去計較朝硯的語言,而是看到了剛剛站定在臺上的朝縱。他知道福地會對朝縱有一些助益,很有可能推著那孩子上到煉氣六層去,卻沒有想到事實也能出乎他的意料。煉氣七層對上煉氣八層,一層的差距,對于旁人來說或許艱難些,但對于這個孩子,不過是可以輕而易舉跨過的溝壑。“劉家主,該你們了,”鶴霆沉聲道。劉豐和謝成毅的臉色都算不上好,任何出人意料的舉動都會打亂他們的計劃。雖然這小孩兒一看就天資卓絕,但是煉氣七層就是煉氣七層。劉豐看向了一旁的陳涌道:“陳小友,這個孩子就拜托你了。”之前劉豐并未在意劉能拜托陳涌廢掉朝縱的事情,只是一個煉氣期,還不足以讓他重視,可是今日一見,這樣的潛質和實力,由不得他不忌憚。他的眸背對著鶴霆的時候閃過了一絲殺意,雖然語氣聽起來與尋常并無差別,但是陳涌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思。“晚輩明白,”陳涌的眼睛看向了那臺上的身影微微瞇了起來。天資卓絕,只可惜為了他的目的,只能犧牲這個孩子了。陳涌在比斗臺上落了下來,拔出了一條長鞭,那鞭漆黑泛藍,鞭尾極長,上面倒刺鱗鱗,泛著寒光,讓人毫不懷疑誰若是被甩上一鞭子,必然皮開rou綻,只怕要露出森森白骨出來。“小孩兒,你能達成今天的成就的確天分不錯,只可惜就要止步于此了,”陳涌單手負立說道。朝縱卻不理他,直接拔出劍來上前去。煉氣七層的靈氣比之煉氣五層更加噴涌,朝縱的劍仿佛在轉瞬之間到了眼前,陳涌瞳孔之中映出那劍的影子來,側身后退,鞭身如長蛇一般舞動,帶著絲絲藍色的靈氣尾巴,一道破空,直接朝著朝縱的身體卷了過去。朝縱的劍挽了個劍花,擋住了那如同淬毒一般的尖端,卻也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長鞭揮舞,似難近身,朝縱的幾道劍光劃過,力量余波陣陣,一時難分高下。“小不點看起來好像有點兒被動啊,”鶴凌看著場地之中的場面有些擔憂道。雖然他很相信小不點的能力,可是比斗場上的事情真的很難說清楚,就比如之前的兩場比斗,鶴家的子弟明明比之前一個月要大為進步了,可是差了一個等階,即便是拼盡全力也沒有扭轉敗局。如果小不點再輸了,之后的也不用比了,鶴凌不會去怨恨為他們鶴家努力拼搏的朝縱,可是一想想要從鶴歸城離去,要從他的家里被趕出去,仍然會覺得……難過。“是嘛?”朝硯轉頭反問道。鶴凌看他不動聲色的樣子愣了一下:“是的吧?!?/br>“看來我們需要給他加油鼓勁一下,”朝硯似乎了悟到了什么,朝著場地內部揮手道,“崽兒加油,打倒對面,友誼第二,比賽第一!”朝縱揮舞的劍頓了一下,在鞭硬帶著絲絲裂空聲揮過來的時候負劍翻身,待到站定以后朝那看臺瞪了一眼,很明顯的兩個字——閉嘴!鶴凌連忙將朝硯揮動的手壓了下去,什么難過啊,擔憂啊,傷心啊通通轉為了尷尬的情緒:“燕兄,不要這樣……”太丟人了!朝硯順勢放下了胳膊,加完油又懶洋洋的坐了回去,完全無視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旁人看朝縱處于被動之中,卻只有陳涌每一次攻擊之時心中都翻起驚濤駭浪,一次不中,兩次不中,他已經發(fā)揮了全部的力量,可是卻一一都被那孩子輕描淡寫的化解了。看似被動,實則是借用他的力量在適應什么一樣?陳涌了悟到一些什么,飛速后退。朝縱再戰(zhàn),卻不似之前那般難以近身,那鞭影看似揮的密不透風,時時能將人纏住要人性命,可是分明之前朝縱還在鞭影之外,可是下一個瞬間他就直接闖入,在所有人除了朝硯的提心吊膽之中卻出現(xiàn)在了陳涌的近身。一劍破防,下一劍劍氣飛散,那陳涌直接松開了長鞭血液噴涌。朝縱不理,再補一劍,這一劍若是下去,只怕陳涌會喪命。“小子住手!”劉豐喊出去的不見朝縱停下,直接出手朝著朝縱抓了過去。靈氣如虹,那一招若是拍在了朝縱的身上,只怕不死也廢了。可朝縱完全無視了那個勁道,從鶴家看臺之上,一道微風隨即而至,仿佛安撫一般將那道虹光輕描淡寫的破了去。“我認輸!”陳涌急忙說出,朝縱的劍停在了他的心窩之處,那處已然蔓延出了血跡,他卻直接拔劍甩掉了上面的血珠,轉身離開。陳涌驟然松了一口氣。“老頭,還不到咱倆下場比的時候,稍安勿躁,”朝硯揮著折扇給自己扇風道,他還是那般懶洋洋的姿態(tài),讓人難以相信之前輕描淡寫破解招式的就是他。看出朝硯修為的只有劉豐和謝成毅,可是如今的劉家和嶺佑城所有人目光之中都帶了驚異之情。那人如此年輕,竟然已經是可以跟家主匹敵的筑基中期了么?劉豐本要開口,卻覺那平靜流淌的氣息有幾分的不對,連忙從原地跳起,只見如虹的靈氣直接朝他自己而來,措手不及之下,雙手格擋,等從天空之中降落下來的時候,衣袖破損,嘴角有一絲血跡蔓延了出來,竟是受了傷。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似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只面那一招的劉豐心里震驚不已,看似輕描淡寫平靜無波的一招,其中的暗勁卻可怕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