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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林若幽來的時(shí)候讓人都退了下去,因此她才能這般大膽地說這些話。 雪音輕輕抬頭:“你想殺我?” 林若幽笑:“不是我想殺你,是你注定要死。你以為,你占據(jù)了我十八年的人生,就這么輕易地可以翻篇了嗎?” 雪音微微一笑:“那并非我所愿。我倒是希望自小在我親生父母跟前長大。清清白白做人,也省的如今被人指責(zé)恥笑?!?/br> 林若幽偽裝不下去了,她冷笑一聲:“你親生父母?若非你的親生父母,我何苦受那么多罪!他們該死,你更該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就是貪圖齊家榮華富貴罷了!齊家不要你,你便打著真心真意的幌子嫁給陸世子,只可惜,陸世子可沒那么好騙!” 雪音笑出聲了:“是嗎?他還是挺好騙的,否則怎么會相信了你?” 林若幽臉色一白,雪音忽然站了起來:“我警告你,虧欠你的人不是我,你一再地找我麻煩,我都不與你計(jì)較。但往后你若是再敢挑釁,別怪我心狠手辣!齊家二哥與母親都是好人,你若是敢虧欠他們我也絕對不會饒你!” 可面前的女人仰頭笑起來:“你警告我?你哪里來的資格警告我?齊雪音,你馬上就要死了,你如何不饒恕我?” 她攤開掌心,里頭是一瓶藥:“喝吧,你若是喝了,齊夫人我會照顧,你若是不肯喝,你還是會死,齊夫人呢,也會死?!?/br> 雪音胸口起伏,握緊拳頭:“她是你母親!” 林若幽目光冰冷:“齊雪音,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 雪音低著頭,想到齊夫人那雙柔軟溫暖的手,聲音平靜了下來:“我喝?!?/br> 17. 第 17 章 碎的不是衣裳,而是她的…… 林若幽眸中里都是得意,瞧著雪音一步步走過來,伸手去拿那藥瓶子,她放松一口氣。 只要齊雪音一死,齊家的人再沒有什么念想了,而她往后的路只會是順?biāo)鞜o比。 可下一秒,眼前一片粉末撲來,林若幽一驚,只覺得眼睛生疼,忍不住要尖叫! 可雪音一把捂住她的唇,用盡力氣把她往后拖了兩步,緊接著,用拳頭狠狠地砸了幾下她的后頸。 自打林若幽回了齊府只會養(yǎng)尊處優(yōu),鮮少動彈,如今力氣竟然還不如雪音。 而雪音被阿婆養(yǎng)了數(shù)日,雖然是糙養(yǎng),身子骨竟然好了許多,每日里幫阿婆里里外外地打掃,力氣倒是練出了一點(diǎn)。 她那幾下,林若幽竟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此時(shí)牢里一片寂靜,已是深夜,兩盞油燈被風(fēng)吹滅一盞,只剩了一盞,顯得幽深可怕。 雪音身上發(fā)抖,卻逼著自己很快把林若幽身上的衣裳給解開了,匆促地把林若幽身上的衣裳換到自己身上,她戴上面紗和帽子,腳步輕快地往牢門口走。 為了不引起懷疑,走到門口她扔了一塊從林若幽身上搜出來的銀子到那看守身上,看守一喜,一邊說著“多謝姑娘!”一邊去瞧那銀子大約多重。 雪音加快腳步一路往外走,可還沒走到大牢門口,就聽到一陣匆促的腳步聲。 為首的男人個(gè)子很高,他穿著深藍(lán)色的披風(fēng),走路極快,身后的隨從急匆匆地說:“世子,我打聽了,那些人說世子妃是犯了命案才進(jìn)來的!” 陸靖言臉色陰沉,他想起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太子因?yàn)槠廴璐蟪贾皇卤换噬铣庳?zé),他又連帶著受了氣,那一日臉色正差,從宮里出來就遇著了齊雪音養(yǎng)父的兒子齊鴻睿,侍郎齊家的人都與陸靖言不走動,只一個(gè)林若幽還是私下走動。 齊鴻睿瞧見陸靖言,招呼都不打,就當(dāng)沒看見。 其實(shí)也不是當(dāng)沒看見,他大著膽子翻了個(gè)白眼,陸靖言便攔住了他:“站住!” 齊鴻睿知道陸靖言雖然不為皇上所喜,但地位有些尷尬,說上不上說下不下,也是個(gè)不能惹的主兒,最要緊的是,陸靖言這個(gè)人手段狠辣。 要不,皇上也不會那般忌憚陸靖言。 齊鴻睿忍氣吞聲地站在陸靖言跟前,他是個(gè)文人,也沒有什么成就,因此對雪音一事素來都沒有幫上什么忙。 當(dāng)初雪音要嫁給陸靖言,齊鴻睿也跟雪音大吵了一架。 他原話就是“你明知道太子一黨是要拿你來羞辱陸世子,何苦再往前湊?” 那時(shí)候雪音只是可憐地看著他:“二哥,我愿意的?!?/br> 她是真的喜歡陸靖言,才會嫁給他。 全家都反對,愿意為了她對抗圣旨想旁的法子,可她非要嫁。 嫁了之后呢?這才短短一年,卻又和離了。 齊府上下當(dāng)著林若幽只說雪音是自作自受,可私下誰不擔(dān)心? 就是齊鴻儒都時(shí)不時(shí)地親自出門去大街上到處打聽雪音的下落。 此時(shí)瞧見陸靖言,他氣不打一處來:“陸世子有何事?” 陸靖言涼涼地看著他:“齊雪音可曾與你聯(lián)絡(luò)過?” 齊鴻儒咬咬牙:“陸世子,若是我一個(gè)月內(nèi)找不到她,你也休想安好!當(dāng)初雪音一意孤行嫁給你,不相信你是個(gè)材狼,寧愿與我們鬧翻,如今她是自作自受,但我作為她的二哥,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 陸靖言淡淡地看了看他幾乎要噴火的眸子,定定地問:“她一意孤行嫁給我?難道這一切不是你們設(shè)計(jì)的?你們想要她在我府上監(jiān)視我罷了。她是個(gè)孤女,齊府不要她,把她賣了當(dāng)棋子?!?/br> 齊鴻儒憤怒地說:“我們沒有不要她!若她沒有堅(jiān)持嫁給你,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會為了她抗旨!若非她一心傾慕你,看錯(cuò)了人,哪里會到如今的地步?你陸世子是什么人,她一個(gè)弱女子能如何監(jiān)視你?她嫁給你只會受辱!” 陸靖言心中宛如駭浪翻滾,他冷眼瞧著齊鴻儒滿面的怒色,知道齊侍郎不算什么好人,但他這個(gè)二公子耿直純正,不會弄那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更何況,他瞧得出齊鴻儒眼中對齊雪音的在意。 這讓他有些不高興。 若從前齊鴻儒在意齊雪音,那是因?yàn)樾置弥椋扇缃穸瞬辉偈切置?,又以什么身份去在意的?/br> “她與齊家早已斷了關(guān)系,齊公子未免太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男人薄唇間都是冷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