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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國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

分卷閱讀1

    作者:葉遍華

文案:

世人皆知,大秦皇帝陛下對英年早逝的明威將軍萬般追思,不遠萬里親征西域,也要為心頭朱砂痣報仇雪恨。然而從天竺回來后,陛下卻毀了他的墓碑,奪了他的謚號,左右提及將軍的人,一律殺無赦。

只有皇帝最親近的臣子知道,陛下從天竺帶回來一個人,回京后便在別院對此人羞辱折磨不止。那人面貌昳麗,眉目如畫,赫然便是當年名震塞上、夷狄懼若殺神的小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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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自以為是的戲精皇帝給自己立癡情人設(shè)慘遭正主打臉的故事,正牌攻要很久很久后才出來。酸爽狗血強制愛,作者努力HE。

第1章

隆興十三年八月十三,驃騎大將軍回京述職,陛下于正殿設(shè)宴款待后還猶嫌不夠,便請了大將軍到后殿中議事。

當今天子乃逼宮篡位,素來多疑,近年更是喜怒無常,驃騎將軍可算是難得得了陛下信任的人。殿中,君臣舉杯痛飲,追憶往昔,皇帝已有醉意,半扶在將軍肩上:“舅舅許久未回京,朕當真思念舅舅得緊?!?/br>
“臣在邊關(guān),何嘗不是萬分掛念陛下?”驃騎大將軍道,大將軍乃陛下母家定北侯佟氏義子,陛下昔年為昭明皇帝事累,幸得大將軍庇護才得以潛心蟄伏,因而陛下這聲“舅舅”,既是身份,也是情分,他自懷中掏出一卷賬冊,呈于皇帝秦浚道,“此乃今年西域商隊的賬冊,西秦的人交到臣手里后,便再未讓第三個人見到?!?/br>
聽到“西秦”二字,秦浚原本有些渙散迷離的眼神頓時鷹聿般狠厲。他接過賬冊翻看,到末略微訝異道:“今年西秦怎么多許了一成?”

“今年商路的收益有所減損,西秦皇帝陛下不欲友邦情誼損傷,自愿讓了一成利?!彬婒T大將軍道,“還有十日便該遞國書了,不知陛下想如何回復(fù)上次西秦皇帝陛下所說之事?”

“開商埠、通關(guān)稅皆可商議,只是我天朝上國,無奇不有,西秦商隊切莫想著從東南牟利,沿海倭寇盛行,大秦不興水師,也勞煩西秦費心?!鼻乜①~冊扔開,切切笑道,“兩秦因昭明皇帝得以修好,朕承皇叔遺志,也是希望與西秦通商往來、共御外敵的。朕會著鴻臚寺轉(zhuǎn)告西秦皇帝陛下,他送朕的國禮,朕也照看得十分小心?!?/br>
殿內(nèi)一時寂寂,許久,大將軍才郁郁道:“阿煊都回來三年了,陛下實在不必再因西秦皇帝陛下煩心?!?/br>
三年,三年,秦浚心頭一梗,既不想同驃騎大將軍談起這三年來種種,又實在想發(fā)泄心中怨氣:“化外蠻夷,若非路途遙遠,朕必教王師親臨教化,哪值得朕煩心?舅舅知道,朕是真心想同他親密無間、一如從前的,無奈有人早數(shù)典忘祖,把他鄉(xiāng)當故鄉(xiāng)了!”他狠狠摔了案上的夜光杯,卻是一吟三嘆,“漢恩自淺胡自深,人生樂在相知心。你說這西秦皇帝陛下對朕的表弟如此情深義重,朕該不該做個順水人情,把他送過去和親?”

他看向驃騎大將軍的目光已經(jīng)帶了絲打量與懷疑,驃騎大將軍自斟酒,平靜道:“陛下說氣話了,明妃國色,堪稱傾城,真能傾國傾城的,卻是刀劍火器,而非女子?!?/br>
“舅舅說的是?!鼻乜R嗥届o下來,彎唇笑道,“大秦將星,帝國臂助,怎能交予外邦之手?爛了,也該爛在朕手里。”他滿盞,對大將軍道,“朕要安歇,先再敬舅舅一杯,舅舅飲得暢快了,再出宮罷?!?/br>
“謝陛下隆恩?!贝髮④娗バ卸Y,而秦浚叫了聲免禮,便拂袖而去。夜風微涼,他卻并未回寢殿,而是命人抬他去了清乾殿后的一座別院。

那院子算不上大,在巍峨壯麗的紫微城中極不顯眼,平日里大門深鎖,路過的宮人卻鮮有留意。侍奉的宮人見皇帝來了,卻沒有半分驚訝,而是駕輕就熟地引著皇帝進去。

秦浚帶著渾身酒意踏進院中,推開了內(nèi)室的門。室內(nèi)床榻正中坐著一個人,他一身白衣,臉孔蒼白至極,天然精致如畫的眉目卻還帶了幾分艷麗。他手腳皆束以精鐵鐐銬,露在外面的皮膚傷痕累累。他雖是睜著眼睛,卻如同死尸般無悲無喜,秦浚來了也只是怔怔望著他,沒有半分動靜。

秦浚最見不得他這副活死人的樣子,大步上前抓起他頭發(fā)把他拽到地上,卻又俯下身,在他耳根邊嘲諷道:“娼妓禽獸尚且知道叫喚,你這副樣子,當真是連貓狗都不如?!?/br>
第2章

他一番羞辱出口駕輕就熟,地上的人似乎也早已習慣,只是抬起無神的眼睛看了眼他。

他眼睛很漂亮,上揚眼尾,點漆瞳仁,天然就帶了跋扈艷麗的神色。秦??粗难劬?,無端便覺得十分厭惡,揚手就扇了他好幾個耳光,沒等他從頭暈?zāi)垦V蟹磻?yīng)過來后便拖著他靠著椅子,拉開他雙腿搭在椅背上。

他第一次強暴顧煊后就把他鎖在了這里,當時一切匆忙,自來不及帶上什么衣服,久而久之他也習慣了顧煊只穿里衣時時刻刻等著他臨幸的樣子了。長衣下雙腿光裸,大腿根部還殘留著上次他掐咬出來的青紫印記,秦浚的手指潦草地穿插幾下,久經(jīng)人事的入口便貪婪地邀請他進入。他滿足地享受著物事被包裹著的極致快樂,一面又狠狠拍打著他的背脊:“給朕叫!”

顧煊的喉嚨受過傷,兼之常年病痛,聲音比從前沙啞不少,叫起來其實說不上多動聽,那顫顫巍巍的口氣和隱忍的神色才是迷人的。他上次惹怒了他,兩天沒給他送水,此時聲音便更比從前嘶啞了幾分。饒是如此他卻仍然竭力出著聲,像是唯恐惹他生氣了他就又要變著花樣折騰他。

這樣的順從確實取悅了他,使他意識到自己身為帝王確實可以主宰顧煊的身家性命與喜怒哀樂,與此同時他又從心底倍感厭惡與抵觸:他原本應(yīng)該是神采飛揚的,看向他的眼睛該帶著不加掩飾的親近和亮到灼人的光,可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哪有當年名震塞北的明威將軍半分神采?不過徒頂了副和他的阿煊一模一樣的皮囊。

他有多懷念從前那個張揚明亮的顧煊,就有多厭惡眼前這個頂著顧煊皮囊的行尸走rou。他曾經(jīng)多希望他能活下來,卻未曾想他是靠屈身事敵才茍且偷生。

既想到他人品卑劣,這給蠻夷調(diào)教出的銷魂身體也變得令人憎厭起來。他抽出了身體,將他翻轉(zhuǎn)過來跪在椅子前,手腕長長的鐵鏈纏著扶手,顧煊勉力回頭想看看秦浚的動靜,卻見他拿了一把玉質(zhì)的如意。

秦浚曾經(jīng)在玉如意上抹了藥,綁著他的手命他自瀆。他厭惡極了那身體神志不受掌控的無力,而是否陷入那樣的狀態(tài)并不是他能決定的。秦??缱谒⊥壬?,整個人的重量壓得他骨頭都像是要碎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