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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國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一手按著他脊背,教他臉孔朝下抵著椅面,另一手執(zhí)著如意,狠狠抽打他的臀瓣。

他用的力氣極大,像是要把他活活打死一般。顧煊喉頭發(fā)出嘶啞的低吟,卻是再也叫不出聲。秦浚扭過他的臉,手指掐著他的下頜,惡狠狠道:“你不是很會叫嗎?叫啊,叫得好聽朕就饒過你?!?/br>
他當然不會真的就放過顧煊,卻也容不得顧煊對他視若無睹。他身下,顧煊垂下修長的脖頸,喉頭隱隱顫抖,卻是真的沒有叫出聲了。

第3章

他這是在干什么?挑釁嗎?

秦浚出離憤怒,存心要尋更能叫人求死不得的法子來折磨他,就在他要去拿鞭子時忽然又頓住腳步:他每每想到什么新奇的法子必然給他用,甚至是鴉片這樣的毒物他也給他喂過,顧煊確實痛苦不堪,可哪怕破碎的瓷片和能了結生命的利器就在他眼前,他也從沒有去了結。

他只是怕死。他怎樣折磨他他最后都逆來順受,可但凡他露出要殺他的意愿他便會跪地求饒,只是那樣子太難看,秦浚也懶得用死來威脅他。

他從前想起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只覺厭惡,現(xiàn)下卻倍感憤怒,以至于真生出了掐死他的念頭:他不應該是視死如歸、寧為玉碎的人嗎?他公主之子的尊貴大秦將星的驕傲不能讓他有一絲不能茍活的羞恥嗎?他從前的剛硬倔強,從前的性烈如火,莫不都是外強中干虛張聲勢,是他一廂情愿以為的顧煊的樣子?

“你為什么不死了?”他扔掉如意,從背后掐住顧煊的脖頸,顧煊掙扎著想擺脫,也不過是略略撼動了那把紫檀椅子,“你無親無故,無妻無子,也早沒了還回戰(zhàn)場建功立業(yè)的指望。蒙人盡屠,四海賓服,西秦皇帝也在獅泉河邊發(fā)過誓,永遠不會踏上大秦的疆土------你怎么不死了?”

他等了好半天,才聽到顧煊嘶啞的喉嚨里溢出的一點破碎的字眼:“我不能死。你答應過我不殺我......”

“朕不殺你,你就沒想過死了?”秦浚低喝。

他喘著氣,手指松開了些,撫摸他的脖頸,那里有一道他親眼看他割下的傷口。蜿蜒猙獰,只差半寸就回天乏術。

他是想要尋死的。天竺佛國,獅泉河畔,他寧可一死也不愿意回到故國。

第4章

崇元二十年的祁王秦浚,有溫和柔婉的母親,有視若至寶的meimei,有敬慕景仰的皇叔,還有顧煊,長安城中最張揚明亮的少年,他最好的朋友。

彼時景王和先帝兄弟相爭,以至水火不容,而顧煊作為他們共同meimei的遺下獨子,難得能同時得二人的恩寵庇護。長大后上了戰(zhàn)場更是無役不克、夷狄皆聞之喪膽,他有封狼居胥的功績,有大秦將星的美譽,將來要出將拜相、青史留名,他會娶皇帝最寵愛的清河公主,子孫得享列侯之封,天生富貴,永世不盡。

可他死了,死在皇帝那紙押解他和西北諸將回京的詔命下,先帝是不想殺他的,在詔書中特意提及不能傷他性命,可那日他作為先鋒出城,本該接應他的部將皆因不滿詔命被殺,皇帝和景王都不肯他死,他卻陷在死地不得不死。

皇帝嘔了血,而一手養(yǎng)大他的景王在大病一場后登殿請罪,于白玉階前自刎------他是那樣驚才絕艷的人,若非心灰意冷下不愿與先帝相爭,何至于帝王功業(yè),佞臣聲名?先帝又怎會在邊關無將、內無掣肘后向蒙古割地求和,使得天山以北盡歸蒙人?

他是曾經為他是顧煊所看重的人而自得的,他心高氣傲、眼高于頂,絕不肯對看不上的人假以辭色,偏生他又有足夠的地位和才華來支撐他的傲氣,因此得了他的青眼便是極榮幸的事,以至于不得父皇寵愛于他也并不如何要緊。登基之初朝政屢屢不順,他被那些腐儒折騰得心煩意亂時便格外思念著顧煊,想著他若是從那場劫難中活下來,必然對他處處維護。

他給了他武烈的謚號,將他的衣冠葬在了他未來陵墓最近的位子,時時憑吊祭奠。可在他思念顧煊幾欲癲狂的那些年,顧煊如何對他的?

他為了潰逃天竺的蒙古殘部御駕親征,在那里遇到了西秦皇帝的軍隊,斥候頻頻傳來消息說西秦皇帝的執(zhí)事長官便是昔年的明威將軍,他不肯相信,在會盟時見到他后才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他看著他,顧煊卻回避著他的目光。

于是他終于找到不用顧及舊情的理由,在西秦皇帝提出他們結盟共同對抗蒙古人后,他指向他身側的顧煊:“他是大秦的大逆案犯,其罪當誅,結盟的誠意,就用他的人頭?!?/br>
第5章

“他是大秦的大逆案犯,其罪當誅,結盟的誠意,就用他的人頭?!?/br>
他一字一句,眼神緊盯著顧煊,他在短暫的驚訝后神色便重歸平靜,而西秦皇帝將他護在身后,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

他的要求因西秦皇帝的強烈維護而未能在宴會上達成,而他對此按兵不動,靜等著事態(tài)發(fā)展:他要求的是處死叛徒,西秦皇帝卻是為了維護他名聲不堪的情人,他只需要等待,就可以等到想要的結果。

他們最后各退了一步,西秦交出了顧煊,卻要求大秦交給他們另一個人質。他命人將顧煊押進自己的帳篷,朝他扔來了探子的密報:“皇叔昔年為應對蒙人,設神機營、創(chuàng)三段擊,才使得秦軍所向披靡,西域無不賓服,朕瞧著西秦演軍,頗有幾分皇叔形制啊。”

“有相似之處不假,然風土有異,演軍并不完全相似?!鳖欖拥溃擎?zhèn)定的神色叫他惱火無比,想著他即便不因自己的殺心畏懼,也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羞恥。

他拂袖問:“那你倒說說何處相似,何處不相似。”

顧煊沉默不語,秦浚冷哼,重重拍擊桌案:“聽聞西秦軍制,多為你和西秦皇帝議定。為敵國臂助,甚至傾心竭力、視若己家,你當真是皇叔教出的好外甥,大秦對你傾心竭力栽培十七載,倒教西秦得了便宜。”

“西秦與大秦相隔萬里,且素來修好......”

“相隔萬里,可現(xiàn)下西秦的軍隊已經跟大秦喝一條河的水了!”他看著顧煊,不肯放松半分疾言厲色的口氣,“今日有共御之敵,尚可合縱,來日再見,焉知是敵是友?”

“今日既有共御之敵,便應當修好合縱?!鳖欖诱f,他的語氣是篤定的,顯然在來營帳前就已經想好了說辭,能叫他緩和殺心,這樣被猜透掌控的感覺令他不虞,他的理智卻告訴他他現(xiàn)在并沒有打斷顧煊的理由,“我可以任憑你處置,但在此之前,請你讓我剿滅潰逃此地的蒙古人。”

“朕旗下良將如云,何必非要用你?”

“他們都不如我了解蒙古軍部。”他說,秦浚注意到他微微低下頭,不知在掩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