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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種東西十分不悅,不由分說的將書從容虞手里抽出來,冷著臉道:“這種東西簡直毫無意義,看這個做什么?” 容虞不明所以:“你昨天不是也在看,怎么了嗎?” 沈映額角跳了跳,伸手指了指花架左側(cè)的角落里放的那本書,道:“我昨天看的是那個?!?/br> 他走過去將書拿過來,兩本書放在一起,書卷都有些泛黃,且都有翻動的痕跡,只看外表竟看不出絲毫區(qū)別。 只是一本上面寫著“覓州志要”,而另一本上面寫著“春日yin事”。 第三十四章 容虞看了看兩本書的…… 容虞看了看兩本書的書名, 然后認真的指著那本春日x事,道: “你沒看過?那你看看吧,挺好看的?!?/br> 沈映:“??” 他對容虞的話不可置否, 板著臉訓斥容虞, 然后將那本書拿了過來,道:“以后不準再看這種書。” 容虞問:“這種書是哪種書?” 她緊接著道:“是男女情愛還是女子不守婦道?是白日宣yin還是飽暖思□□?不能看女人勾.引男人的書嗎?” 沈映臉色黑了下來, 冷聲制止道:“……別說了?!?/br> 容虞站起身來,過去親了沈映一下,道:“但不管是什么,你讓我看我就不看?!?/br> 沈映失笑,容虞總是能那么認真的說出這些話來,雖然有時候他屬實不知道真假, 但是就這么聽著, 卻是令人愉悅。 “你是在跟我說情話嗎?” 容虞道:“什么才算是情話?我不是每天都在說喜歡你嗎?” 沈映道:“那不一樣?!?/br> 容虞不解:“哪里不一樣, 所有的情話不都是要基于我喜歡你這個基礎(chǔ)之上嗎?” 沈映覺得容虞懵懂的樣子很可愛, 但是他也沒有解釋, 只重復了一遍,道:“那不一樣?!?/br> 容虞也不再多問,重新?lián)ё×松蛴车牟弊印?/br> 她離沈映很近, 這么近距離的看著他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比想象中更加好看, 顏色比她的眼睛要淺淡的多,也不會讓人覺得風流,甚至有些內(nèi)斂。 容虞第一次見一個人可以把清澈和深重融合的如此和諧。 他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 在夏天枝葉繁茂的山間,清泉從被沖洗光滑的石上流過,然后斑駁的樹影落在水上,水流流動, 樹影也跟著搖晃。 容虞覺得好看,就想動手摸一摸,她伸出修長白嫩的指尖,輕輕的撥弄了一下沈映長如蝶翼的睫毛,她眨了眨眼睛,對沈映說:“真好看?!?/br> 沈映已經(jīng)習慣了容虞總是說說這個又說說那個,他不覺得突兀,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說:“別摸了,去洗漱。” 容虞不甘愿的收回手,看著沈映的目光有些埋怨:“你又不讓我碰你。” 但她還是一邊說一邊脫下了外衫,然后脫下了自己的鞋子。 “沒有不讓,等你洗干凈了再過來?!?/br> 容虞看了看自己身上,她今天一天沒怎么出去,身上并不臟,但是和沈映一比,就相形見絀了起來。 忽然,她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開口和沈映道:“我今天去找了那個意圖勾.引的女人,她該死,但是我沒有殺了她?!?/br> 沈映對容虞主動跟她開口說這個很意外,但是他面上絲毫不顯,反而饒有興趣的問:“為什么?” 容虞歪著頭,那樣子甚至可以用有些得意來形容:“我決定給她一個機會?!?/br> 沈映唔了聲,道:“那也不錯,但是如果是我我不會去威脅她,不太好?!?/br> 容虞問:“那你會怎么辦?” “如果她覬覦我喜歡的人,那我就在她面前把那個人據(jù)為己有啊。” “你看,如果有人因為容貌而欺辱你,那你就毀了她的容貌?!?/br> “如果有人因為地位而欺辱你,那你就讓他嘗嘗喪家之犬的滋味。” 沈映原本想告訴容虞的是,并不是什么什么事情都一定要殺了對方才可以,但容虞此刻心里卻不是那么想。 她說:“你說的對?!?/br> 那如果有人讓我家破人亡,那我也讓他家破人亡好了。 沈映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好了,快去洗漱吧?!?/br> 又是一夜安眠,容虞依偎在沈映的懷里,兩個人如同一對再簡單不過的夫妻一樣相擁而眠。 但第二天一早,天色剛蒙蒙亮的時候,容虞就睜開了眼睛。 她得回去了,沈映還在他的身旁睡著。 但她才剛從床上坐起來,沈映就睜開了眼睛,他隨著容虞一同坐起來,看向容虞然后面色有些不悅道:“現(xiàn)在就要走?” 容虞睡在床里面,她點了點頭,然后就要從沈映身上跨過去翻身下床。 她雙手撐在沈映的手邊,長腿從他腿上跨過去,但才剛剛過去一條腿,沈映就一下子拉起了她的手,容虞動作一個不穩(wěn),跌在了沈映身上,小巧的鼻尖磕到了他堅硬的胸膛,容虞皺了皺眉,抬頭看他。 “我要走了?!?/br> 容虞重心不穩(wěn),這樣整個人都靠在沈映身上,夏季的里衣很薄,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看似清瘦卻堅硬的身軀。 沈映就勢抱住她,沒有想要放她下去的意思:“還很早,再多睡一會兒。” 容虞稍微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掙扎無用索性也就不動了,道:“我得回去了?!?/br> “天色還早,你多睡一會,我今天不用去上朝?!?/br> 容虞聽到這里,忽然抬起頭問他:“為什么今天不去上朝?” 沈映沒有立即回答,道:“怎么突然問起這個?!?/br> 容虞垂下眸子,輕聲道:“不可以問嗎?” 沈映很少會對容虞起疑心,他摩挲著容虞的細腰,道:“向皇上告了病假?!?/br> “哦。” 容虞靜靜的睡在沈映胸膛上,聽著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聲,氣氛沉默著,不知過了多久,容虞忽然動了動腿,換了個位置: “你硌到我了。” 沈映面色如常,冷靜道:“男人早上都這樣。” 容虞:“哦。” 她想了想,又問:“需要我做什么嗎?” 沈映抿了抿唇,想說什么但最終還是道:“不用?!?/br> 他多抱了容虞一會就讓她起來了,也沒有試圖說什么讓容虞留在她身邊的話, 沈映要送她回去,但被容虞拒絕了。 出門的時候,容虞重新圍上臉上那層黑色的面紗,遮住了嘴巴和鼻子,這個時辰來來往往的還沒有什么人,沈映送她到客棧門口,細心的給她囑咐著各種細小的事宜,也不知道容虞到底聽進去沒有。 就在臨上馬車的時候,容虞忽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 她仰頭看過去,在二樓閣樓的最里面一間,寄雪正打開窗子看著她和沈映,猛地與容虞的目光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