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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時竟然還有心情分出心神來想了想床底下的蘇毓一定快要氣得吐血了,她的裙下之臣,在她的房間里坐在她的床榻上,跟一個睡著她被褥的假女人調(diào)情。因為他現(xiàn)在也氣得快要死了。蘇公子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荀玉卿的面容,對方垂著眸,長發(fā)落在軟枕上,像是幾筆水墨的勾勒,他很少會遇見這樣的美人,曾經(jīng)有過一個,但那人與他毫無瓜葛,眼中也只有另一個男人。他甚至連對方叫什么都不知道。遺憾之情稍縱即逝,蘇公子挽起一段長發(fā),那烏油油的頭發(fā)像小蛇般在他的指尖纏繞游動著,他忽然輕聲問道:“在下斗膽,想請問姑娘芳名?!?/br>荀玉卿沒好氣道:“我,我叫……阿夷。”“姑娘倒是不見如何下氣怡色。”蘇公子問道。“蠻夷的夷?!避饔袂浞藗€白眼道,他可絲毫沒覺得自己占到什么便宜了,一個大男人叫阿姨能聽嗎?可下意識這黑鍋就想起丟給了辛夷,阿夷總比阿辛聽起來要女人味的多。阿夷……阿夷。蘇公子的臉上掠過一種奇異的喜色,他的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收回到了腿上,凝視著荀玉卿面孔,柔聲道:“夷姑娘,我叫做素默微?!?/br>原來不是蘇,是素。“這名字聽起來倒是很好?!避饔袂湫闹锌┼庖宦?,只覺得這名字熟悉的很,但一時卻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了,反正無論如何,肯定是個重要角色,他心中有些混亂,面上卻仍是平靜十分,“素處以默,妙機其微,想必公子的人生定然有滋有味的很?!?/br>素默微淺淺一笑,和氣道:“若真能如名所言,素某又何必在這凡俗愛欲之中來回掙扎呢?”荀玉卿暗道:是啊,我這會兒可就盼著你立地飛升了,“你是不是很怕我?”素默微問道。“我并不是很怕你?!避饔袂湔A苏Q劬?,巧妙又狡黠的說道,“我怕的是我猜不到你要做什么事情,孤男寡女在同一間房內(nèi),還一塊兒待在一張床上,要是有哪怕一個人撞見了,恐怕咱們倆暗中通jian的名頭是跑不了?!?/br>素默微顯然也看清楚了如今的情況,他臉上的愧色一閃而過,隨即微微笑了起來,略一沉吟道;“夷姑娘的顧慮,也并非全無道理。”荀玉卿剛一挑眉,便又聽得素默微道:“可這便是你擅闖蘇姑娘閨房內(nèi)的理由嗎?”“那這又是你想看著我睡覺的理由嗎?”荀玉卿沒好氣道,“你雖處處都提起蘇毓,卻并不想救她,否則如今也不會毫無動容了,我問你,你既不是來救她,也不是半夜來與她私會的,你到底是來做什么的?”素默微泰然自若的笑了笑,半真半假的說道:“也許我是來救你的。”“救我?”荀玉卿簡直要噴笑出來了,他狹長的鳳眼惱恨的瞪著素默微,簡直又氣又樂,嗓音因壓得太久有些喑啞,冷冷道,“姑且倒是聽聽公子的高論,如何一個救我的說法?”“雙燕莊外頭住的英雄豪杰,我說不準(zhǔn)還要排在末流?!彼啬⒌?,“如今我假做蘇姑娘的入幕之賓,自然不可能再有其他人前來打擾,那姑娘自然更可安枕無憂的好好休息,不必半夜如過街老鼠一般逃竄出去,豈不是救你。”荀玉卿咬牙道:“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這般善心?”“不必客氣?!彼啬⒑蜕频馈?/br>荀玉卿又道:“可素公子待我這般恩情,竟舍得連自己都拉下水去,不過公子這樣照顧我,難不成卻未曾想過蘇姑娘的名節(jié)清譽?往后世人可要如何詆毀公子與蘇姑娘?”其實蘇毓早沒什么名聲可言了,素默微是男人,更不必提,因此哪怕就是今日真發(fā)生什么,也不過是一樁風(fēng)流佳話的艷事罷了。但這會兒拿來說嘴,再適合不過了。素默微輕輕嘆了口氣,神情憂郁道:“人生于世,必然是要辜負(fù)一些人的?!?/br>荀玉卿實在有些想笑,但他實在是笑不出來了,他微微喘勻了氣,體內(nèi)動蕩的真氣重又轉(zhuǎn)動了起來,可他仍是不敢出手。素默微的武功高出他太多,更何況情況也正如素默微所言,雙燕莊外的那些人正在回來,他已聽見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了。這會兒便是叫他出去,他也出不去。他的臉上微微浮起了一點紅暈,自然不是害羞,也不是惱怒,只是剛剛混亂的真氣平復(fù)下來的血氣。荀玉卿躺在床上,忽然道:“好罷,你說得的確很有道理,我雖不知道你為什么幫我,但總歸算是幫我,哪怕浪費了我的時間,叫我不得不受你的這份情?!?/br>他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自己走不掉全賴素默微胡攪蠻纏,素默微但笑不語。“只是無論怎么說?!避饔袂湔f道,“總得尊重一下這里的女主人,你將蘇姑娘從床底下抱出來吧。”素默微的神情這才從云淡風(fēng)輕之中顯露出了一絲錯愕來。蘇毓終于從床底出來了,她看起來臉色幾乎都有些扭曲了,荀玉卿翻身下床,心道她這樣怒氣勃發(fā)的模樣,倒比之前那個紅粉美人要漂亮的多了。第69章“蘇姑娘,真是委屈你了。”蘇毓貫來愛凈的很,屋里常備著清水換洗,荀玉卿將她落在柜子上的絲巾抽了過來,在水中洗過擰干,慢慢幫她臉上的灰塵擦了個干凈。姑娘家的房間雖然干凈,可是床底這些角落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蘇毓待在下頭一會兒,臉上也沾了些塵土。這會兒荀玉卿已不必威脅她說些什么話了,更不必裝作兇惡的模樣,語氣自然也就和善了許多。他雖然并不太喜歡蘇毓,但男人對姑娘家總是下意識要留情一些的。不過縱然荀玉卿這么溫柔體貼,他也實在不太敢解開蘇毓的啞xue,因為有時候人說出的話雖然全無任何分量,畢竟人一輩子少說要說上幾千萬句話,哪有人一一較真的;但有時候一兩句話,卻足以害死許許多多的人了。要是蘇毓這會兒說出他是個男人,別說許許多多的人了,荀玉卿怕是就要立刻橫尸當(dāng)場了。素默微看起來好像是個風(fēng)流公子,舉動還算儒雅體貼,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荀玉卿是個女人的基礎(chǔ)上,要是叫他知道是個男人……說不準(zhǔn)玻璃心破碎,直接一掌拍過來——雖說這是本耽美,可也不見得所有男人都是鈣鈣的。荀玉卿的額上忍不住流下了兩滴冷汗,他將蘇毓的眼睛往下一閉,哪知手剛撤走,蘇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