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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人迷生存法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就忘了你,對不對?”

歲棲白的臉色依舊很白,他向來有些木頭,荀玉卿曾說過他這個毛病,拙嘴笨腮,除了在噎死旁人這一點上有無與倫比的天賦以外,說不出半句哄人開心的話來。

這時至今日,荀玉卿方知,原來有許多話,歲棲白雖不會說得很美,但卻說得很有力量。

“可我做不到?!?/br>
歲棲白的眼睛在荀玉卿的面容上打轉(zhuǎn),淡淡道:

“我很怪你,你做惡事,叫我失望。可我……可我如何能……之前在莊子里,柳劍秋告訴我你落入險境,還受了傷,我便等不下去了?!?/br>
“你若死了,我的心便也死了,這本是你叫它活起來的。”

第92章

荀玉卿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沒有說什么,他輕輕的把歲棲白那只手從自己的手背上拂了下去,眼神溫柔。

這時他方開了腔,道:“多謝你了,歲棲白。”

“你好好睡吧?!避饔袂錇闅q棲白掖了掖被子,又為他撩去了黏在臉上的發(fā)絲,輕輕道,“等要吃飯的時候,我再喊你起來,你既然已經(jīng)醒過來了,留大夫也沒說有其他的毛病,想來不需要過多久,就能自由下地了?!?/br>
荀玉卿絮絮叨叨的說著,好似陪伴在病人身邊最為體貼入微的妻子,可他慢慢脫開了原先的座位站起來,彎腰將嬰兒從搖籃里抱了出來,摟在懷中輕輕拍著背,看向歲棲白的目光里,有一種近乎淡然的平靜。

“我將閑兒抱出去,免得吵著你休息。”

荀玉卿摟著嬰兒,不快不慢的走出了屋子去,歲棲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忽然襲擊了這個男人,他靜靜側(cè)過身去,把眼睛閉上,只覺得無限的黑暗里,似乎雨聲猶存。

那扇門始終關(guān)著,但他起碼可以覺得,只是人還沒有回來,而不是自己不能推開。

荀玉卿出門的時候,意無涯還沒有回來,小留大夫似乎已經(jīng)回去睡覺了,整個院子里空蕩蕩的,雨已經(jīng)不下了,唯剩積水堆在青石板微微凹陷的地方,月光落在水中,跌宕破碎,風中好似還有些許泥土與花葉混合的味道,他用袖子籠住嬰兒半邊,匆匆往堂屋去了。

意清閑睡得既香甜,又安穩(wěn),嬰兒約莫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辜、最純真的生物之一,荀玉卿瞧著他可愛紅潤的小臉,只覺得心中發(fā)柔。

但是荀玉卿也清楚的很,這個純真可愛的小天使,只要有人離開他一時半會,就能立刻變成惡魔,把整座宅子都掀翻過來。

荀玉卿受了意無涯的囑托,自然是不會離開的,而且他眼下也實在是沒有心情睡覺,因此更有時間來陪伴意清閑。

堂屋的擺設(shè)與原來相差不大,只是重新翻修了下,添置了些許東西,便顯得有些狹小。

荀玉卿剛走進屋子,一柄長刀忽然就掠過了荀玉卿的喉嚨,他懷中還抱著嬰兒,一剎那間,他腦中第一反應(yīng)便是將意清閑護在懷中,但隨即便從腰間抽出了鏈劍,又快又準的纏上了那柄雪白的刀刃。

“是你。”

陰影之中忽然走出了玉秋辭,荀玉卿只聽得鏈劍索索作響,不多會兒便落了下來,他收劍入鞘,心知玉秋辭絕不會再動手了。

意清閑還在他的懷中,睡得那么甜蜜,任何人見著了,恐怕都要動一分惻隱之心。

更別提是玉秋辭。

“閑兒……”玉秋辭的聲音有些發(fā)顫,看著荀玉卿將意清閑放進了搖籃之中,他們兩個人一塊兒坐了下來。他們才不過幾日沒見,卻好似已有幾年沒有見了一般,荀玉卿悄悄打量著玉秋辭,只覺得對方的模樣,與先前已是大有不同了。

人是一種很會遮掩自己的生物,無論任何人,定然有過與自己本身截然不同的偽裝。

但荀玉卿從未想過,會有人如玉秋辭這般偽裝的徹底。

初見時,玉秋辭好似個孱弱書生,他對任何人都有幾分懨懨,甘于平凡,帶著點云淡風輕的風雅,為人和氣,欣然做個買菜砍價的平民百姓。他有一種很優(yōu)雅的風度,也有令人驚訝的斤斤計較,由于原著的潦草簡短,荀玉卿對這個男人所抱有的看法,多數(shù)是定在癡情上。

可前不久莊子那件事,卻叫荀玉卿徹底改變了這種想法。

然而那時的玉秋辭還未完全脫下自己的假面,荀玉卿雖然驚訝,卻還算可以接受。

可是這一刻,荀玉卿忽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惡寒。

惡人通常不會把惡人兩個字寫在臉上,有些地痞流氓,故作兇悍,江湖人見了也不過一笑了之。但有些人光是瞧著,便能叫人膽寒,便叫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玉秋辭此刻便是這種人。

他的五官分明還是那個模樣,可眉宇間的郁郁之色卻已全然消散,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既冰冷,又殘酷。

若不是知道玉秋辭只有一個meimei,荀玉卿還要當他又跑出來一個雙胞胎哥哥。

“無涯呢?”玉秋辭冷冷問道。

“他出去了。”荀玉卿為意清閑拉了拉薄薄的小毯,微微沉著臉,不知道玉秋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不過倒是說回來,意無涯曾告訴他玉秋辭的武功極高,兩人不相上下。

荀玉卿雖從未跟玉秋辭對過招,可方才那一刀他也已有感覺了,玉秋辭的水平,大概是跟歲棲白相差不遠,也許會稍差一些,但不會差太多。

“留不住在這里,無涯受傷了?”玉秋辭又問道,他冷淡的看著意清閑,與方才那個發(fā)出顫聲的男人天差地別,好像有什么東西在一瞬間改變了他的心意,叫他漠然的看著這個天真乖巧的嬰兒。

荀玉卿暗暗思索留不住是誰,半晌才想起來是小留大夫,不由得失笑這個奇怪的名字,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可憐可悲起來,他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只道:“他無事,只是近來精神不大好?!?/br>
于是玉秋辭便不說話了,他淡淡瞧著四周的擺設(shè),荀玉卿不知怎么辦才好,他一來打不過玉秋辭,二來也不知道玉秋辭的目的,要說問玉秋辭來此有何貴干,那更可笑,此處本就是他跟意無涯的居所。

過了半晌,荀玉卿輕輕晃著搖椅,低聲道:“意無涯很傷心?!?/br>
“他很傷心?”玉秋辭冷冷笑了笑,不過只笑在臉上皮上,沒笑到心里頭去,“他要是不傷心,那才奇怪?!?/br>
若換做柴小木或是秦雁來,說不準還要以為玉秋辭對意無涯心中存有怨恨,畢竟他們二人是摯友,玉秋辭這樣的轉(zhuǎn)變,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尷尬情況,任是誰也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