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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都能上去添色,寫下自己的名字,即便很快這個名字就會被另一個名字取代。阿滄也想留下自己的名字,這種渴望幾乎像是火焰在燒他的喉嚨。但是阿滄也很清楚,他真正想寫上名字的并不是辛夷,而是荀玉卿,而荀玉卿與辛夷是全然不同的兩個人。阿滄能活到如今,就是因為他很明白有些事情雖然能做,但是有些事盡量還是別做的好。不得好活跟不得好死之間,人總歸是要選擇一個的。他的輕功可謂無人能出左右,但武功卻沒有那么霸道,人各有專長,總沒有那么完美的好事。荀玉卿很快就會醒過來,以歲寒山莊的實力,查到此處也不過是半個時辰的事情。阿滄悄悄退后幾步,無聲的沒入深林的暗影當中。其實在阿滄準備離開的時候,荀玉卿就已有幾分要醒的意識了,只是朦朦朧朧的,總覺得好似醒不過來,而真正促使他完全醒過來的原因是他沒有靠穩(wěn),從樹上立刻掉了下去。簡直坑爹!這得是何等的深仇大恨!荀玉卿在半空感覺到失重的那一瞬間就立刻同時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腦沖血,好在他輕功研究的最多最深,才一回神,立刻穩(wěn)住身形,翻身落地。他還沒完全清醒過來,還當自己在棺材叢里,剛要破口大罵死瞎子不厚道,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深林之中,月雖稍稍移到云后,卻仍有些許光亮。我出來了?荀玉卿看了看四周,到處都是林木,腳下是泥土跟落葉堆,他走了兩步,幾乎呆住了。“我這就出來了?”這……這沒頭沒腦的,算是什么事兒?不過。看來這次是歲棲白惹得麻煩,那叫江浸月的瞎子十有八九是沖著歲棲白來的。【有些人天生可以待在光明之中,而有些人卻天生就要融入黑暗。無論他有多優(yōu)秀,多聰明,也永遠比不上一顆早已偏頗的心?!窟@句話聽起來很酸,非常酸,而且結(jié)合一下原著里頭江浸月的破壞行動,怎么看也都跟辛夷扯不上邊,至于荀玉卿自己做的事,就更別扯了。如果真搭個邊,歲棲白是為了正義行走世間,而江浸月則是不斷的破壞,這條雖然有點生硬,可在現(xiàn)在所有的條件里,是唯一對得上的。辛夷雖然長得很美,但是他的美跟一個瞎子有什么關系。更何況在歲棲白眼皮子底下抓走自己,就為了看一眼自己到底美不美,江浸月雖然又瞎又殘,但說話條理清晰,看起來不太像是腦子有毛病,但是如果理解成是一種挑釁行為,卻又說得通了。畢竟能有什么舉動,比當著歲棲白的正面,劫走他情人還安然無恙更打歲棲白臉的。其實荀玉卿剛開始并沒有完全覺得是歲棲白的鍋,他只是因為江浸月一個天生光明,下意識反應到歲棲白的,但這會兒慢慢想來,越想越對,尤其是冒著激怒歲棲白的危險看一眼自己這件事,連找死都講起來太輕松,或者說……正確的說法,應該是:為了激怒歲棲白,才順道隨便看一眼自己。不過這也是個猜測,荀玉卿把整件事沒頭沒腦的想了個來回,反而越發(fā)堅定了原先所認為的那個說法:他是個純吃瓜家屬路人,應該就是意外被歲棲白的仇家?guī)ギ斄藗€打臉小道具,但對方還沒下死手的意思,所以又把自己送了回來。這還沒結(jié)婚就睡棺材了……要是結(jié)了婚,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活埋了。歲棲白的行動遠比阿滄所想的要更為迅速。荀玉卿在林子里轉(zhuǎn)了小半天,又轉(zhuǎn)回原來的地方時,他就放棄了,決定等第二天天亮再離開,那時候光線比較亮,他說不準溜達溜達著就走出去了,這會兒月光雖有,卻不太清楚,黑漆漆的,有些葉子茂盛的地方幾乎可謂伸手不見五指。他實在是一點方向感都沒有。就在荀玉卿一籌莫展,準備束手等到天亮的時候,歲棲白忽然握著火把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其實這本不是什么大事兒,可荀玉卿卻忽然覺得心里跳了一下,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念叨歲棲白太多次,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但歲棲白卻是真真實實的站在他的面前,正仰頭看著荀玉卿。“你還好嗎?”他好似平平淡淡的問著。“不太壞?!避饔袂渥跇渖疑贤犷^想了想,微微笑著道,然后一躍而下,落在了歲棲白的面前,又問道,“對了,你是怎么找過來的,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歲棲白簡單道:“正好找到這里?!?/br>他說得不但簡單,還很簡短,仿佛只是隨隨便便路過這個地方,碰巧遇見了荀玉卿一樣。荀玉卿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好似慢慢泛開了酸澀的苦味,他玩笑般的試探道:“你難道把整個姑蘇都翻過來找了?”“嗯?!睔q棲白點了點頭。荀玉卿也實在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臉上慢慢熱了起來,低聲道:“這樣啊?!痹诖酥?,荀玉卿并不避諱與歲棲白的親昵,還有那些玩笑般的親熱笑語,是因為他其實心里還是有些不在意跟不以為然的。他只是在嘗試著讓自己喜歡歲棲白。可這會兒,荀玉卿卻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合適,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荀玉卿嘆了口氣,決定說回正事,這種心里忽閃而過的預兆著什么未知事物的悸動實在有些讓人不安,而他也無心去探秘。歲棲白不知道他心里那么復雜,只是想起了剛剛荀玉卿坐在樹梢上看見自己吃驚而茫然的神態(tài)。像極了書里所說不諳世事的山鬼。可當荀玉卿落下來,仿佛立刻變回了那個既鎮(zhèn)定又疏遠的人,歲棲白想問他發(fā)生了什么,卻又怕他哪里受了傷,逞強不肯告訴自己,便沒有開口,只是靜靜打量著荀玉卿的舉動,哪知荀玉卿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大步走在前頭,忽然轉(zhuǎn)過頭來,他的眸光里落著星子,神態(tài)仿佛瞬間又變回了許久許久之前他們初次見面那時的警惕與冷靜?;鸢训墓饴湓谒哪橆a上,照得一片緋紅,陰影淡開眉目,歲棲白實在瞧不出他心里頭在想什么。“歲棲白,你沒有聽過江浸月這個名字?”歲棲白老實的搖了搖頭。荀玉卿臉上浮現(xiàn)出了擔憂而有些復雜的表情來,輕輕嘆了口氣,最終說道:“我懷疑,他們是沖著你來的?!?/br>第108章兩人邊走邊談,速度倒也不太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