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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一摸,邊緣yingying的,是干掉的膠水的觸感。上將收攏掌心,鋒利的視線落在了副座。位置上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法安心虛地垂了頭,把自己團(tuán)得緊緊的,只用腦袋頂上一個小小的發(fā)旋對著他。“法安?!卑驳铝艺酒鹕?,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的小未婚妻,“和我解釋一下?”“……”法安扭扭小身板。“不想拼起來?其實已經(jīng)偷偷拼好之后又看過一遍了,嗯?”居然被識破了,法安一驚!安德烈壓下聲音兇他。“說話!”“……嚶?!?/br>法安被兇得一抖,顫巍巍地抬起頭,立刻認(rèn)錯,“我錯了!”他從副座上彈起來試圖把自己重新掛回安德烈身上,用腦袋蹭著安德烈的胸膛撒嬌,軟著聲音叫人。“安德烈,原諒我嘛……”“別撒嬌?!?/br>上將冷著臉把他攀上來的胳膊扯下來,法安鍥而不舍地又摟回去,像融化到一半黏糊糊的蜜糖,都要黏出糖絲了。“我還小呢。”他現(xiàn)在知道說自己小了,“小孩子做錯了事要好好教他的呀,不能發(fā)脾氣的?!?/br>安德烈垂下眼睛,涼涼地和法安對視。“還是小孩子就想著收情書?”“還學(xué)會騙人了?”上將大人看著小未婚妻一點(diǎn)點(diǎn)皺巴起來的臉蛋,眼神深了一些,緩緩道。“不過有一點(diǎn)是對的。”法安抬了抬頭,聽到他說,“小孩子確實需要管教?!?/br>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法安驚呼一聲,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騰空,從踩在副座扒拉著安德烈的姿勢一眨眼就變成了伏在了安德烈的膝上。而安德烈已經(jīng)在駕駛座上坐了下來,穩(wěn)穩(wěn)地壓著他的背,讓法安像小烏龜似的翻不了身。“噫?!狈ò膊话驳貏訌椓藘上?,笨拙著揮了揮四肢,“安德烈,你干什么呀?”上將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抬起了一只手。“啪!”法安的屁屁受到了重?fù)簦?/br>“你、你打我!”他不敢置信道,下意識想要翻身,卻被安德烈用單手牢牢壓了回去。“這是管教?!鄙蠈⒑敛涣羟榈卣f。緊接著,又是兩下——“啪啪!”雖然冬天穿的厚厚的,隔著衣服落在身上的巴掌并沒有多少力道,但法安可太久沒被這么教育過啦!上次他被安德烈按著拍巴掌的時候安德烈都還不是上將呢!“你不許打我了!你這個壞A!你居然打我!”法安表示了強(qiáng)烈反對,但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上將硬邦邦的“教育”!“啪啪啪!”“嚶!我警告你我要生氣了!安德烈,你……”“啪啪啪啪!”“……是我、是我錯了,別打啦!”身上很有型的衣服都被安德烈拍扁了,直直板板地貼著。又是幾下重重的巴掌,法安的眼淚飆了出來,他好沒面子地叫起來,尾音里帶上了一點(diǎn)哭腔。“不要打我了,安德烈,別……嗚,老公!”安德烈揚(yáng)起的手掌頓住了。“下次還收不收別人的情書了?”他沉默一會兒,道。“我不知道那是情書呀……”法安弱弱地說。“嗯?”安德烈眉頭一壓。“我再也不收了!”“撕了還要貼起來?”“我現(xiàn)在就燒了它!”安德烈這才松開手,終于得到自由的法安立刻翻身坐起來,拱進(jìn)他的懷里,一張沾著淚珠的臉蛋貼在上將臉上,濕乎乎的。“老公?!彼桶驳铝也渲槪驗閽炝搜蹨I臉蛋顯得更滑了,嘴唇啄著安德烈的下巴,輕聲說:“你不要生氣了?!?/br>這次安德烈沒有糾正他的稱呼,只是抬手撫上法安的臉,摸到一手濕意。“哭什么?”他問。法安癟了癟嘴巴,“你打我了。”他摟著安德烈,和人黏得更緊了一點(diǎn),委委屈屈地撒嬌。“屁股好痛?!?/br>上將的臉上顯出一點(diǎn)無奈,“我都沒有用力。”“可我就是痛呀。”小未婚妻非常嬌氣。“知道痛也好?!?/br>安德烈?guī)退雅谋獾囊路?,扶著法安的腰拉開一段距離和他對視,開口道,“下次就學(xué)乖了?!?/br>“我一直很乖的?!狈ò残⌒÷暎澳阒牢抑幌矚g你的,我對別人寫的情書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但是、但是這是我收到的唯一封情書,我好奇想再看一眼才拼起來的,不是因為喜歡?!?/br>“不是唯一的。”安德烈說。“啊?”法安愣了一下。安德烈用一只手?jǐn)堉?,另只手從軍裝外套口袋里摸出了一封信,被他放上了法安的掌心。法安下意識握住了安德烈遞過來的信,色澤厚重的牛皮紙,紅色的火漆印,相較其他的信更沉甸甸的,是上將的情書。章節(jié)目錄第83章法安徹底怔住了。他呆呆地拿著手上的信,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連呼吸也屏住了。“這、這是……”法安的聲音因為不確定而放小了,有點(diǎn)結(jié)巴地說:“是情書嗎?給、給我的?”安德烈垂下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給了肯定的答案,法安眼里放出光,臉上的不可置信卻更重了。他幾乎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除了在安德烈點(diǎn)頭的那刻驚呼出聲就沒有再說話了,渾身都有些僵硬。法安握著信封的手放輕了力道,好像這是一個什么多珍貴易碎的東西。他看了這封信一會兒,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摸摸封皮,手指尖觸上牛皮紙信封的那一刻法安才真正有了實感,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尚未完全褪去,一種由衷的喜愛之情已經(jīng)從下面流淌出來。“是你寫給我的呀……”他喃喃地說。因為剛剛被上將打屁屁哭花了一張臉,用手掌去擦過,手上還沾著未干的水跡?,F(xiàn)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