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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無知無覺地去碰信封,一下子就在上面留下了一個顏色更深的手印。著迷地摸著信封的法安看見上面的印子后頓時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松開手。結(jié)果兩只手都松開了,手上的信就沉沉地墜下去,法安慌了神,又手足無措地去撈。信封晃晃蕩蕩的,被上將抬手輕易捉住了。安德烈把信拿起來,重新遞給法安——第一次做送情書這樣的事情,雖然表面上并不很能看得出來,其實上將也有些窘迫。但他現(xiàn)在看見收情書的小未婚妻更慌張的樣子,心里的別扭霎時就消散了——聲音里含著笑,低聲調(diào)侃。“怎么,不喜歡?剛拿到手就要扔掉了?”“才不是呢!”法安立刻反駁了,他把手掌在褲子上蹭干,鄭重地從上將手里接過情書。一瞬不瞬地盯了這封信一會兒,隨后就很珍惜地抱進懷里。“我太喜歡了,剛剛都不敢碰它?!?/br>安德烈溫和地望著他。法安把信封貼在胸口捧著,他說完那句話,突然想起來什么,抬頭看向上將。“老公,這封情書……”說到情書兩個字,法安腦袋往下低了一些,唇角下陷,情不自禁地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有些害羞地問,“我現(xiàn)在拆開看嗎?”艙內(nèi)的溫度好像更高了,小未婚妻含著羞的甜人的稱呼掠過安德烈的耳朵,讓上將動手松了松領口,側(cè)開頭轉(zhuǎn)過了半邊臉。“不叫老公了。”上將的聲音喑啞,他頓了頓,清了下嗓子,才道。“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嗎,回家再看吧。”你來接我了,我當然是要跟你回家呀!——法安條件反射就要這么說,但是忽然想起今天歐爾也要回家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弟弟啦,而且還記著要和歐爾道歉的事情,到了嘴邊的話止住,法安變得猶豫起來。正在猶豫中,法安的眼神糾結(jié)地看著安德烈的側(cè)臉,這么一看,他就驚奇地發(fā)現(xiàn)……“老公!”他拿著情書撲了上去,“你的臉紅了耶!”“是紅了嗎?讓我看看!”法安攀著上將的肩膀,踮著腳湊近了仔細去看。距離拉近后他的呼吸一下下掃過安德烈的下巴,不一會兒就聽到法安發(fā)出一連串歡樂的笑聲,“你真的在臉紅……啊,耳朵也紅了!哈哈哈!”“別鬧?!?/br>被指控臉紅的上將板著臉把頭轉(zhuǎn)了回來,他想要重新架起身為年長戀人的權(quán)威,但看著滿臉笑容樂得把腦袋靠在自己胸口呼呼喘氣的法安,周身的氣場沒能成功繃住,沒辦法地跟著笑起來。“都說了現(xiàn)在不能叫老公?!彼檬帜罅四蠓ò驳哪槨?/br>你剛剛因為我粘別人情書吃醋的時候可沒有攔著我叫。法安在心里這樣想,偷偷地撅了撅嘴。“好吧?!彼f,被上將抱著在對方懷里微微晃了晃,“不過,安德烈你剛才是不是在害羞?”臉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只有耳朵還殘留了點紅的上將已經(jīng)勉強能控制住波瀾起伏的內(nèi)心,鎮(zhèn)定地反問。“我不能害羞嗎?”“但是我很少看見你害羞??!”法安一下子抬起腦袋,眼睛炯炯有神,“原來你也會害羞的!平時只有你逗我臉紅!”他的眼神太亮了,安德烈和他對視片刻,不自然地抬手捂住了法安的眼睛。“好了。”獨裁的上將單方面宣布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該送你回去了。”眼前變得一片黑,法安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了上將的掌心。“安德烈,你是不是又要害羞了?”他問。隱約能聽到安德烈嘆了口氣,下一刻法安的鼻尖就被揪了一下,他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在一片黑暗里倚靠著上將笑得東倒西歪。“變成小混蛋了?!?/br>安德烈輕輕自語。在黎安大門口停泊了好一陣的飛艦終于升空,上將和法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法安窩在副座上,翻來覆去地把玩上將給的這封厚重的情書,他每摸一摸信封,就要抬頭看看身邊的安德烈。他的目光實在太頻繁,端端正正望著前方的上將不得不開口讓他“安分一點”。被迫安分的法安只能把視線聚在了手里的情書上。哎,今天不跟安德烈回家也好。法安想:安德烈這樣容易害羞,要是今天跟他回家了,那什么時候才能拆開這封信來看??!懷抱著早點看到情書內(nèi)容的急切,法安覺得今天從黎安到家里的路程都變遠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安德烈呆在一起的時候覺得時間過得慢呢!等飛艦終于停在法安家門口,艦身還未落穩(wěn),法安就已經(jīng)站起來往艙門口沖了。他挨著艙門站著,飛艦停落時那陣輕微的震動過后,法安抬起腳就準備出去——然而,艙門沒開。“安德烈?”法安疑惑地扭頭,巴巴地望著往這里走的安德烈。等安德烈走到他面前站定了,法安仰頭和上將對視片刻,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露出“拿你沒辦法”的表情。他在安德烈的左右臉上各親一下,還撅起嘴巴用力啾了一口上將的嘴唇,歡快地道。“好啦好啦安德烈,現(xiàn)在快讓我回家吧?!?/br>上將受用地接受了小未婚妻的親吻,卻沒有打開艙門,而是拉住了心急的法安的胳膊,說。“不是這個?!?/br>“嗯?”法安迷茫地看著他。上將讓法安攤開手,然后慢條斯理地把那堆裝回密封袋里的碎情書放在了他手上,又在上面放了個打火機。安德烈用眼神示意。法安:……打火機的火舌吐出,飛艦艙體內(nèi)的地上多了一小撮灰,艙門終于打開,法安抱著上將給的情書跑得飛快。安德烈看著小未婚妻頭也沒回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這頭,跑回家的法安只來得及和老管家打了個招呼,就匆匆竄進自己的房間里了。他一口氣奔到書桌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到真正可以拆開這封信了,他的動作反而緩了下來。法安把信平平正正地擺在桌上,先給自己喘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