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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下的另外一個秘密命令?!蹦莻€人輕聲的說:“只要他死了,那我們就可以安全下山了?!?/br> ☆、背刺 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快要到中午了, 華榮月周圍一直風(fēng)平浪靜的。 這種情況雖然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不過沒事總比有事好。 她回想著上面那些人的進度,暗暗的想……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要找到那份東西了吧? 說實話, 華榮月其實對那份東西也挺好奇的。她倒不是對煉蠱的方法好奇, 而是單純好奇于那份東西上面到底都寫了什么有關(guān)于易大佬的事情。 那群后來的人華榮月也盯了一會,本來她以為想要對自己出手的就是這群人,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們一直以來都毫無動作。 華榮月沒猜出來他們應(yīng)該來自于哪里,他們的外表透露出來的東西不多。不過這群人這么守規(guī)矩也是華榮月沒想到的。 她甚至都懷疑自己看錯了,但是她盯了很久,這群人也都沒有搞過什么小動作。 真奇了怪了。 “你, 你餓了沒, 要不然咱們停下來吃點什么吧?!闭?dāng)華榮月覺得奇怪的時候,旁邊的扶江忽然走了過來對她說道。 華榮月左右想著也沒什么事, 就坐下來準(zhǔn)備吃了飯再繼續(xù)趕路。 扶江一個人拿著干糧默默的坐到了一個角落里, 他的眼神比平時顯得要僵, 動作也比平時不靈活, 不過他最終還是從包裹里翻出了干糧, 分給了這里的每一個人。 盡管他的動作不是很流暢,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有幾個人注意到他, 所以他從拿干糧到吃飯的過程中,都是默默無聲的。 “怎么了?”扶江吃了幾口后,忽然間旁邊坐過來了一個人, 他看著扶江道,“這干糧雖然不好吃,但也不至于吃不下去吧?!?/br> “……啊?!狈鼋粗剿磉叺哪腥?,有些食不知味的咽下了干糧。 他總覺得這人像是過來提醒他的,可是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本來就已經(jīng)很亂了, 所以在那人坐下來的時候甚至是有些心慌。 嗯?這倆人什么時候勾搭上的?華榮月在后面啃著自己的饅頭的時候想。 “快點吃吧,放寬心,運氣好的話,咱們晚上或許就能下去了?!蹦莻€人若有所指的說道。 扶江握緊了自己藏在袖子里面的小刀。 “你怎么知道我們到晚上就能下去了?”艾宴盯著那個男人問。 那個人看了看艾宴的樣子,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搖了搖頭道,“你這人……看面相,應(yīng)該活不了多久了?!?/br> “你什么意思?”艾宴聽了這話,當(dāng)時火氣就上來了,不顧自己還受著傷,就想上前去跟對方理論,結(jié)果被旁邊的華榮月一把拽了過去。 華榮月看著那個人,心說這個人可能是腦袋有點毛病,哪怕她現(xiàn)在裝作不喜歡說話,也不至于直接看著一個人就跟他說他要死了。 艾宴身體里可能有蠱毒,這件事華榮月清楚。眼下他看起來還沒有發(fā)作的跡象,不過一會就未必了。 華榮月就在這里,怎么會容忍蠱毒輕易的奪取一個人的性命呢? 她這句話在心頭過了一遍,隱隱有些奇怪。 艾宴跟那個人彼此怒瞪了很久,最終也沒能打起來。 反倒是旁邊的扶江安靜的有些過分,本來華榮月以為他一定會暴跳如雷呢,沒想到他過于安靜,靜的有些出奇。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扶江的心里還在跟自己做著心理斗爭。 易月……就是易玲瓏——他暗暗的想到。 殺了他,也就是殺了易玲瓏。 扶江在心里暗暗的重復(fù)著,很奇怪的是,在單純的說出易月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居然完全沒有辦法將其和易玲瓏聯(lián)系起來。 大概是因為易月在他的心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像易玲瓏一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名字。 殺人對于六扇門的人來說算不得一件難事,尤其是殺易玲瓏這種人。 這個人……扶江謹(jǐn)慎的看了一眼易月,然后趁著在他的眼睛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又飛快的轉(zhuǎn)了回去。 在剛剛聽見那幾個六扇門的人交代下來的任務(wù)之后,他甚至都不敢去看易月的眼睛。 華榮月聆聽著周圍的聲音,盡管郭修告訴她不許上來,不過華榮月還是有些自己的私心的。 她靠近的地方是她心目中最接近“安全位置”的一個地方。 如果這里都沒人過來找她的麻煩……那華榮月就只能說這次出差就是變相放假了,輕松愉快的讓人不敢相信。 不過她大部分懷疑還是放在那群剛剛過來的人身上。 這是一種直覺。 華榮月故意放松了下來,甚至在等待的時候靠在一邊裝睡。 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對方或許不會上鉤,不過演演也好。 …… 扶江看著易月靠在一邊睡著了,他心里微動了一下,朝著旁邊的男人看了過去。 那男人比扶江可要經(jīng)驗老道,他甚至都沒有回過頭去跟扶江的眼神對視上,完全像是一無所知的樣子。 你這會裝什么裝呢……扶江不知為何,看著那人的樣子就莫名的有些憋氣。 他倒也不是不知道這樣做是最保險的方法,但是他總感覺這人像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壓到了他一個人的身上,這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 說白了,就是“憑什么你可以不用去?” 哦,對了……扶江想到了原因了。 ——因為剛剛那個男人說他跟易月很熟,所以他方便下手。 扶江的心里極其復(fù)雜,他覺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殘忍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事到臨頭了,違反六扇門的命令,好像也是不可能的了。 這件事如果換作易月來做,恐怕他絲毫都不會有所糾結(jié)??戳四潜緝宰拥姆鼋睦飳σ自逻@個人有了初步的了解,這樣的事情對于他來說應(yīng)該就像家常便飯一樣。 那人說他對易月動手,易月不會懷疑他,怎么可能呢……扶江想。 就易月那個人,恐怕誰都不會信的樣子,又怎么可能會相信他。 話剛說到這,扶江看著易月靠在那里睡覺的背影。 他的眼前忽然閃過了一些畫面,那畫面是在山洞中,易月安靜的背對著他睡覺,身上趴著一只小小的黃鸝鳥。 那時候的易月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殘忍嗜血的殺手,而更像是一個十分簡單的少年。 如果不是“易月”這種指向性太過明顯的名字,扶江似乎從來都沒有把易月和易玲瓏聯(lián)系在一起過,因為他覺得易玲瓏應(yīng)該是陰郁的,或者是更加陰沉一些的。 老實說,在看過那本冊子以后,扶江的心里易玲瓏怎樣陰郁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易月這個人不喜歡說話,不喜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