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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際,李家父母遁了。 他們不僅幫孩子轉(zhuǎn)校,還準(zhǔn)備搬家,不敢再出來嚷嚷。 吃瓜群眾明白了,李家這是做賊心虛,李家小子八成是承認(rèn)了錯誤。 比起兩只大門牙,小小年紀(jì)曉得找把小姑娘的手打斷,這行為過于兇殘。雖然他未成年,谷家也沒證據(jù),若這些話傳揚(yáng)出去,對孩子將來的前程很不利。 考慮到這些,李家不得不搬家。 找不著仇人,小梨的爸媽開始找教孩子功夫的人晦氣。 羅青羽:“……” 谷采吟:“……???!” 找青姑是不可能的,她教的是健身cao,健身用的。而且村里沒幾個人堅持練,她也不管。只有小梨堅持,所以她的身體一直棒棒的,這是好事,不能罵。 “我們知道你是好心,但以后不要再教我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窗阉艿模@次是手,下次還不知道傷著哪里……” 王菊來到谷采吟家,忍著脾氣,怨念滿滿的說了很多。 她知道這樣不好,谷采吟早先出面幫女兒說過話。既是語文老師,也教音樂,得罪老師會連累孩子。 所以,夫婦倆商量好了,等到六年級的時候把孩子轉(zhuǎn)出鎮(zhèn)上的學(xué)校就讀。 還有一個學(xué)期,做父母的非常擔(dān)心小女兒仗著有功夫再次強(qiáng)出頭。這次傷的是手,下次未必有這種運(yùn)氣,只好得罪老師了。 面對這無妄之災(zāi),谷采吟心里罵著MMP,臉上訕訕笑著點(diǎn)頭,“是是是,是我考慮不周詳,幸好只教了一點(diǎn)基本功?!?/br> 特么的,她不過敷衍的教幾招基本功哄孩子開心,樹立形象,根本傷不了人。明明是家長不在身邊管教,那小梨又愛逞強(qiáng)才出的事,怎么能怪她呢? 可惜,王菊聽不出弦外之音,埋怨完,再說幾句緩和話便走了。 谷采吟:“……” 今天的冬天沒下雪,烏甘草米成熟了,要按時收割,家家戶戶忙得很。幸虧孩子們放假了,可以幫家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減輕家長的負(fù)擔(dān)。 還有那些辭工回家的年輕人,同樣要加入農(nóng)忙的隊伍。 羅家之前種過,糧倉里米面充足,不用種也不用買。如今三座山改種藥材,未到收割的時候顯得格外清閑,不像農(nóng)戶那般忙碌。 “啊,我好羨慕阿青,要是我爸媽也懂醫(yī)就好了?!?/br> 中午的樹林里,幾名年輕男女累癱了,到這邊乘涼,一邊發(fā)牢sao一邊吃午飯。 “你未來的孩子肯定也這么想,可惜你不給力?!庇形荒星嗄耆⌒λ?。 女生白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看向一旁的谷采吟,“采吟,聽說王菊到你家了?沒罵你吧?” 一時好奇參與勞作的谷采吟長嘆,“唉,別提了……”倒點(diǎn)礦泉水在手絹上,然后拭擦臉上的汗和泥塵。 甭看是冬天,下地干活一陣子,全身開始熱乎乎的。 “我是倒了血霉,無端端攤上這種事。”擦過臉的谷采吟,皮膚顯得越發(fā)白皙,“我不過隨便教幾個動作,怎么就成了我的錯?” 冤死了,真的是。 “哎,采吟,你有沒想過,如果你認(rèn)真教,指不定小梨的手不用斷,反而打得姓李的小子哭爹喊娘?!庇腥送话l(fā)奇想的說,“所以,你這趟罵,挨得不冤?!?/br> “也對哦,那小子是公認(rèn)的小霸王,就該有人狠狠教訓(xùn)他一頓……” “是啊,聽說有學(xué)生向老師打小報告,不僅沒用,反而被他打得更狠,后來死活不肯來學(xué)?!弊约罕黄圬?fù)的事也不敢告訴家長,怕挨罵。 “針不扎你們身上,當(dāng)然說得輕松?!惫炔梢魑?,“我哪知道小學(xué)生也這么暴力?” 如果早知道,她連一招都不教,就怕有人逞能。 第612章 提起功夫,有一個人不能不提。 “阿青好像挺能打的,”有個人忽然想起,“你們還記得阿豪被打的那晚吧?采吟,當(dāng)時你哥在場……” 當(dāng)時谷翔要追阿青,把村里較活躍的年輕人叫到老樹下燒烤,希望大家出謀劃策,助他一臂之力。不料,阿豪跟阿青起了沖突,被她一個漂亮的過肩摔。 每每提起她,阿豪從來沒有好臉色,記仇。 “她當(dāng)初教健身cao還夸過小梨,會不會背地里教過她功夫?”像谷采吟那樣,見孩子對功夫著迷,忍不住教兩招。 如果是,那么谷采吟確實很冤枉。 “就算是,王菊也不會罵她。別忘了,是寧姨及時把小梨的手接駁好,又給了止痛藥讓她順利考完試?!?/br> 這份恩情,夠王菊家惦記的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沒有一兩個月好不了。而小梨休養(yǎng)一周便上學(xué)了,接著考試。很多人猜她的手沒斷,可能是折骨,所以好得那么快。 無人懷疑寧姨家的藥有多神奇,神藥神跡什么的,離普通人太過遙遠(yuǎn),遠(yuǎn)得令人不敢想象。 眼前的這些年輕人提這事沒有惡意,純屬猜測。 和老一輩人不同,他們對小時候的窮苦生活沒什么印象。羅家對大谷莊的貢獻(xiàn)屬于過去式,年輕人不會因為老一輩的感恩就對羅家人產(chǎn)生敬畏的心理。 再說,他們只是猜猜,并非刻意針對誰。 羅家的女兒是人,谷采吟也是,若后者是被冤枉的,理應(yīng)還她清白。 不過大家沒證據(jù),僅供茶余飯后說一說。 正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經(jīng)人提醒,谷采吟皺了眉頭。她是幫自家叔伯干活,體驗農(nóng)趣,聽了這番話,下午的活她沒心情再干。 推說頭暈,身子不舒服。 她從小在城里長大,是千金小姐,自家叔伯從不指望她能干多少活,不添亂就很好了,聽說不舒服便催她回家躺著。 從地里出來,谷采吟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澗邊洗了腳。 今個冬天不太冷,山水清涼,泡腳玩水特別舒服。 這就是她一心要回村里住的原因,青山綠水的,村里還有兩位退休的法醫(yī)(葉喬)和藥劑師(谷寧),帶有一絲神秘色彩。 可惜,她們家有一個不怎么討喜的姑娘…… 總之,在這種地方住久了,病少了,命都能長一些,前提是有資金支撐日常生活。美中不足的是人情走動和口舌是非特別煩人,一件小事能被無限放大。 比如大哥對阿青的追求,和她教孩子們練跆拳道。 男生追女生本是一場美事,最后卻鬧得好像大哥對她有非分之想。自己最冤枉,教孩子們練功完全出于一番好心,不求回報,竟然還被辜負(fù)了。 王菊的那番話分明是打她的臉,說她多此一舉,當(dāng)時那臉火辣辣的疼。 如果真是自己的錯,她認(rèn);如果是黑狗偷食,白狗當(dāng)災(zāi),她拒絕當(dāng)那只白狗。她一定要查清楚,還自己一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