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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面能力都很強,相信業(yè)務(wù)能力也不會差。咱們得同心協(xié)力,您說是吧?”這話他說了已經(jīng)不止一次了,我也是傻,直到現(xiàn)在才覺出不對勁兒來。開完會出來我問宋明雨,“他什么意思?。俊?/br>宋明雨訕笑了兩聲,“于哥,你理他干嘛啊?”“廢話!!我……”“于哥!于哥,咱冷靜!”宋明雨說我到任之前,北城總部上上上下下都已經(jīng)傳遍了,估計客戶那邊也沒差。傳言說我上面有人,關(guān)系硬著呢,這次項目就是因為我才簽的。什么戶口,幼兒園,那都是小事,裝裝樣子給外面看罷了。“但是于哥,我掏心掏肺地跟你說,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信了!”宋明雨說得非常動情,“不然你裝得也太像了吧?就你那臺二手長城,你從哪弄來的?。慷伎靾髲U了吧?“……”客戶雖然難搞,但我也不是白領(lǐng)這份工資的,項目很快就上了正軌。但沒想到,項目上了正軌,郝夢卻脫軌了。四月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難得一個湛藍(lán)的天,我早上去送悠悠的時候還遇見了楊從白去送可可。我看他換了輛車,就隨口問了句是不是新買的,結(jié)果可可告訴我不是。“周二就要開灰色的!”我明白了,有錢人還真是不一樣。楊從白笑了一下,“限號?!彼牧伺目煽?,“快進(jìn)去吧,別讓悠悠等著急了?!?/br>我們各自從幼兒園開車去醫(yī)院上班,我到的時候他早就停好車沒影了。雖然都是一樣的早高峰,但他那輛車走在路上前后左右都得合計合計,畢竟碰一下挺麻煩的。但我的二手長城就不一樣了。可我心情還是挺美。今天有個好天,悠悠早上出門挺順利,幼兒園門口遇見了楊從白,可可還主動跟我說話了。我愉快地坐下來打開電腦,一抬頭,看見郝夢也進(jìn)來了。她頂著一雙碩大的腫泡眼,一看就是大哭了一場。宋明雨在那邊大呼小叫,“郝夢你這是起針眼了嗎?!”郝夢大概是想給他一個白眼,可她眼睛腫得實在太厲害了,導(dǎo)致她只做出了一個有點奇怪的表情。宋明雨還在那不依不饒,“快說!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了?有好東西快分享一下!”這個傻批……我拿起手機站起來往外走,“去711嗎郝夢,我兜里沒零錢了?!?/br>“我有我有!”宋明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狗腿我的機會,“于哥我這就給你發(fā)個紅包!”這傻批是吃什么長大的?。?!郝夢拿著錢包跟著我下樓了。住院部樓下的那個711是離我們最近的一個便利店,我買了兩杯咖啡兩條巧克力,當(dāng)然也不可能讓她掏錢。從便利店出來,我領(lǐng)她去住院部花園的長廊里的溜達(dá)。一片花草復(fù)蘇,欣欣向榮。咖啡能消腫。但生活已經(jīng)夠苦了,吃點甜的吧。郝夢說她男朋友劈腿了。那個跟從大一就開始跟她戀愛,畢業(yè)后北上拼搏,發(fā)誓一定會有朝一日衣錦還鄉(xiāng)踩著七彩云來娶她的男朋友,已經(jīng)背著她跟一個本地姑娘談了一年了。郝夢說著說著就哭了。我還以為她眼睛腫成這樣,眼淚早就已經(jīng)流干了呢,怎么還哭得這么兇?。?/br>“你趕緊在這哭完啊,可別給我回去一邊干活一邊抹眼淚,讓客戶看見還以為咱們職場不和諧呢!”她根本不理我,哭得越發(fā)投入,鼻涕也跟著下來了。我只好把她手里的咖啡接了過來,她從兜里翻出面巾紙,擤了兩把鼻涕,哭得更厲害了。我哪受得了這個,只好想辦法苦口婆心地勸,“你說你個人生活上的事我也不好插嘴是吧,咱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了,古人早就曰過,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你就當(dāng)它是自然規(guī)律。小場面,咱能hold住。”“……于經(jīng)理,你說得輕巧?!?/br>“那你看,你于經(jīng)理也是有故事的人呢!但你于經(jīng)理單價也不便宜,隨便講個故事一輛小長城就沒了,你說這錢我也不能找客戶要啊是不是?”郝夢把嘴一撇,眼淚又下來了,“那我也不想耽誤你工作啊?!?/br>“誒呀你行了行了,要不我就給你放一天假吧!你回家哭完了再來上班?!?/br>郝夢癟了癟嘴,又開始擤鼻涕。這丫頭在我面前完全不顧形象,鼻涕擤得好大聲,還跟我嘟囔,“于經(jīng)理,你可千萬別跟別人說啊。”她想得還挺多。“我能跟誰說去啊?”“你別跟謝經(jīng)理說!他肯定得笑話死我……”“謝維?你怕他笑話你?”我樂了,“那你怎么就不怕我笑話你?。俊?/br>郝夢急了,“明明是你把我?guī)н^來的呀!”“那也不是我搶的你男朋友啊……”“你有沒有同情心???”“我同情??!我怎么能不同情呢!”看她可算不哭了,我再接再厲,想把她徹底哄高興了,“要不這么著,我給你介紹個好的吧,我保證你回頭還找我做證婚人怎么樣?”“……真的假的啊?”要不然她怎么會被渣男騙,她就是這么好騙??!“真的真的!”我強忍住笑,“我覺得謝維就不錯,要不宋明雨也成,現(xiàn)在我手頭就這倆單身了,小張看著跟未成年似的不能算,你看上哪個了告訴我,別客氣!”郝夢氣的直跺腳,“于經(jīng)理,我要跟HR舉報你!”“你看你,都不滿意?那就只剩我自己了!”我大義凜然,雖千萬人而吾往矣,“你等我問問白悠悠要不要后媽,你別看他人小鬼大但要求可高了!從長相到學(xué)歷,他挑??!你本科畢業(yè)是吧?他肯定非研究生不要,還得是牛津劍橋常春藤,最差也得是985或者211;長相就更別提了。你看你這眼睛腫的,左邊跟那大眼泡金魚似的右邊也跟那大眼泡金魚似的,白悠悠就算是屬貓的他也不能同意??!……哎行了行了,終于笑了?。 ?/br>看見郝夢破涕為笑,我可算松了一口氣。又連忙說,“剛才那都是我瞎說的啊,不算數(shù),現(xiàn)在打擊職場性sao擾可嚴(yán)著呢,你真給我捅到HR去我明天就得卷鋪蓋卷走人了,到時候我就帶著白悠悠蹲你家門口要飯去。行了,趕緊把你的馬尿擦擦回去干活吧!”郝夢抹了把臉,一抬頭,卻看向了我的身后。“哎?楊大夫?”“……”我轉(zhuǎn)過身,楊從白站在幾米開外,他的白大衣映襯著長廊的綠蔭,在一片春意盎然里顯得格外的挺拔干凈。“師兄……”我祈禱他沒有聽見我剛才的胡說八道。就算他聽見了……我那可是在胡說八道啊!楊從白點了下頭,“你們聊?!?/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