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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我別擔(dān)心?!我他媽擔(dān)心死了好嗎?!楊從白忽然來摟我的腰,“我明天就讓他去住酒店?!?/br>我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推開了。“他干嘛要住酒店???他怎么不回自己家住???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住這其實也挺好的,反正這是你家,人多熱鬧……”楊從白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發(fā)虛。“……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俊?/br>“都說了你不用管他。你只要管好我就行了?!?/br>“……”他飛快地親了我一下。“他不會住太久的,等你病好了我就趕他走?!?/br>“不用啊?”我更糊涂了,“他愿意住你就讓他住啊……”楊從白忽然變得很無奈,好像又忍不住想笑。他說,“你快點好?!?/br>拋開蘇哲癥狀不明的病情不提,我是很想讓他多住幾天的。主要是因為,蘇哲跟可可這個組合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蘇哲很愛逗可可,可可也不是不禁逗的孩子,但偏偏蘇哲一逗,她就炸毛;等蘇哲不理她了,她又拐彎抹角地撩蘇哲跟她說話,小模樣傲嬌得不得了。晚上吃飯,可可盯了蘇哲好一會,然后跟楊從白告狀,“蘇哲叔叔只吃rou不吃菜,爸爸你怎么不管管他???”我差點嗆著。能管得了蘇哲的人大概還沒生下來吧?大概是礙于做父親的威嚴(yán),楊從白裝模作樣地給蘇哲夾了一口青菜,還批評他,“讓小孩說你,丟不丟人?”蘇哲倒也很配合地嘆了口氣,“你家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厲害了。”話是這么說,蘇哲卻從善如流地把青菜給吃了。悠悠大概是心疼蘇哲,又悄悄給他夾了一塊rou。這下可可更來勁了,狠狠夾了一筷子青菜要給蘇哲吃,我怕她弄到得到處都是,連忙給她拿碗接了一下,她干脆端著碗跑到蘇哲跟前了。“那你把這些都吃了呀!”可可趾高氣昂地命令道。“這也太多了?!碧K哲放下筷子,讓可可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后開始跟她討價還價,“那叔叔把這些都吃了,然后可可讓叔叔編一次小辮兒好不好?”可可想了想,果斷搖頭拒絕,“你太笨了!沒有于叔叔編得好!”蘇哲聞言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心里那個美?。“パ?,這個就沒辦法了,親生的果然就是親生的!可可又仰起頭問蘇哲,“那個黑黑的叔叔會不會編小辮呀?”我不知道可可說的是哪個叔叔,但顯然,蘇哲知道。“送可可回來的那個?!碧K哲對我說。可可又問,“那個叔叔后來去哪了?。俊?/br>蘇哲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他回家了。”我很意外,沒想到好心路人會讓可可如此念念不忘,“那個叔叔長什么樣???帥嗎?”楊從白馬上看了我一眼,但是可可已經(jīng)點了頭,“帥!”我酸了,“那有你于叔叔帥嗎?”可可裝模作樣地思考了一下,似乎也很顧及我的面子,“他太黑了!”蘇哲笑了,他把青菜分了一點給可可,“快吃飯吧?!?/br>可可的話,讓我心里又有了不安。可能是因為我當(dāng)時不在場,所以過后便多了幾分害怕。楊從白就像是跟我有心靈感應(yīng)一樣,臨睡前他又過來跟我講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我聽他說的跟之前一樣,沒什么出入,于是也就放心了。他眼巴巴地看著我。“……干什么?”“我想睡這?!?/br>“不行!”我推他往外走,“這是我的房間,你回你的房間!”他有點委屈,“那我去找蘇哲?!?/br>“去吧去吧!”“我明天就讓蘇哲去住酒店?!?/br>“你跟他一起去吧!”沒想到,蘇哲最后卻是被可可給趕跑了。事情的起因是可可和悠悠在幼兒園學(xué)了家庭樹,老師讓大家來畫自己的家庭樹,畫好要帶回家給家長看。于是晚飯過后,我們便圍在一起欣賞兩位畫師的大作。說實話,我心里很忐忑。自從可可失而復(fù)得,我一直都想跟她說點什么,可卻總覺得開不了口。楊從白跟可可談過,但那是他們父女二人的,我并未參與。他安慰我說他已經(jīng)咨詢了這方面的專家,他保證一切都已經(jīng)做到了最好。我不是不相信他。但可可還只是一個孩子,也許這件事會隨著時間變淡,甚至以后她可能都不會記得??晌姨嵝牡跄懼?,害怕會影響到她什么。“先看我的!”悠悠的作品非常簡單明了,色彩也控制得很好。畫上那個腦袋大大的小朋友是悠悠,他頭上有一顆很大的樹,那上面是他的家庭成員。樹下還有一個高瘦的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他解釋說那是楊從白跟可可。“因為叔叔和可可跟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所以不能畫在樹上……”悠悠好像很苦惱。“沒關(guān)系,這樣就很好啊?!睏顝陌渍f。得到了鼓勵,悠悠繼續(xù)介紹他的作品。樹上有兩個延伸的箭頭指向他,一邊來自于一個長發(fā)女孩,眼睛和眉毛都是彎彎的,笑得很溫柔。他說那是白萱,“mama的照片上就是這樣!”而另一邊來自于我。我戴著個口罩,“因為爸爸這兩天生病了!”畫上悠悠與白萱之間的線是實線,而與我之間卻是虛線?!耙驗榘职终f過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彼麑Υ酥皇且还P帶過。我的身邊有于帆,再往上還有爺爺奶奶。這就是全部了。介紹完這些,悠悠又問我,“爸爸,你會跟楊叔叔組成家庭嗎?”“……”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楊從白卻笑了,“為什么這么問呢?”悠悠有點不好意思,“如果是親戚的話,我就能把小澄哥哥也畫上去了?!?/br>“……”“……”蘇哲在一旁強忍著笑,連肩膀都在抖了。“看我的看我的!”可可迫不及待。可可的作品色彩鮮艷而復(fù)雜,甚至有一些不安定的味道。一個戴頭巾的女人被潦草地涂抹掉了,旁邊有一個新畫上去的男人,似乎將其取而代之。“這是于叔叔?!笨煽珊軋远ǖ亟榻B說,“于叔叔會做飯,會梳小辮,還會偷偷給我吃冰淇淋,還是于叔叔當(dāng)mama比較好!”“……”“……”楊從白回過頭問我,“你什么時候偷偷給她吃冰淇淋了?”我矢口否認(rèn),“沒有??!”悠悠皺了眉頭,他小聲反駁道,“可可你這么畫是不行的,你不是叔叔和爸爸生的。叔叔和爸爸也生不出小朋友。”“但是叔叔可以代替mama?。 笨煽蓳?jù)理力爭,“反正mama不在,代替一下總可以的吧?你也不是于叔叔和mama生的???憑什么你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