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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把于叔叔畫成爸爸?!”悠悠似乎被問著了,他躊躇片刻,很快做出了妥協(xié),“那你可以把我爸爸畫在旁邊啊!也用不著非得代替你mama。”可可忽然急了,她沖悠悠大叫起來,“我借你爸爸畫一下怎么了?!我不想要mama了!”我們都被她震住了。我連忙把兩個孩子拉過來摟在懷里,“好了好了,畫一下也沒什么,不要緊的?!?/br>可可委屈極了,她摟著我的脖子,還緊緊盯著悠悠??墒怯朴埔埠芪。业氖?,垂著頭不敢去看可可。“沒有誰是能代替另外一個人的。”蘇哲說。我驚訝極了。楊從白輕輕拍了一下蘇哲的肩膀,隨后他站起來問我們,“有人要吃冰淇淋嗎?”第二天蘇哲就走了。我一再問起,但是關(guān)于蘇哲,楊從白半句都不肯多說,只是隨口敷衍我,“別太關(guān)心他,我要吃醋了?!?/br>想起這些年蘇哲的守口如瓶,他們之間的確是有著不同尋常的默契。時至今日,我依然羨慕他。作者有話說:51第50章付費項目那場風波過后,可可跟悠悠很快就和好了。就好像爭一個爸爸或者mama和爭一件玩具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一覺醒來就變得問題不大了。我甚至都沒搞清楚到底是誰先主動和好的。但是悠悠有著他自己的小心思。“爸爸,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呀?”我猜他是看見蘇哲住了幾天又走了,心里也清楚,這里并不是我們的家。“悠悠想回家了?”“也沒有……”“那悠悠想繼續(xù)跟可可和楊叔叔住在一起嗎?”他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很認真地回答我說,“想跟可可和楊叔叔在一起,但有時候,也想只有我和爸爸兩個人。”小孩的心思呀。“爸爸,”他扇動著睫毛,不再看我的眼睛,“爸爸更喜歡可可,還是更喜歡楊叔叔呢?”我笑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爸爸當然是最喜歡悠悠啊?!?/br>好像被識破了心思,他也害羞地笑了,卻不放心地追問,“那爸爸會永遠最喜歡悠悠嗎?”“爸爸保證,會永遠最喜歡悠悠。”這下他終于放心了,給了我一個香香的晚安吻。我給他蓋好被,關(guān)了燈,出來的時候看見楊從白站在門口。他說晚上煮的甜湯還剩了一點,問我要不要。這怎么能浪費,我當然說要啊!我跟著他去了廚房,一人盛了一碗。糯米圓子已經(jīng)都被可可吃光了,雪梨也都進了悠悠的肚子里,只剩下些山楂和紅棗,清湯寡水的,但甜得很。我們站在水池邊吸溜著甜湯,楊從白忽然開口道,“我也最喜歡可可?!?/br>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他好像要故意作出一副坦然的口氣,眉毛卻擰著,看起來有幾分勉強和倔強,“我也會永遠最喜歡可可?!?/br>“……行啊,”我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只好繼續(xù)低頭喝我的甜湯,“沒毛病?!?/br>他像是被噎住了,看了我一眼,不太高興。“就知道吃?!?/br>我哭笑不得,“不是你讓我來吃的嘛!”他伸手把我的碗拿走了,“那不給你吃了?!?/br>“誒誒誒!……”我怕灑出來,也不好跟他搶,“行吧行吧,那你自己吃吧!”他把自己那碗放下,就只吃跟我搶的那碗。我覺得好笑,“別人碗里的香?你是小孩啊?”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我要是小孩的話你最喜歡我嗎?”“……”我終于反應過來,笑得差點要滑到地上。他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看我笑成這樣,干脆也放棄了。“至于嗎?”“你那碗加醋了?。俊?/br>他瞥了我一眼,倒掉了剩下的湯,打開水龍頭開始刷碗。“行了行了,”我只好哄他,“最喜歡你!你最可愛,你是大寶貝!他們兩個都是小寶貝?!?/br>他被我逗笑了,“你這好話說得跟不要錢似的?!?/br>“那看客戶的要求了,我這還有更好聽的,您想聽可以加錢啊!”他口氣倒是很硬,“倒找錢我也不聽?!?/br>“聽聽嘛!”“不聽。”“那不聽就不聽吧。我去刷牙睡覺了啊,你把碗都刷干凈!”“……”第二天上班,楊從白發(fā)了一條短信給我。他說孩子們終歸會長大,會離開我們,會有他們自己的世界。“但我們會永遠在彼此的世界里。”我盯著屏幕看了好一會兒。我想象著他說這句話的語氣……他一定很肯定,很堅定。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席卷著我。他一定是覺得,說清這一點很重要。屏幕黑掉,又被我點亮。我想告訴他,他的那份是特別的。可是他又追了一條過來,“此條免費。續(xù)訂五十/條,包月三百?!?/br>我趕緊把手機扣到了桌子上。旁邊強哥終于忍不住問我,“于經(jīng)理,看啥了能笑成這樣???這桌子都跟著你哆嗦,你給咱也看看唄!”“強哥你太好奇了吧?”難得郝夢替我說話,我正要感激,“萬一是少兒不宜呢!”靠!小張清了清嗓子,“我們這里沒有少兒,您隨意哈!”“于哥是那么不要臉的人嗎?”宋明雨一本正經(jīng),說得語重心長,“但是談戀愛嘛,可以適當?shù)夭灰樢稽c。正大光明有什么不好?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您是顧及廣大人民群眾的脆弱神經(jīng)不舍得給我們喂狗糧嗎?您放心,人民群眾扛得??!……”我是要扛不住了。趁著午休我回了趟家,開窗換了換氣,又拿了幾件冬天的衣服。楊從白的衣服雖然好,但我也不能總穿他的。結(jié)果晚上被楊從白知道,他還不高興了。“你回去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心想我回自己家,不告訴你,好像也沒什么???“我就回去拿了幾件衣服?!?/br>“那還有什么別的要拿的嗎?”“暫時沒有了吧?!?/br>也不敢再有了……接下來的兩天里,我的手機都快要被快遞給打爆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包裹,全都是楊從白買的衣服,大人小孩的都有。我在地板上一邊拆快遞一邊跟他抱怨,“你怎么全填的我的手機???”兩個小鬼興奮地把快遞盒子里的泡沫紙拿出來捏個不停,連貓貓都要過來搗亂,可楊從白卻坐在那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電視,也不說幫幫我。我有點生氣,“你這不是浪費錢嗎?!”“又不是沒用的東西,怎么能叫浪費呢。”可能是意識到我情緒不好,他回過頭看我,“你不高興?”悠悠開心地把剛拆的帽子戴到了腦袋上,跟他的手套剛好湊成一套,“高興!”是啊,他最高興了。我可能一年都給他買不了這么多新衣服。可可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塞給我,“叔叔,這個是什么呀?”我接過來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