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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不敢再相信老太太和二老爺了。 至于親爹可不可信,賈璉覺得自己正好借這個機會考驗一下。 哪怕賈璉一路奔波得灰頭土臉,賈赦見到他也沒有半點兒心疼。在他看來賈璉這純屬活該,自己已經(jīng)不讓他去揚州了,他還巴巴的要給人跑腿,路上吃苦怨是了誰? 等到賈璉問起賈珠去國子監(jiān),是不是用的賈赦名下的名額,倒讓賈赦對他有了一絲刮目相看的意思:“這么長時間,你終于想明白了?” 這是自己想明白的問題嗎?賈璉氣憤的向賈赦問道:“老爺即知道那是府里的名額,為何老太太讓賈珠去的時候不吭聲?就是二太太說那是王子騰替賈珠尋門路得來的,也沒反駁一句?若不是姑姑說漏了嘴,我還被蒙在鼓里?!?/br> 賈赦看傻子一樣看著賈璉:“你是不是忘了,自從珠兒說起想進國子監(jiān),你不是吃壞了東西、就是出門驚了馬車?若是我再出一言,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指責(zé)老子嗎?” 五雷轟頂也不過如此,賈璉呆呆的看著賈赦,不敢相信的問:“老爺是說?” 賈赦無奈的點頭:“自你母親去后,老太太就把你抱過去教養(yǎng),哪怕是我按著她的意思繼了弦,娶了你太太那個上不得臺面的,也沒將你送回東大院。你當(dāng)老子為什么天天跟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東大院里,對府里的事不聞不問?” 難道不是因為你耽于酒色,所以顧不上我這個兒子嗎?這話賈璉已經(jīng)問不出口了。賈赦不管他心里如何震驚,將他去揚州見了賈敏之后的情況細細問了個遍,聽說他把賈母給賈敏送的催生禮又給帶了回來,不由噗嗤一笑: “你姑姑自幼金尊玉貴的長大,最是驕傲不過,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上次她讓人把那些背主的奴才和供詞直接給我送來,便是要跟老二斷親。我也提醒了老太太,若是想還繼續(xù)認這門親,就該讓老二親去給她賠禮,說不定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br> “誰知道老太太怕老二失了面子,不肯讓他走這一回,你又非得淌這趟混水,可不就讓人給趕回來了?!闭f完嘲諷的看著賈璉,冷笑道:“當(dāng)年老太爺面前你姑姑也說得起話,這次是看著你年紀(jì)還小不與你計較。下次在你姑姑面前,不可再耍你的小聰明?!?/br> 賈璉唯唯稱是,覺得自己去了一趟揚州,自己老子竟變得讓人不認識了:以前見了自己不罵不開口,從來沒與自己說過這些??梢娮约和髯雎斆鳎巳硕伎闯鲎约旱哪康?,自己卻連親老子都不了解。 賈赦也不與他廢話,并不讓賈璉洗漱,直接讓他就這么風(fēng)塵仆仆的一起向著榮慶堂而來。賈母聽人報說賈璉回來了,心里就是一驚:從京中到揚州路途不近,算著時間賈璉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才能回來。此時已經(jīng)回府,顯見得賈敏連留都沒留賈璉住上一住。 因此見到賈璉的時候,賈母的面色是陰沉的,也沒問賈璉一路可勞累,直接便道:“你去見了你姑姑,難道她竟沒讓你歇息幾日,便打發(fā)你回來了?” 賈璉正因賈敏與賈赦兩個先后讓他認清了賈母對自己只是面上疼愛,現(xiàn)在見賈母將自己兩個多月的奔波視為理所當(dāng)然,心下翻江倒海一樣罵自己糊涂,對賈母的問話只回了一個嗯字就不再多言。 賈母對賈璉的輕慢氣憤不已,拍著身邊的炕幾問道:“你姑姑是怎么說的?” 賈璉將賈敏寫給賈母的信遞了過去,余下一言不發(fā)。賈母見女兒有信,也顧不得再與賈璉理論,打開信看后,胸口起伏不定,顯見得怒火較剛才更盛一分: “你去前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不是告訴你多與你姑姑說說我對她的惦記嗎。還有那些東西都是我親手給她準(zhǔn)備的,誰許你又帶回來?” 賈赦不等賈璉回話,已經(jīng)開口:“老太太,璉兒才幾歲,能平安的往返已經(jīng)算是老天保佑。至于meimei說什么,他一個做晚輩的只有聽著的份,難道還敢跟長輩爭辯不成?” 賈母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冷冷道:“果然是不中用的,這么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賈赦跟著冷笑:“當(dāng)日我就說讓老二親去給meimei賠不是,老太太非得讓璉兒去。現(xiàn)在辦不好又怨璉兒,璉兒不中用,下次有事老太太不必交待給他?!?/br> “你這是跟我說話?”賈母指著賈赦的手都是顫的:“我這也是為了讓璉兒多些歷練,他讀書不成,難道就這么天天在府里胡混?” 賈赦竟跟著來了一句:“老太太即知璉兒讀書不成,為何還把國子監(jiān)的名額給了珠兒?” 這下子賈母也無話說,恨恨的端起杯子遮掩自己的詞窮。好半會才道:“璉兒書讀得不中用,去了國子監(jiān)跟著那起子蔭生只怕學(xué)得更壞了?!?/br> 賈璉失望的看了看賈母,終是沒說什么,只向著賈赦道:“老爺那里有沒有我的屋子,若有的話我今日便搬回東大院住?!?/br> 賈母沒想到賈璉竟然要搬離,氣憤道:“難道我這里少了你的吃用不成?” 賈赦還在冷笑:“難得璉兒有自知之明,聽到老太太覺得他不成事,怕自己帶累了珠兒,免得珠兒學(xué)壞。老太太怕他學(xué)得更壞,可見心里知道他就不是個好的。那還是讓我們父子兩個壞透了的湊和著過吧。” 賈母這才發(fā)覺自己剛才說的話不妥,想想向著賈璉道:“我知道璉兒這一路辛苦了,只是惦記著你姑姑,這才說得急了些,璉兒莫不是還要挑我的禮不成?” 賈璉只說自己不敢,還是一個字也不肯多說。賈母情知剛才賈赦說的國子監(jiān)名額之事,才是賈璉跟自己離心所在??墒琴Z珠已經(jīng)進了國子監(jiān),別說不能半路換人,就是能換她也不肯讓賈珠換成賈璉。 想著賈璉畢竟是自己從小教養(yǎng)到大,身邊除了一個奶嬤嬤是張夫人留下來的,別的丫頭婆子都是自己的人,日后多向賈璉說說自己對他的疼愛,不怕攏不回他的心,也就不管賈璉,只想著怎么和賈敏修復(fù)關(guān)系。 說來不是賈母多看重賈敏這個女兒,她看重的是林如海巡鹽御史這個非圣人心腹不能任的身份?,F(xiàn)在榮國府賈政雖有個工部主事的官職,可是已經(jīng)做了六七年還沒動過,在賈母看來就是讀書人排擠賈政這個武將家出身的人。 林如海不光是圣人心腹,還是前科探花,做為賈政的妹夫,要是他能將自己的同科、同窗介紹給賈政,說不定賈政就能融入文官圈子。 賈母恨恨的想,都是王氏那個蠢貨,竟然敢算計到敏兒的頭上,還讓人發(fā)現(xiàn)了,生生讓敏兒將陪嫁都給打發(fā)回了娘家。 可是敏兒成親了這么些年,竟然還是這樣不知圓通的性子,也讓賈母氣憤難平。暗恨賈敏怎么不想想,若不是她沒出閣前,因這個性子與王氏有了齟齬,被王氏那個小心眼的記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