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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會鬧出這些事來。說來說去,此事王氏有錯,敏兒自己行事太過剛硬也占了一半的錯。 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出面給敏兒些補償,給她圓上面子,也就可以了。所以自己讓璉兒早早地給她去送催生禮,告訴她自家人不要計較那么多。都是一家子骨rou,她的胎也保住了,何必跟與王氏斤斤計較? 王家現(xiàn)有王子騰位子一日高過一日,已經(jīng)不大把榮國府放在眼里了。要不自己也不必如此遷就王氏。就是不說王氏,為了珠兒與政兒,敏兒也該跟王子騰的妹子好好相處才好,不然自己怎么有臉請王子騰拉拔珠兒。 誰知道敏兒那么靈透的人,竟然沒明白自己的用意,把璉兒直接打發(fā)回來不說,還給自己寫這樣的信,什么叫日后她只有老大一個兄長?難道她還敢不認老二這個哥哥不成?老二可是就近侍奉自己的,她是不是也要不認自己這個母親? 越想越氣,賈母連晚飯也沒吃。等到賈政來給她請安之時,將賈敏寫的信交給賈政看過,才問:“老二,你覺得敏兒這信該如何回?”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已經(jīng)有讀者發(fā)現(xiàn),兩世以來賈母的智商都不大在線,與原著里那個見多識廣、慈和博愛、通透練達的老太太差別很大。在作者看來,原著里賈母所以見多識廣,是因為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的大起大落,而在本文,還沒有那些經(jīng)歷。而原著里賈母的慈和博愛,也是分人的,她面對做大的奴才賴大一家,還有打秋風的劉姥姥慈和博愛,可是對自己幾個孫女的將來卻不聞不問,尤其是迎春之嫁,作者十分不贊同她的有親老子作主,不好過問。想想賈母對賈赦的影響力,如果賈母過問了,賈赦真的會完全不把她的意見放在心上嗎?還不是她根本沒有過問的勇氣?迎春是跟著賈母長大的,比薛寶釵還大,竟然拖成老姑娘還沒有人上門提親,賈赦只憑這一條就可以懟得賈母無話可說。作者更認為她不是不想過問,而是怕賈赦懟她失了她老太太的臉面。 至于通透練達,說實在的作者更覺得是看不到希望之后的妥協(xié)。榮國府對外不管是什么事,被派出去面對的都是賈璉,所以賈母是不可能不知道榮國府已經(jīng)走向窮途末路,再無東山再起之日,所以賈母才會說出不愿意了門做客怕人笑話,只在家里愿意吃的吃點,愿意玩的玩點這樣的話,很明顯的破罐子破摔。 第32章 賈政臉上青白不定, 前次賈敏讓人把那些奴才供出的東西交給賈赦,讓他帶給老太太,已經(jīng)讓賈政覺得丟臉, 現(xiàn)在看到賈敏公然說不認自己這個哥哥,一時羞怒交加:“想是林如海位高權(quán)重,meimei看不上我這個六品主事哥哥, 也是有的?!?/br> 賈母聽后忙道:“這與林如海何干,你meimei的性子你也知道, 王氏害得她胎兒幾乎不保,她要爭個面子也是有的。即如此,少不得你做哥哥的多擔待兩分,將這面子給她圓過便是。” 賈敏并不知道賈母還要給她一個“臺階”下, 以她對賈母的了解,那是一個最討厭別人忤逆自己的人。賈敏可不光是給賈璉心里種下一根刺, 還寫信告訴賈母自己日后只當沒有賈政這個哥哥。 賈璉現(xiàn)在還沒有娶王熙鳳, 沒被她壓得沒了男兒氣性, 對于二房拿了自己的東西, 還要欺瞞之事一定會有所不滿。加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離開賈母生活, 賈赦也不必時時擔心他的安危, 那兩父子不可能不跟賈母說道一二。 就賈赦那個混不吝的脾氣,賈敏想都能想到對上賈母, 怕是說不出什么好話來。賈赦這里賈母說不定還能壓制得住,可是賈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得不倚重王家這門姻親,見自己竟然寫信說要斷了與賈政一房的親, 應(yīng)該寧可不認自己這個女兒,也要力挺王夫人到底。 這樣自己是不是可以順理成章的連賈母都不聯(lián)系了?賈敏想想都覺得心情舒暢不少。她已經(jīng)養(yǎng)了兩個來月的胎,過了三個月的危險期,這胎暫時算坐穩(wěn)了,可以稍稍出屋活動一二。 這幾日夏雖烈,早晚賈敏都帶著黛玉到花園走動一二。因是在自己府里,母女兩個并未盛妝,只以清爽為要。正跟黛玉兩個有說有笑的要回正房,就見春風了陣風似的向著自己快步走來,氣喘噓噓道:“太太,吳知府太太來拜。”說著送上帖子。 黛玉聽了好奇:“人已經(jīng)來了?”這時的人要去拜客,總要提前送上帖子,好讓主人有個準備??墒谴猴L這樣急慌慌的,顯見不是只收了帖子那么簡單。 賈敏先是輕輕揉了揉黛玉細軟的頭發(fā),夸她一句聰慧,才看向春風。春風自己也覺得這知府夫人行事太過無禮,向著賈敏點點頭。 就算知府夫人行事無禮,人已上門也不能不見。賈敏吩咐人在花廳看茶,自己帶著黛玉回房去換衣裳。想著知府夫人來意不明,便不肯讓黛玉跟著自己一起見客,只交待新挑上來的林旺兒家的好生看著姑娘。 待到賈敏來到花廳,已經(jīng)是大半個時辰之后的事。知府夫人臉上多少掛了些不耐,見到賈敏進來,帶的笑就只浮在臉上,道:“沒提前給林夫人送帖子就上門,還請林夫人勿怪?!?/br> 賈敏口內(nèi)說著客氣話,已經(jīng)把跟著知府夫人一起來的人暗暗打量了個遍。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十六七歲、已經(jīng)做婦人打扮的,也在悄悄打量自己,心里對知府夫人為何而來有了些譜。 分賓主坐定,說過幾句場面話,賈敏便向知府夫人笑道:“吳夫人一向是周到人,若是無事再不會連準備酒席的時間都不給我留。”有話快說,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吳夫人聽了也是一笑:“正是呢,若不是這件喜事,我還真要好生與你喝一杯。哎呀,你看我竟忘了你還有孕,是飲不得酒的。不過也是因為你有孕勞累不得,我這不就替你分憂來了?!?/br> 賈敏見她的眼睛向著那個打量自己的婦人瞄個不停,故做不解道:“我們府上前些日子雖然發(fā)落了些心大的奴才,折手爛腳的還有幾個,倒不勞吳夫人惦記。” 吳夫人臉上神情便是一滯,前次巡鹽御史府里處置奴才,并沒有刻意瞞人,都知道是因為那些奴才要害賈敏腹內(nèi)的孩子。而那個秋姨娘,更是當初吳知府在一場酒宴后送給林如海的,吳夫人也是知道的。 賈敏雖未明言,可是隱隱將吳夫人下面的話給堵了個正著,讓她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說。賈敏將手輕輕劃著茶杯,靜靜等著吳夫人要怎么開口,廳內(nèi)一時落針可聞。 想著自家老爺?shù)慕淮?,吳夫人不得不扯起一個笑臉:“說起那些奴才,誰敢想竟有那樣膽子謀害主母,竟同氣連枝起來。也是你好脾氣,竟忍了他們這么些年。不過也該尋個膀臂,不然只你一雙眼睛,哪兒盯得住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