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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便很快停了下來。華白蘇帶著兩只鳥下了馬車,沒走幾步又轉(zhuǎn)頭對一言不發(fā)跟在身后的赫連淳鋒道:“二殿下不介意贈我一匹快馬吧?”赫連淳鋒便讓人給他牽了一匹馬。“多謝?!比A白蘇縱身一躍上了馬背,“那便在此告辭了,這些日子來有勞二殿下費心照顧,祝二殿下萬事勝意,大展宏圖?!?/br>赫連淳鋒雙手握拳,像是極力克制著什么,直到華白蘇真策馬要離開,他才開口道:“我讓康奉跟著你,護你回冉郢。”“我獨來獨往慣了,不勞二殿下費心,我仍會將臨秋放回去,不影響您的計劃。至于之后我要去哪,與您無關(guān),也不需您替我做主?!?/br>華白蘇說完也不待赫連淳鋒反應(yīng),直接策馬離開,只是他所去并非是回冉郢的方向,而是通往奎南城。隔日傍晚,赫連淳鋒率軍抵達奎南城駐地。之后他們將兵分兩路,原本奎南城的萬余駐軍及傷員留在奎南城內(nèi),赫連淳鋒與胡鴻風(fēng)等人則率其余兵馬回鳳臨城。由于連日趕路使得眾人皆十分疲憊,赫連淳鋒便下令全軍在此休整,明日一早再行出發(fā)。用過飯后,赫連淳鋒遣退左右,獨自坐在院中出神。自打華白蘇離開,他一直強迫自己專注于軍務(wù),不愿回想昨日馬車內(nèi)的種種,可越是如此,他似乎越忘不了對方離開前略顯冰冷的眼神。他忍不住想,華白蘇是也到了奎南城,還是已經(jīng)掉頭回了冉郢?之前那毒已經(jīng)制成,對方是否會開始尋找新的毒物進行研制,又是否會再次冒險親自試毒。而其實他最想知道的,是經(jīng)此一次,自己與華白蘇是否真就再無瓜葛……“二殿下!”康奉略顯慌亂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赫連淳鋒語氣中帶上了幾分不耐:“不是說別來打擾我嗎?”康奉在赫連淳鋒面前停住腳步,匆匆行了禮,哪怕他不清楚赫連淳鋒與華白蘇間發(fā)生了什么,好歹也能看出赫連淳鋒自華白蘇走后一直心情不佳。正因如此,他在得到消息后才立刻趕來。見康奉行禮后便開始面露難色,一副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赫連淳鋒皺眉催促道:“到底怎么了?”“二,二殿下,剛剛奎南府的人來報,說是府衙門外發(fā)現(xiàn)一具尸首,該是剛斷氣不久,從他的衣著及外貌看,是名冉郢人?!笨捣钜贿呅⌒挠^察赫連淳鋒的神色,一邊繼續(xù)道,“奎南知府覺得事關(guān)冉郢人,不敢隨意處置,這才派人送來了消息,想讓二殿下定奪,二殿下您說那人會不會是……”康奉沒敢說下去,但也足以赫連淳鋒明白其中意思。“不可能!”赫連淳鋒猛地站起身,想要立刻前往奎南府查看,可才走了兩步,便覺一陣暈眩襲來,眼前瞬間漆黑一片,還是康奉察覺到異樣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他才勉強沒有摔在地上。作者有話要說:晚~安~呀~這章是過度~赫連這么頑固,白白總要給他點教訓(xùn)的。第22章驚嚇“二殿下,您沒事吧?”康奉有些被這樣的赫連淳鋒嚇到,久久不敢放開手。赫連淳鋒深吸一口氣,“無礙,讓人備馬?!?/br>“是!”康奉小跑著走到院門旁,不放心,又回頭道,“剛剛是屬下失言,這奎南城地處邊境,常有冉郢人趁機混入行不軌之事,奎南府外那人,定不會是華公子。”赫連淳鋒比任何人都清楚華白蘇的能力,當(dāng)初他以一敵百,尚能護自己平安離開,又怎么可能在此輕易出事,但無論心中再如何清楚,在確認(rèn)過華白蘇平安前,他依舊無法完全放心。等不及康奉返回,平復(fù)了一會兒后,赫連淳鋒抬步直接往馬廄去。去往奎南府的路上,赫連淳鋒腦中幾乎是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到的奎南府。知道二皇子要親臨奎南府,奎南知府早已經(jīng)率著全府眾人候在門外,遠(yuǎn)遠(yuǎn)見著人影便跪地行禮。“那名冉郢人現(xiàn)在在何處?”赫連淳鋒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才讓自己聽似平靜地問出這句話。“知道二殿下要來,下官便先讓人將他抬入府衙大堂了?!蹦侵姾者B淳鋒面色略顯蒼白,立刻緊張得手心冒汗,“那冉郢人身份不明,又恰好在這樣的時候被人毒殺后送來,下官實在是怕耽誤大事,這才不得不深夜打擾二殿下休息,望二殿下恕罪?!?/br>知府說著又要跪下,赫連淳鋒卻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邁入府衙:“你說那人是被毒殺的?立刻帶我去看看?!?/br>聽到“中毒”二字,赫連淳鋒止不住的手腳發(fā)軟,比起旁人下毒,他更怕華白蘇在自己試毒時出現(xiàn)什么意外。見赫連淳鋒入內(nèi),知府也不敢再耽擱,小跑著跟了上去:“是是,已經(jīng)讓仵作驗過,是中毒身亡,只是具體所中何毒,以及是何人所為,暫時還無法確定。”進入府衙大堂時,知府特意轉(zhuǎn)身知會其余衙役留在外頭,隨赫連淳鋒而來的兵馬便也留在了外頭,僅有葛魏與康奉未停下步子,一道入了大堂。赫連淳鋒知道知府這是有事要稟,但他此時哪還有心思關(guān)系其他,幾步上前走到那蓋著尸首旁,伸手就要去掀那白布。后入內(nèi)的葛魏見狀立刻道:“殿下,還是屬下來吧?!?/br>赫連淳鋒頓住手,克制住讓自己不要太過失態(tài),他站在那尸體不遠(yuǎn)處,看著那白布下的輪廓,忽然又膽怯地不敢知道答案,過了半晌才微顫著聲道:“康奉,你去看一眼?!?/br>康奉見赫連淳鋒如此,也跟著緊張起來,他有些不敢想象若里頭躺著的真是華白蘇,赫連淳鋒會如何。幾乎是屏息走到了尸首旁,康奉伸手緩緩掀開那白布,只一眼,整個人便放松下來。白布下是一張全然陌生的面孔。康奉轉(zhuǎn)身對赫連淳鋒輕搖了搖頭,赫連淳鋒懸著的心,這才終于慢慢落了地,也是這時他才驚覺,自己后背的冷汗幾乎要濕透褻衣。又平復(fù)了一會兒,赫連淳鋒才轉(zhuǎn)而向知府問道:“你將衙役全留在外頭,可是有什么要事想要稟報?”“是!”知府察覺到赫連淳鋒與剛進門時有些許不同,但也不敢多問,只從懷中掏出一塊被帕子包裹之物,“這是仵作在驗尸時發(fā)現(xiàn)的,被藏在此人的褻衣之中,所以此事屬下不敢輕忽,立刻派人通知殿下?!?/br>赫連淳鋒接過那帕子,打開后立刻認(rèn)出,那是一塊屬于蒼川皇城禁衛(wèi)軍的腰牌。一旁康奉與葛魏二人見到那熟悉之物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一名冉郢人,為何會攜帶著蒼川禁衛(wèi)軍腰牌出現(xiàn)在奎南城,他是被何人毒殺,又為何會出現(xiàn)在府衙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