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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禾笑了,指著還被綁在椅子上的寂央:“你這么說,我現(xiàn)在放了他,我立馬就能成佛了?”“……”“我偏不。我生是地獄之魔,死是地獄之惡。”說著,木一禾走到寂央面前,拔出了無上,對著寂央的脖頸,干凈利落地劃了一道。無上很細(xì),很鋒利,寂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脖子瞬間像瀑布一般流出了大量的鮮血,流也流不盡似的。寂央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沒有還魂多久,就又死了一次。實話實話,天帝給他的這個渡劫的任務(wù)其實不難——只不過他以為的劫難只是當(dāng)一個昏君、暴君、亡國之君,實際上他真正的劫難卻是木一禾?;蛟S這就是劫難的真正可怕之處。龍凜看著寂央的尸體,低垂著眼睛,沉默不語。木一禾像是個神經(jīng)病一般,思緒一會兒飄在這兒,一會兒飄到那兒,看他的外表以為是一個驕縱自我的孩子,實際上他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龍凜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直接把寂央殺了。因為之前的木一禾有那么多能下手的機會都沒有實施,到現(xiàn)在完全沒有殺死寂央的必要了,木一禾居然還是動手殺人了。寂央的脖頸涌濺出來的血瞬間就把地面染紅了,寂央如果再一次還魂的話,還會成功嗎?反正龍凜看著這具尸體覺得挺惡心的,他寧愿就這么死了。木一禾毫不惋惜道:“你跟著我的這幾天也看到了這是一個怎樣的皇帝,我現(xiàn)在弒君了,不是更好嗎?”龍凜語調(diào)平靜:“你現(xiàn)在把他殺了,天下會亂?!?/br>“你太小看天下人了。沒有誰離不開誰,也沒有誰死了,這世道就崩壞了。”“……”“你們天道只是嫌再找一個代言人天之子太麻煩,說白了,就是控制欲太強。恨不得天底下所有人的生死大權(quán)、喜怒哀樂都被你們掌握。”“……”“可是人類再怎么樣,也不是你們用來玩的娃娃。”“……”龍凜沉默了一會兒,“說完了?”“嗯?!?/br>“那我回去復(fù)命了?!?/br>木一禾扶額:“我怎么忘了你們天道之人個個絕情絕欲了呢?!?/br>龍凜看了一眼四周:“人間就這樣吧,我也懶得管了?!笨吹贸鰜頋嶑眹?yán)重的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跟寂央的尸體待一塊兒了。“你這么單純不做作天道知道嗎?”“就這樣吧。再見?!睕]有理會木一禾的嘲諷,龍凜說著,就準(zhǔn)備要走。木一禾拽住龍凜的胳膊:“喂!你說再見,我們還會再見面嗎?”龍凜面無表情:“我覺得會?!?/br>木一禾嘲諷道:“哼!那我也覺得會。希望下次見面,你不要被我打得那么慘?!?/br>“不會的?!比绻乱淮芜€被木一禾打得這么慘,他就再也不修煉了。說著,龍凜化為一陣煙霧,消失于宮殿中。木一禾不由自主地微笑著,對著三只魔獸道:“走吧!咱們也回魔界!”☆、收徒=================53【收徒】心之所向,不受壓抑,不再彷徨,昂首前方。=================龍三飛升后,在魔界的一切存在都被抹煞,所有人都把他當(dāng)做從來都沒有在魔界存在過一樣。即使提起來,都會是一種禁忌。龍三的十二王子之名被安歌頂替,木一禾依舊是十三王子。魔族魔宮只有十三王族。這樣的安排,各自安好,相安無事??雌饋頍o甚漣漪,只有木一禾的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卻也漸漸地在時間的洪流中慢慢平靜成一攤死水。但是死水之下,一直藏著一只困獸,與自己掙扎,與天命抗衡。在龍三飛升后不久,天玄法師就入了魔。這件事情顯然把延羅給高興壞了,說什么也要給天玄法師辦一場慶典。慶典的規(guī)格,比延羅當(dāng)年登上魔王之位時,還要宏大。畢竟,這可是天玄法師呀!慶典上,大家吃吃喝喝,侃侃而談,不知道怎么了,大臣們就談到天玄法師應(yīng)該在魔界收幾個徒弟,這十三王族就是不錯的人選。這話一說完,大王子和允朔等人皆正坐,一副畢恭畢敬,端莊期待之態(tài)。不感興趣的例如莨雀與邊恪邊宸兄妹,皆是好似沒有聽見的淡然。天玄真誠地看向十三王族,似是細(xì)細(xì)打量的他們,最后卻笑著道:“我唯一想收徒的人,今天沒有來?!?/br>這話一說完,全場鴉雀無聲。這沒有來的人,自然是木一禾。木一禾并沒有參加這次的慶典,他直言道,這個時候的自己,更適合參加葬禮。好巧不巧,偏偏這個時候木一禾卻還是被柔妃拽了過來,說這是千萬年都難遇的慶典絕對不能錯過,萬不可在延羅面前太過無禮,于是木一禾也清清楚楚地將天玄這句話聽到了耳朵里。木一禾樂了,直接走到天玄面前,抬高自己的下巴,聲音倨傲而又鄙夷,問道:“天玄法師,你想收我為徒?”所有人看到木一禾都感覺如臨大敵,聽到他這句含有深意的話語,更是不寒而栗。天玄法師依然淡然地坐著,抬起頭看著木一禾,道:“是的。”“哈哈哈哈……”木一禾笑著,笑得妖孽,笑得令所有人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天玄法師你要教我什么?要教我飛升成仙嗎?”所有人聽到后面這句話,都默默地站了起來離席,盡量遠(yuǎn)離這個沒有硝煙的修羅場。天玄微笑著:“我教你,你會學(xué)嗎?”木一禾也笑得一臉真誠:“不呀,我為什么要跟著一個墮天入魔的人學(xué)習(xí)修仙之法?”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天玄也不生氣,道:“所以我不會教你這些的?!?/br>“對啊,你可不能再害我了?!?/br>“——所以,我教你的,是惡?!?/br>木一禾聽到這話一愣,然后狂妄地笑了起來,笑得沒完沒了。周圍默默關(guān)注他和天玄的人,更是覺得他絕對是瘋了!木一禾笑著笑著,瞬間將腰間無上拔了出來,在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以為他要斬殺天玄的時候,木一禾將無上插在了天玄面前的桌子上,隨即本人坐到了天玄對面的席子上,道:“好!我認(rèn)你做師父!”周圍人更是愣住了,木一禾果然瘋了,儼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了。天玄微怔,斷然沒有想到木一禾居然如此干脆:“為何?”以木一禾的天性,斷不是那種兩面三刀,存心戲弄之人,他倘若第一眼看一個人惡心,那便是第二眼都不會再去看的。木一禾眼神凌厲,道:“我只有一個要求,變強!我要變得比天道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