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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楞楞地反應不過來,靈透的貓眼瞳睜得大大的,瞧不出一絲方才的淡雅嫻靜。 沈徹……這是在做什么? 沈徹現在也有些發(fā)懵,懷中軟軟嬌嬌的一團,叫他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最是冷硬陰鷙的禹王爺悄悄的紅了臉,頗為惱羞成怒地放開了懷中僵硬的人兒。 顧溫涼頭低低地垂著,面上紅紅的漲得火熱一片,再是波瀾不驚的心境如今也變得紊亂起來,她盯著腳尖,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大庭廣眾之下,這人怎的這般胡來?! 沈徹也覺出一絲不妥來,瞧著顧溫涼低低垂著頭也不說話,低低地咳了一聲。 顧溫涼這才抬起頭來,眼里如同住進了六月底的漫天星子,一張小巧的桃花面含羞帶怯,沈徹喉頭一緊,鳳眸里火光乍現。 “本王今日,是有事想問你。”沈徹不自然地別開了眼,說出了心頭的正事。 顧溫涼默默地點了點頭,含著水霧的眼眸直直地望著沈徹繃得筆直的下顎,乖巧得不得了,瞧得沈徹心里如同被貓兒的爪子撓過一般。 還想再抱抱她怎么辦? 也只能強忍心頭的念想,聲音帶了點點危險的暗啞之意:“本王聽得昨日,你與衛(wèi)彬見了面?” 顧溫涼啞然,再瞧著沈徹滿臉不滿還帶著點點委屈的表情,心里一個咯噔。 他便是為了這件事兒專程將她堵在這兒的? 甚至專程學了秦衣竹的字跡煞費苦心將自己約出來,便是因為自己與衛(wèi)彬見了面叫他放不下心來? 顧溫涼原本的羞澀之意漸漸沉入心底,又有點星的苦澀之感涌了上來,惹得她鼻尖發(fā)酸。 顧溫涼眨了眨眼睛,柔柔地回道:“昨日爹爹不在府上,我便去正廳見了?!?/br> 沈徹聽得她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得胸膛止不住起伏。被賜了婚的閨中貴女怎好去見旁的外男?且還是最不老實的衛(wèi)彬。 明明……明明有心人都能瞧出那衛(wèi)彬的心思,就她不避嫌還主動湊上去! 顧溫涼見他眼眶里的縷縷紅絲,料想他氣得狠了,不由得絞了絞手中的絲帕,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清楚。 沈徹心中所想,她大約也能猜到,可真要細細解釋起來,她又不知該如何說。 顧溫涼前世今生皆是不善言辭,素日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從不主動生事,也不喜多話。 但沈徹這樣子,顯然就是誤會了。顧溫涼垂下了眼瞼,理了理思緒準備開口,卻聽得沈徹發(fā)狠的聲音。 “你既接了圣旨,就該安心待嫁,旁的外男,皆數不可理會!” 顧溫涼訝然抬眸,見他逆光而立,身形如同一桿修竹,朗朗似清風,言語間的酸意不加掩飾,眼里的灼熱光亮比正空中的陽光還要惹眼。 她淡淡地點頭,而后淺淺一笑,露出兩側嬌俏的小梨渦:“自當如此的。” 沈徹聲音似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充斥著怒意:“那你昨日為何還與你那什么表哥見面?” 這個表哥,自然是指的那個不知所謂的衛(wèi)彬。 顧溫涼沉默片刻,并不言語。昨日出去見他不過是為了叫衛(wèi)彬停止這一出出自導自演的戲碼,可沈徹明顯不這樣認為。 日頭越發(fā)的大了,照得人眼花,顧溫涼瞇了瞇眼睛,卻見沈徹不動聲色將那面的光線擋了下來。 顧溫涼到底還是淺淺彎了彎眉眼。 沈徹卻越發(fā)狂躁:“本王問你話呢!啞巴了?!” 顧溫涼細細地瞧他高大的身影以及分明的輪廓,淺淺蹙眉,想起前世種種,心頭便酸脹得不像話。 “你過來!” “過來叫我抱一下。” 軟軟糯糯的話語剛落下,沈徹臉上的怒氣戛然而止,他有些茫然地頓了頓,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顧溫涼莞爾一笑,朝他走了幾步,面若桃李亭亭而立。 沈徹呼吸一窒,隨后臉慢慢的紅了,已到了喉間的怒吼聲在舌尖打了幾個轉兒,又不爭氣地咽了回去。他一把將顧溫涼帶入自己的懷中箍得死緊,滿足地喟嘆,一邊忍不住蹭了蹭顧溫涼如玉小巧的耳垂。 惹得顧溫涼微微瑟縮一下,而后被他摁得更緊。 沈徹聞到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兒,心里美得咕嚕咕嚕冒泡兒,一邊不忘初衷反反復復念叨:“莫以為這樣本王便不氣了,再有下次,定不輕饒?!?/br> 一邊兒將這甜滋滋的味兒記下,回頭叫王福去調香館里多拿些放在后院里頭。 一邊兒卻哼哼唧唧緊緊抱著怎么也不想撒手。 作者有話要說: 寫的我滿臉姨母笑,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 要加更就舉起小爪爪趴,筆芯! ☆、賞花宴 半晌后,顧溫涼才堪堪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面上早已布滿紅暈,素手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物,低著頭也不說話,白玉般的耳垂?jié)q得通紅。 沈徹站在一側,偏頭望著她,臉上的弧度止也止不住,一臉意氣風發(fā)一改之前陰鷙的模樣。 “那封信是你寫的?”顧溫涼半晌恢復過來,依舊是清清淺淺的模樣,低聲問沈徹道。 沈徹有些尷尬地瞥了瞥兩頭的空巷,不情不愿地嘟囔:“若不用這等法子,你也不會出來。” 顧溫涼哭笑不得,倒是從未想過沈徹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兒。 “被瞧見像什么樣兒?” 沈徹黑如井底的眸光緊緊黏在她的身上,聽了這話不由得輕嗤一聲:“本王與未來的王妃見面,誰敢嚼舌根?” 這話一說出來,顧溫涼不免有些慌亂,她絞了絞手中的帕子,如麝鹿般清透的水眸極不自然:“我先回去了,青桃她們還等著呢。” 沈徹眸光一暗,啞啞一笑:“本王叫人送你回去?!?/br> 到底還是得顧及著她的名聲,不能親自送她回大將軍府。 沈徹銳利的視線掃過她若凝脂的手腕上戴著的珊瑚手釧,襯得她越發(fā)明眸皓齒,不由得問:“這手釧你喜歡?” 顧溫涼撫了撫那串手釧,誠實地點了點頭。沈徹眼神微微柔和下來:“本王再叫人送些給你,喜歡便一天換一樣兒戴著。” 顧溫涼輕輕頷首,踏過一個淺淺的小土坑,卻猝不及防被沈徹抬起了下巴,被迫與那雙幽深如墨的瞳孔對視。 “溫涼,乖乖在府里等我娶你,別再想些不該想的事了?!?/br> 這話雖是帶著笑意說出來的,顧溫涼卻仍差點溺死在那犀利的鳳眸中。 那雙眼里的情緒太過復雜,有警告,又有一種深執(zhí)的愛戀,詭異又矛盾。 只能下意識地淺淺點頭。 聰慧如顧溫涼,自然明白他這話里的意思,終究他還是信不過自己。 顧溫涼登上了大將軍府的馬車駛出了數百米距離,她忍不住將車簾勾起一道縫兒,遠遠地瞧見沈徹站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