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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長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依舊是屬于他的,而墨軒一點也分不到。

容曙的眼中閃現(xiàn)出惡毒的光芒,他愉悅的暢想著:墨軒會對他俯首稱臣的畫面。

他不僅分不到一杯羹,他還會萬劫不復(fù)。

如若此刻容曙面前會有一面鏡子,他就能夠看到,他的眼神正如他的母后在看向皇貴妃時,才會出現(xiàn)的眼神一般淬滿了毒,滿是妒恨。

但是誰在乎呢?容曙已經(jīng)贏了。

他不僅奪得了皇位,還讓墨軒身敗名裂了。

可是,這樣還不夠。

因為這不足以讓墨軒深陷毒沼,永無翻身之日,失去東山再起的機會。

容曙的計劃早已在心中醞釀許久,直至發(fā)酵,生根發(fā)芽。

只待一朝勝利之日,釋放出來。

此時,就是時機已到。

容曙推開長生殿老舊的大門,“刺啦”的開門聲在空曠的大殿中傳響回蕩,顯得格外的尖利,刺耳,積壓的塵灰撲了他一臉。

容曙忍不住皺眉,厭惡的用手當做扇子,在鼻前撲打著,一連打了十幾個響亮的噴嚏。

自從皇貴妃去世后,墨軒與墨秋涼就一直居住在長生殿中,皇上雖有心將他們接到自己身邊管教,卻被皇后以“不合禮數(shù)”為由,阻攔了,他只得作罷。

沒了皇上的干涉,他們二人的日常起居就由皇后拿捏。

皇后與皇貴妃是出了名的不合,試問她哪會對他們盡心盡力。

皇后是巴不得讓他們軟禁在宮中,自生自滅的。

長生殿中央放置著一個圓爐似的小型祭壇,祭壇上放置著一個神龕,神龕上擺滿了祭品。

祭壇前正跪著一個人,雙手合十,在磕頭祈禱著,口中念著容曙聽不懂的梵語。

他一身素凈的白衣,稚氣精致的面容上滿是虔誠。

容曙一見他那副圣潔,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就會心生厭惡。

也是,娼妓之子在他們這些自以為名門望族的眼中,就似地上的塵灰,丟棄的草芥,怎么可能擔得起那般高潔的信徒之名?

墨軒顯然是聽到了容曙開門時,發(fā)出的聲響,卻仍然跪在神龕之前。

容曙看得十分清楚,那供著的牌位上,刻著的名字分明就是“沈凌——揚州藝伎”。

他忍不住怒從心來,走上前,一腳踢翻了祭壇。

祭壇上的香爐傾倒在地上,香灰播撒了一地。

墨軒這才有所反應(yīng),轉(zhuǎn)過身,上挑的鳳眸中浸滿了冷光。

這是容曙之后,總會在睡夢中驚醒時,才會想起的眼神。

就如積雪初融的冰川一般,又似未開刃的匕首一樣。雖然細小,卻不容小覷。

墨軒轉(zhuǎn)過身,行禮作揖,一身清傲的矜骨:“三皇兄?!?/br>
片刻后,見他不答,他才似如夢初醒一般,再次喚道:“叩見新皇?!?/br>
容曙顧不上他的無禮,黑著一張臉,雙眸緊緊盯著青石地板上的煙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墨軒雙手安靜地搭在衣裳上,輕聲道:“皇弟正在為祉國的百姓祈福,為國家氣運而祈禱上天垂憐。”

“畢竟是三皇兄繼位了,皇弟不愿讓黎民百姓再重蹈四皇兄的覆轍?!?/br>
“三皇兄,也還記得四皇兄是怎么死的吧?”

容曙的身體倏然一僵,他的四弟容徽是如何死的,他當然知曉,而且稱得上是一清二楚。

因為,容徽正是由他親自動手,為了威懾墨軒,在他眼前,將他的頭按入水中,硬生生憋死的。

后來,容曙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收買了一個四弟的隨身太監(jiān),就以“天氣回暖,水面過滑,不幸開裂,溺亡其中”的理由,而匆匆將他的同胞兄弟埋葬了。

最開始,容曙也不曾想過會害死他。

因為,容徽比他小三歲,當時也不過二十有五,若是奮力掙扎,是一定能逃脫的,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就溺水而死呢?

而之后,容曙才知道容徽自幼就是恐水的,就因其乳母曾在不經(jīng)意間,將其拋入了水中。

因此,容徽就留下了陰影,一遇水,就會全身僵硬。

這一點,容曙很難不懷疑自幼與他親近的七皇弟是知曉的。

何況,那天他也在場,若是有心阻止,怎么會讓他溺亡?

即使他也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幼童,容曙也很難不對他起疑心。

此刻,墨軒這般舊事重提究竟意味著什么?容曙對此,再清楚不過了。

他伸手抄起墨軒的衣領(lǐng),拽著他就往外走了。

容曙的身高將近八尺,而墨軒此時比他矮了一個頭還不止,拖著一個不反抗的孩子,走離宮殿,簡直是輕而易舉。

墨軒抬頭,望向秋白的陽光,并非十分熱烈,僅僅是耀眼燦爛,直照得人心生寒意。

大概這是自己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面對這樣美好的陽光了吧。

墨軒忍不住這么想著,艱難的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擔憂的樓洵,向他高聲喊了一句:“別怕?!钡约阂矝]聽清。

容曙將墨軒扔在冷宮的門前,命令著冷宮中的侍衛(wèi)將墨秋涼帶來。

墨秋涼也有一身揮之不去的傲氣,不顧侍衛(wèi)的阻攔,一聽到容曙的聲音,就沖了出去。

墨軒在看到墨秋涼時,一直保持冷淡的表情終于柔和了幾分。

墨秋涼沒有驚慌失措地喊他“皇兄”,墨軒也不想那么惡俗地罵容曙“卑劣”。

他轉(zhuǎn)過頭,向她露出了一個純粹的笑容:“涼兒,保護好自己?!?/br>
墨秋涼:“誒,我會的?!?/br>
容曙見其不為所動,只得變本加厲地將他拖入冷宮之中。

他們一路上,容曙皆是挑著最為粗糙的地面,拖行著墨軒。

按理說,他的背早已被摩擦得血rou模糊,不露出骨頭,也得磨掉一層皮。

但墨軒卻一聲不吭,他一向就不是無病呻吟之人,遇到多大的苦楚,他皆不會喊出聲,更不會向他人抱怨。

這是他自己的事,挺不挺得過去,皆是他的事,與他人何干?

容曙將墨軒扔在冷宮的地板上,他用腳尖挑起墨軒的臉,那雙眸子依舊清亮,仿佛能刺穿人的表皮,透出人的內(nèi)心。

正巧,容曙最為厭棄的既是他那雙藐視萬物的眼眸。

他抽出自己的佩劍,直指墨軒的脖頸。

墨軒彎了彎嘴角,眸中透出了一分笑意,不知是嘲弄還是譏諷。

容曙單腳踏上了墨軒尚顯瘦弱的胸膛,狠狠地用鞋尖碾壓著。

墨軒悶哼了一聲,微微皺起了眉。

容曙見他有所反應(yīng),就越發(fā)變本加厲,狠狠踹著他的身體。

容曙:“疼嗎?難受嗎?七皇弟連求饒的話都不會說嗎?”

語罷,他更加用力的踹了幾腳,邊用劍尖刺著他的表皮,很快就見了紅。

“瘋子?!蹦幫鲁龆?,咬緊了牙關(guān),不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