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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眸子水汪汪的,里面滿是羞憤。 鐘離昭裝作不知,舀了一勺子粥,送到她嘴邊。 她猶豫片刻,張嘴吃下。 就這樣,鐘離昭喂一口她吃一口,很快便將一碗粥吃完了。 江晚摸摸自己的肚子,叫住了還要再去盛飯的鐘離昭,“我吃飽了,殿下。” 鐘離昭將碗放下,然后給她倒了一杯清水,待她喝完清水,這才回到床上將人摟住,繼續(xù)睡覺。 第四十八章 眨眼間就到了鐘離昭生辰這日, 外面天還沒亮,第一聲雞叫聲響起的時(shí)候,江晚便醒了。 她睜開眼, 眸子里沒有一點(diǎn)困倦, 反而精神奕奕, 像是自己過生辰一樣。 偏過頭,借著從窗戶照進(jìn)來的微弱光芒,可以看到鐘離昭閉著眼正在熟睡。 江晚彎彎眼睛,輕悄悄地爬起來靠在床頭, 拿了一縷他的頭發(fā), 在他鼻子下輕輕地掃了掃, 然后立馬趴下裝睡。 但鐘離昭似乎睡得很熟,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江晚等了一會兒, 見他沒有反應(yīng),便又爬起來, 湊過去捏住了他的鼻子。 這下總該醒了吧? 但鐘離昭依舊沒有反應(yīng), 她遲疑片刻后松開了手, 在他耳邊小聲喚道:“殿下?” “殿下你醒醒,別睡了。”江晚推推他,見他還是沒有正眼,猶豫片刻后把手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就在此時(shí),鐘離昭忽然睜開眼, 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sh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到身下,嗓音低沉道:“別吵,讓本王再睡一會兒。” 江晚被壓的難受, 輕輕推了一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推不動,只好在他的咯吱窩撓了一下。 鐘離昭抓住她的手,閉著眼道:“不老實(shí)?!?/br> 他的聲線低沉撩人,帶著一股剛睡醒的沙啞,尤其是還以極其曖昧的姿勢把她壓在身下,江晚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沒敢動彈。 因?yàn)樵绯渴悄腥俗钊菀灼鹕矸磻?yīng)的時(shí)間,她早就吃過虧,所以不敢亂動。 “色胚!”江晚安靜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憋出了兩個(gè)字。 原來他老是說自己是小色胚,現(xiàn)在看來,明明他才是,只不過是因?yàn)樾愿駩瀞ao,不明顯而已。 鐘離昭聞聲睜開眼,漆黑的眸子盯著她,神色慵懶道:“若是本王不做點(diǎn)什么,都對不起王妃這句話了?!?/br> “……” 外面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江晚偏過頭,中氣不足道:“我又沒說你……” 昨晚才來過,她的腰還酸著,他怎么還有力氣再來? 況且今日是他的生辰,也是為他舉辦及冠禮的日子,可不能再胡鬧,不然待會兒起不來就丟人了。 而且今日要來很多賓客,鐘離昭是壽星不用忙,自己身為王府的女主人,卻要忙前忙后,不能叫今日的冠禮出了岔子。 要是他再鬧,自己今日還要不要這老腰了? “那你說的是誰?”鐘離昭低頭與她面貼面,溫?zé)岬乇窍姙⒃谒牟弊由?,叫她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 “好啦,是我!”江晚認(rèn)慫道。 要不是今天有事,她才不會這么輕易地受威脅! 鐘離昭笑了起來,摸摸她的腦袋,似乎是覺得她傻的可愛,“好了,不逗你了。” 江晚翻了個(gè)白眼,沒好氣道:“殿下再不起來,是要等到客人都到了,再起床嗎?” 以為是冠禮,中午便要開始舉行,所以時(shí)間趕的很急。待會兒用過早膳,為他主持冠禮魏王叔就要來了。 許是看到她不悅了,鐘離昭笑著搖搖頭,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江晚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穿著一身月白色中衣從床上爬起來,從不肯讓路地鐘離昭身上跨過去,然后叫拉了拉床頭的金玲,叫采風(fēng)和流玉進(jìn)來伺候自己。 侍女們很快端著洗漱的東西進(jìn)來了,江晚去了凈室沐浴更衣,然后披著頭發(fā)回到內(nèi)室,從柜子里拿出早已備好的冠服。 冠服繁瑣復(fù)雜,一共有好幾層,不過鐘離昭現(xiàn)在只需要先穿著玄色深衣。這玄色深衣是朱紅緣,其余部分樸素?zé)o華,沒有半點(diǎn)繡紋。 “我?guī)偷钕麓┥习?。”江晚笑容有些過于旺盛。 “……” 鐘離昭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大約知道她是因何發(fā)笑,卻拿她沒有辦法,只得張開雙手讓她幫自己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后,江晚語氣興奮道:“我?guī)偷钕率l(fā)?!?/br> “有那么好笑嗎?”鐘離昭垂眸看著她,眼神中充滿著危險(xiǎn)與警告。 江晚立馬將臉上笑意收斂起來,一本正經(jīng)道:“殿下,請讓我?guī)湍闶l(fā)?!?/br> 鐘離昭頓了頓,徑直走到銅鏡前坐下,叫江晚給他束發(fā)。 梁國冠禮有個(gè)地方很好笑,那就是冠者在加冠前,需要梳雙丫髻,用帶系住。等到加冠禮開始,冠者一加時(shí),將頭發(fā)放下用冠上緇布冠。冠者再加時(shí),加白色笄。冠者三加時(shí),戴上玄冠。 江晚一想到鐘離昭梳著雙丫髻的模樣,就覺得十分好笑。就連剛剛他鬧自己,也不覺得生氣了。 見鐘離昭乖乖坐下,她便拿起木梳將他并不怎么需要梳理的頭發(fā)梳好,然后為他梳了一個(gè)雙丫髻。 梳好雙丫髻后,江晚原本只是覺得有點(diǎn)好笑,直到鐘離昭起身后,她才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實(shí)在是鐘離昭生的太漂亮,加上眉心的那顆紅痣,梳了雙丫髻之后,活脫脫的一個(gè)漂亮姑娘。 江晚甚至有些按捺不住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想要給他再系上兩根紅綢子,這樣就成了成年版年畫娃娃了。 “不許笑?!辩婋x昭瞇起眸子,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 江晚笑的前俯后仰,淚花都笑出來了,一面點(diǎn)頭道:“我……我不笑了。” 一面依舊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趴到軟榻上繼續(xù)笑,直到笑到她腮幫子算了,眼角全是淚花,才終于停下來。 不過鑒于鐘離昭的發(fā)型,從梳妝打扮到用完早膳,江晚只要一看到鐘離昭的臉,就忍不住發(fā)笑。 她甚至忍不住打趣道:“殿下,不如你再換身女裝,那就是比我還漂亮的美嬌娘了?!?/br> 鐘離昭額間青筋跳動,忍無可忍咬牙道:“是不是美嬌娘,本王今夜就叫你見識見識。” 額……江晚擺擺手,“殿下,縱欲傷身啊!” 她是不排斥那種事情,甚至也很享受,但鐘離昭要的太多,也會受不住的。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明明身子看著病弱的厲害,可在床上的時(shí)候,卻總是有無限精力。 江晚懷疑,他根本就是裝病。 日頭漸漸升高,賓客們也逐漸上門,魏硯與于清還有王府長史立在門口迎客。 魏王叔來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