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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小半個時辰,皇帝帶著皇后也親自駕臨荊王府。 待到正午時分,一群人在用來舉行冠禮的正廳落座,皇帝與皇后坐在主座,魏王叔和禮官立在一旁,主持整個冠禮過程。 禮樂起,鐘離昭身穿一襲玄色深衣入內(nèi),雖頭扎雙丫髻,但因為身姿高大挺拔,修長如玉,故而并不顯得女氣。 江晚立在旁邊,在這莊嚴(yán)氛圍中,面色也肅然了起來,看著三次冠禮,他分別穿了好幾層層衣服,緇帶、素革、素積、熏裳等物,最后再由皇帝親自為他束發(fā)帶上玄冠。 “昭昭,母后為你取昭字為名,是意光明美好,皇兄今日為你取字,便取齊光二字為你的字?!被实坌牢康乜粗约业艿?,眼中閃過一絲淚光。 外人都說昭昭活不過二十歲,他每每聽著便覺得心痛,若不是因為自己,昭昭如今本該有個康健的身子。 最近這一年來,離昭昭的生辰越來越近,他便越來越擔(dān)憂,生怕昭昭出事。 好在老天有眼,叫昭昭平安安地活到現(xiàn)在。 想到這里,皇帝扭頭看向江晚,“十六媳婦兒,你是個有福氣的,昭昭多虧娶了你?!?/br> 自從昭昭娶了這個王妃后,便再也沒有犯過病了,并且身子還一日一日地康健起來,再也不似原先那般孱弱了。 “嫁給殿下,是妾身的福氣?!苯砬バ辛艘欢Y,羞澀地笑道。 她面上恭敬有禮,但卻暗自腹誹道:有福氣的不是她,是鐘離昭。 因為這個狗比系統(tǒng),怎么看都是為了拯救鐘離昭的性命,而不是來拯救自己的。 皇帝捋捋胡須,笑著道:“好好照顧荊王,日后朕親自為小世子取名?!?/br> 如今無論宗室王爺,還是國公侯爺,立世子都必須上奏折請立,沒有皇帝的允許,這樣的世子便不會被承認(rèn)。 今日皇帝在眾人面前如此說,算是給了江晚一個承諾。 日后無論鐘離昭是否有其他子嗣,世子都只會是江晚生的。 江晚一囧,低頭道謝。 冠禮結(jié)束后,鐘離昭看了一眼她,請了賓客們?nèi)セ◤d用膳。 今日的宴席菜單,都是江晚親自擬定的,由陳mama掌勺,味道鮮美可口,吃的眾人連連稱贊,便是皇帝也好奇地問鐘離昭。 鐘離昭淡笑道:“這得問臣弟的王妃,是她調(diào).教出了一個好廚子?!?/br> 江晚放下筷子,笑著道:“妾身隨意琢磨的,在陛下面前獻(xiàn)丑了。” 皇帝搖頭,感嘆道:“朕今日在王府用了膳,才知道原來御膳房里養(yǎng)的那些御廚的手藝不過爾爾?!?/br> 江晚覺得皇帝是對弟弟有濾鏡,只要和鐘離昭有關(guān)地,無論好壞,他都會覺得最好的。 陳mama手藝再好,也比不上那些御廚?;实劢袢者@么說,不過是吃了新奇。 “陛下若是喜歡,不如舍臉討了這個廚子?”薛皇后掩唇笑道:“這樣臣妾也能沾個光,多吃幾次這樣的美味佳肴了?!?/br> 第四十九章 “這倒不必, 昭昭自幼便胃口不好,好不容易有個手藝好的廚子,朕這個做皇兄的豈有奪人所愛之理?”皇帝擺擺手。 他也曾給昭昭賜過幾次御廚, 但他們的手藝都不合昭昭的心意。如今有了新廚子, 昭昭用膳都多了些, 難怪這段時間臉上多了許多rou,不似以往那么消瘦。 江晚與鐘離昭日日相處,所以不覺得他身上多了些rou。但外人看的明明白白,荊王如今氣色好了許多, 身子也健碩了很多, 看來娶一個好王妃是多么的重要。 “老臣也覺得小十六如今健碩了許多?!蔽和跏逡话涯昙o(jì)了, 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瞇著眼睛打量鐘離昭片刻, 露出了一個欣慰地笑容。 “小十六這個媳婦娶的好呀!”他感嘆道。 皇帝也覺得這個弟妹娶的好,嫁過來后昭昭不僅沒犯病了, 還把昭昭養(yǎng)的身上多了許多rou。 “朕記得前些日子番邦進(jìn)貢了許多好東西, 待會兒朕回宮了, 叫蘇瞞給小十六媳婦兒送幾箱子來?!彼肓讼耄X得剛才那個不算賞賜,還得加一些賞賜,才能表達(dá)他這個皇兄對弟弟的愛護(hù)。 番邦送來的東西,原是應(yīng)該皇帝先選, 然后再叫薛太后和薛皇后挑選,最后才是賞賜給嬪妃和宗室們。但這次皇帝自己都還沒選,便叫人先給江晚送幾箱好東西。 薛皇后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眸子里飛快閃過一絲不悅,隨即又恢復(fù)如常, 并打趣道:“番邦送來的東西里,可有不少好東西,十六弟妹還不快謝謝皇上?” 江晚心中歡喜,但面上卻不顯,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道了謝,然后歪頭看了鐘離昭一眼。 他正在認(rèn)真聽皇帝說話,側(cè)臉俊美,好似跟自己剛嫁給他的時候沒什么太大的差別。若是非要說的話,那便是他比當(dāng)初還要好看。 或許真的是皇帝他們說的,因為鐘離昭身上長了rou,身材健碩了許多,更加顯得芝蘭玉樹了。 她抿唇笑了一下,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好像成了一個合格的飼養(yǎng)員? 這么一說,總感覺鐘離昭像是自己養(yǎng)的崽子。 宴上其樂融融,因賓客都是與鐘離昭關(guān)系不錯的,所以眾人或閑聊飲酒,或三三倆倆玩行酒令,等到宴席結(jié)束,可謂是賓主盡歡。 鐘離昭喝了稍許的酒,江晚也不能避開,被幾個年長的妯娌敬了幾杯,如今已經(jīng)臉蛋紅撲撲,眼睛水汪汪的了。 皇帝離開的時候,江晚叫人將已經(jīng)抄好的菜譜交給皇帝身邊的內(nèi)侍蘇瞞,然后打起精神與鐘離昭將客人送走。 待人走后,江晚拉住鐘離昭的手,走了兩步后道:“殿下,我怎么覺得這地有些不平?” 鐘離昭嘆了一口氣,揉揉額心,牽著她往逢春院的方向走去,“你拉著本王,就不會摔跤了?!?/br> 她的酒量不好,自己是知曉的。但他沒想到,明明都有醉意了,她卻還能強撐著,客客氣氣地把賓客們送走。 以至于,他都不知她竟已經(jīng)醉了。 走了一小段路,待到外院與逢春院中間的必經(jīng)小道上時,江晚忽然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湊到他耳邊笑嘻嘻道:“崽崽,麻麻愛你?!?/br> “……” 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鐘離昭恍神了片刻,隨即被她的話給氣笑了。 “為何要如此叫本王?”他瞥了她一眼,開口問道。 江晚歪頭思考片刻,認(rèn)真地解釋道:“皇上說我將你養(yǎng)的白白胖胖的,所以賞賜了我許多東西。我想了很久,覺得殿下就像是我養(yǎng)的崽崽……” “……” 這段時間被自家王妃投喂習(xí)慣,并且口味都逐漸相似的鐘離昭,竟然覺得好像沒法反駁。 “看,蝴蝶?!苯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