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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我好沒用?” 景仲嗤笑一聲:“你是我的妻子,我有多少功勞,你都占一半。還說自己沒用嗎?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7 23:59:16~2020-06-24 23:5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1740191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85 章 畫溪受驚過度, 又吹了冷颼颼的雪風(fēng),回到客店,喝了一盞姜茶,混沌的意識被暖意一激蕩, 越發(fā)混沌。 景仲將她圈在胳膊彎里, 身上蓋著厚被, 緊緊裹住。 睡到半夜,畫溪迷迷糊糊醒來,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他懷中。帳頂?shù)牧魈K輕輕晃動, 她眼中有幾許迷茫。 床頭亮著一盞光芒微弱的小燈,光芒柔和恰到好處,正好可以看清景仲的眉眼。他也折騰了大半夜,行險道過來尋畫溪, 卻見驛站的人暈了一地。折騰半宿, 害怕半宿, 好不容易人回到他身邊,現(xiàn)在睡得正沉。 畫溪縮了縮身子,緩緩抬起手, 輕輕放在他臉頰上。觸碰到他帶有溫度的肌膚,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有點懵。山??さ哪菞l道有多窄午后她聽郡守說過, 堪堪只能通行兩人兩馬的道,又積了雪,行路極難。 正因如此,那些人誆騙她的時候,她一下子就察覺出了不妥。景仲不會讓她涉險,哪怕只有萬分之一遇險的可能。 卻沒想到他會冒雪來尋她。 今時今日若沒有景仲,她……后果不堪設(shè)想。 景仲慢慢睜開眼睛, 看到她的眼圈有點發(fā)紅,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兩片薄唇輾又轉(zhuǎn)落在她纖長的羽睫上。連親好幾下,終于把迷糊的畫溪親得清醒過來。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兩頰泛起微紅。 景仲拉開她的手,看到她的掌根有一小塊擦紅的痕跡,問:“還疼嗎?” 畫溪搖搖頭,把腦袋埋進他的胸窩。 “幸好傷得不嚴(yán)重,回頭讓虞碌給你開些藥,很快疤痕就消了?!彼麪孔∷∏傻氖?,笑了下,又在她手背上輕輕啄了一下。 畫溪頓了頓,抽回手,環(huán)住他:“以后我都不要和你分開?!?/br> “好,不分開,咱們再也不分開。” 畫溪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著他的臉,點點頭。 景仲幫她掖好被子,見她忽然沉默下來,便問:“還有什么要問的?” 畫溪輕聲問:“你今晚上怎么會突然回來?” 景仲頭輕靠著她下巴,開口道:“你我是夫妻,這些事我不瞞你。今夜我遇襲了?!?/br> 景仲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身軀僵了一下,他輕拍著她的肩,安撫著她的情緒:“你別擔(dān)心,我沒受傷。來的人是明奎,連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我的人逮住了?!?/br> 畫溪舒了口氣。 “是大娘娘派他來的嗎?” 景仲道:“是?!?/br> 她一怔,抬手揉了揉太陽xue。景仲從來沒有在她面前說過他如今面對什么樣的境遇,但她知道,處于他這個位子,總之不會輕松。 全天下都盯著他。 他的刀刃不僅對著外敵,還得防備內(nèi)患。 “我和景昀之間是時候有個了斷了。”景仲抬頭挑眉道:“我在外面打天下,他們在背后搞小動作。他們累,我也累?!?/br> “蠻蠻,回國都后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br> 畫溪輕抿唇,握住他的手,道:“你在我心中是最英武的,再難的仗你都所向披靡?!?/br> 景仲往上拉了拉被子,唇角一勾,順著她的話說:“別的以后再說,我現(xiàn)在有一場硬仗要打。” 畫溪懵了一下,那人拉著她的手往下滑,陡然間碰到一個硬邦邦的玩意兒,就明白他說的硬仗是什么意思。 “總跟軍營里那些糙人學(xué)些粗言粗語?!碑嬒榛厥?,臉都紅了下。 景仲沒等她說完,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女子噤聲淺吟。 —————— 次日景仲早起,澹臺簡等人都等在廳前,等他議事。 昨夜連夜審訊那兩撥刺客,景昀的企圖一覽無遺。派明奎殺景仲只是個幌子,想必他們自己也知道,像景仲這種人,哪有這么容易刺殺成功。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捉住畫溪。 景仲喝口熱茶,熱水從喉嚨燙到胸腔,再蔓延到四肢,生出nongnong的暖意。 “王上,國都都已經(jīng)部署好了,只等你回去一聲令下,便可動手。”澹臺簡說道。 景昀的人在國都周圍暗中調(diào)兵遣將招兵買馬,反是遲早的事。澹臺簡早先留有探子,收集情報,徐徐圖之,暗中也布好了應(yīng)對之策。 景仲頷首,道:“確保萬無一失?” 澹臺簡做事一向穩(wěn)妥求全,但此事他也不敢說拍著胸脯說萬無一失,畢竟景昀手里有多少兵有多少刀,他只知大概。 景仲見他猶豫了一下,便知他心底所想。 以前他行軍打仗,沒個拘束,也沒個怕的,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他也敢提著劍扛著刀上前拼一拼。 但這回不一樣,昨夜他才答應(yīng)了畫溪以后不分離。她跟在身邊,他有顧忌。 “無妨,這么久都忍了,也不急在這朝夕。再斟酌斟酌?!本爸俜畔虏璞K。 屋外現(xiàn)在有些陰沉,窗牖緊閉,白光照進屋內(nèi),讓景仲本來陰沉的面容看上去竟然莫名柔和幾分。 澹臺簡等人你看看我,我看了看你,都有幾分納悶。王上議完事既不宣退,又不做下一步指示。他一向惜時如金,不喜磨蹭。 莫不是還有話說? 果不其然,他道:“回國都諸事定后,孤打算立后?!?/br> 眾臣沸騰了一陣。 景仲問:“國都之中,誰家家世最盛?” 眾臣納悶了一下,王上立后為何不問女郎問家世? 一老臣正欲上前,澹臺簡扯了扯他的衣袖,主動出列道:“回王上,一等驃騎大將軍李家、安國公劉家、鎮(zhèn)國大將軍烏云家都有適齡女郎,堅毅果敢,母家累世公卿,家底清明,堪立為后。” 景仲“哦”了聲,呢喃了一句:“李家?不錯?!?/br> 澹臺簡會意,道:“臣明白?!?/br> 冷不丁說完這件事,景仲終于宣退,提腳先走了。 眾臣自行退了下去。 寒風(fēng)掃過臉上,像有刀子在割般寒冷。眾臣擁著澹臺簡走在回廊上,感嘆道:“王上終于肯再立后了?!?/br> 話語中有幾分欣慰,亦有幾分疑惑:“只是李元立那廝,我只聽說他有個大女兒,不過她今年似乎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 澹臺簡笑笑,未語。 李家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