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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梅放下粉筆,他才舉起手機,“咔”一聲拍了一張照片,將課表和鄭巧梅一同拍了進去。前排的同學(xué)紛紛轉(zhuǎn)過頭,而鄭巧梅干咳了一聲,嚴肅說:“侵犯我肖像權(quán)的同學(xué)下周早自習(xí)站著上?!?/br>班里的同學(xué)一下子就樂開花了,沉悶的氣氛驀然打破,與窗外炎炎夏日融為了一體。秋晨笑著嘆了一口氣,但是卻把夏默谼美壞了,深邃的眼神綻放的是孩子般的笑容,嘴角的上揚的弧度明顯比之前高了很多。這樣的笑容,卻讓秋晨銘記在心。再偉大的功成名就,也不如他的一抹笑意。第2章Chapter2腐女班主任開學(xué)的第一天,早自習(xí)就是鄭巧梅的。預(yù)備鈴打過了,在打正式鈴的前十秒鐘,秋晨和鄭巧梅一前一后進了教室。秋晨把書包往地上一扔,就趴在了桌子上睡了。夏默谼的桌上的書本整齊地壘著,還都包上了透明的書皮。鄭巧梅將一個紙袋放到了桌子上,說:“帶手機的同學(xué)將手機交上來?!?/br>教室里沉默了許久,雖然很多人都帶了手機,但是都不愿意將手機上交。“我知道你們都帶了,早晨我來的路上看到咱們班的幾個同學(xué)在路上戴耳機聽音樂。別跟我說你們是在用MP3聽歌,我用它的時候你們還沒上學(xué)?!?/br>許久,班里依然沒有人愿意將手機交上去。“班長,你帶手機了么?”低頭的夏默谼驀然驚起,躑躅了許久。手機就在他的書箱里,鄭巧梅說的聽歌來的人其中一個就是他。最后,夏默谼還是把書箱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到了講桌上。“你先別走?!?/br>夏默谼一下子就停下了腳步,站在了鄭巧梅旁邊。“我收手機是為了讓你們專心聽講,不是為了窺探你們隱私。”夏默谼在鄭巧梅身旁站著,儼然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但是,他的眼眸里卻流轉(zhuǎn)著不安。“你們既然都沒帶就別讓我看到你們玩手機?!?/br>鄭巧梅將夏默谼的手機放到了紙袋里,說:“你帶著它跟我來?!?/br>鄭巧梅還沒邁出教室,在教室門口喊了一句:“打鈴再下課!”其實,距離打鈴也就還幾十秒。一個早自習(xí),沒有講什么課,就為了收個手機。……“以后每天早晨你負責(zé)收手機,如果還是像今天這樣,你也把你的手機交給我?!?/br>鄭巧梅將他的手機收到了抽屜里,用鑰匙鎖上了抽屜,將桌上打印的一疊座次表遞給了夏默谼。“上課前你把它分給每個科任老師,每天下課后把每個老師留的作業(yè)寫在黑板上。”“好?!毕哪D雙手接過座次表,準備離開。“你等等!”夏默谼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顧盼還未說完話的鄭巧梅。“你坐下,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br>“我站著就可以?!?/br>夏默谼有些惴惴不安,萬一是讓他當班里的臥底就糟糕了。當初初中班主任看他老實聽話就想讓他當臥底,結(jié)果有關(guān)班里的一件事他都沒有說,結(jié)果依然遭到了班里同學(xué)的非議和排擠。也正是因為這個誤解,才讓原本開朗的他變得沉默寡言。“老師覺得你雖然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但是我從你眼睛里看到了與同齡人不一樣的深沉。老師并不是讓你幫我打小報告,是希望你能幫我看住你旁邊的同學(xué)?!?/br>旁邊的同學(xué)……“秋晨嗎?”“是他?!编嵡擅酚行┏泽@。“我第一次見到他就覺得他不太好管,所以希望你們能建立友誼,這樣日后他有什么不好的行為也能讓你幫老師勸解一下他。”從小到大,夏默谼交朋友完全是走心,交朋友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依靠別人的指使。就好像古代成親一樣。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兩個人就結(jié)為連理了,不管是不是真心相愛,完成的只是一種使命罷了。“我盡力?!?/br>“老師先謝謝你了!”在班級內(nèi),鄭巧梅十分的嚴厲,但是對夏默谼這樣知書達理的學(xué)生,她還是十分客氣和友善的。然而下了第一節(jié)課,秋晨也被喊到了辦公室。“老師希望你幫我一個忙。”秋晨有些驚喜也覺得是意料之中,問她:“第二次見面就有求于我,您是不是早就打好了這如意算盤?”鄭巧梅并沒有生氣,因為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秋晨的舅舅是這所學(xué)校的德育處主任,套套近乎、阿諛奉承對自己的仕途總是有幫助。“當初學(xué)校讓我當那個資優(yōu)班的班主任我都拒絕了,我怎么會借著你往上爬呢?”鄭巧梅大笑著說。秋晨這下好奇了,因為除了這個他實在不知道鄭巧梅還能找他幫什么忙。“剛剛我讓夏默谼坐下,他沒坐,你也就站著吧。省了你說我阿諛奉承?!?/br>靠!這個女的怎么那么精,剛剛還說她是不是要區(qū)別對待了,結(jié)果她讓老子站著?“老師希望你能多關(guān)注一下夏默谼。”秋晨有些驚訝,但是也有些欣喜。從第一次見面,夏默谼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像其他男生那樣開朗熱情,也不像有些女生那般花枝爛顫,他的眼眸里好像藏著一片幽深的海洋,誰也不知道那波浪下隱匿著什么?;蛟S是秋晨探索精神,才讓他對這個男生產(chǎn)生了好奇。“你們兩個性格相反。你是外向過度,他是沉默寡言。”“您直接說我臉皮似城墻不就得了?”“這是你自黑,不關(guān)我事兒!”聽到這里,鄭巧梅身邊的幾個女老師都笑了。“你這么黑我我舅舅知道嗎?”“你舅舅是校長我也可以黑你!”鄭巧梅不動聲色地說。此時,校長真的推門進來了。是一個有點娘娘腔的男校長,姓王。“鄭老師,你喊我?”整個辦公室都炸開了鍋,尤其是秋晨,大長腿已經(jīng)撐不住他的身體了,干脆靠在了柜子上捧腹大笑。……一上午上了四節(jié)課——美術(shù)、語文、數(shù)學(xué)、外語。夏默谼永遠忘不了,美術(shù)老師的褲子拉鏈沒拉,頭兩排的女生就這樣悶著笑了一節(jié)課,內(nèi)傷都要笑出來了。美術(shù)老師還以為自己講得多么精彩,屁顛屁顛就出了教室。他出去之后,班里就這樣炸開了鍋。夏默谼怕同學(xué)記不住老師的姓氏,就在課表旁邊留下了一個空檔,就在下課后把老師的姓兒寫在科目旁邊。語、數(shù)、外三門課過后,三個老師的名字都在科目旁邊。豎著看下來,順序依次是“尚——黃——王”。然而,不知道是哪個猥瑣蛋,在旁邊寫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