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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晉家的祖宗供奉也是朕吩咐毀了的。屈身之辱!跟著朕,是委屈、是受辱嗎?”晉樞機皺緊了眉,卻是環(huán)臂在他后背用手掌輕輕摩挲。商承弼放開了手,卻是帶著勁風揚起了巴掌,掌風極厲,最后又終于沒有打下去,只撂下一句狠話,“自己掌嘴。”晉樞機抬眼看他,就像一只被主人奪了絨球的貓,既想伸爪子,又怕真的激怒了他,“怎么下不去手,我挨的打還少嗎?”商承弼雙目深不見底,如孤星帶寒,“朕若真要打你,你受得???”晉樞機卻像跟他擰上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br>商承弼猛然想起初見時的情形,知道這句話委實是他心上的痛處,想要發(fā)作,卻看他正用初生的小豹子樣的戒備眼色看著自己,知道他雖然頂嘴卻還是怕的,語氣也緩了下來,“吃了多少虧,也不知道收斂些,真是不打不行?!?/br>晉樞機將腦袋枕在他肩上,伸手揉了揉他胸口。商承弼輕輕搖頭,“朕知道你是擔心我,于家勢力越來越大,于文太又領著半副禁衛(wèi)軍,雖說有長孫敖壓制他,卻不得不防?!?/br>“你不是一直想削了他的權柄,如今,這位小將軍受了傷,正好叫他回家靜養(yǎng)。”晉樞機道。商承弼曲起食指用指節(jié)輕輕劃著他臉,“你也太急了些。習武的人,廢了人家手臂就等于毀了人家一輩子,于家焉能放過你?”他說著就將晉樞機攏得更緊了,“太大意了。今晚必罰你,不許求了。”晉樞機還想說話,商承弼目光一掃,他便只好咬住了唇,商承弼狠狠捏了捏他臉,“朕早都告訴過你,闖禍無所謂,自然有朕替你收拾??墒悄阋宦暡豁懖m了我大半宿,今天一上朝,那些老臣瘋了似的——”晉樞機小聲道,“他們又說我不好了?”商承弼按了按眉骨,似是很疲憊,卻是輕輕拍拍他脊背,“自從上次杖殺了林原,他們是不敢在朕面前說什么。只是史仲達,倚老賣老,又是叩頭又是撞柱,他是三朝舊臣——”他說到這里便不想再說,“算了,反正朕已經打發(fā)他去給先帝守陵了。重華,朕不會讓任何人委屈你?!?/br>晉樞機虛靠著他,“你還是召史大人回來吧,他對你一片忠心,現在正是該仰仗的時候,別為我冷了老臣的心。更何況,我也被說慣了,今早,還有人提起我從前的封號?!?/br>商承弼面色陡變,他原是坐在御花園棋苑的一方玉石臺的棋枰小座上,晉樞機話才出口,他一掌擊出,生生裂了一張石臺,“誰?剮了他!”晉樞機被他抱在懷里,也被那雷霆萬鈞的掌力震得坐不住,他本來身后帶著牛rou條就不方便,如今更忍不住□出聲來。“王傳喜!”商承弼一聲怒喝。“是?!蓖豕m然應答卻不敢轉過身子。“叫中書令擬旨,誰再提——”他話未說完,晉樞機卻伸手掩住了他口,“沒事了,公公去歇著吧?!闭f完就望著商承弼,“你又要怎樣呢?殺人全家?誅人九族?過去的事,我都已經不放在心上了?!?/br>商承弼看他,“朕——我——”晉樞機一笑,“你什么都不必說,要是真心疼我,就應我一件事。”“朕知道你想說什么。”他輕輕刮了刮晉樞機挺秀的鼻子,“我知道你不舒服,不過,后面的東西乖乖帶著,再說一句——”晉樞機低下頭,“我知道了,一個字也不說了?!?/br>商承弼狠狠捏了他鼻子一下,“要早有這份兒乖覺,哪能吃這么多苦。今早那些東西,一口都吃不下?”話正說到這,王公公立刻呈上了彩填稠漆的食盒,晉樞機打開看時,見是一碗附子粳米粥,便伸出手指輕輕按商承弼虎口處的硬繭,“就吃這些湯湯水水的,還怎么陪你練劍?”商承弼親自用銀匙舀了喂他,“朕會叫他們多想些花樣?!?/br>晉樞機咬住了銀匙不松口,商承弼環(huán)著他腰的手向下游了些,正停在他椎骨處,“這牛rou要帶滿兼旬,每日朕替你換新的,后面歇著的時候還有別的習練?!睍x樞機臉色微變,商承弼將手向下移了移,“這二十天你只能吃這些東西,也是為了讓你少受罪?!彼f到這里便道,“朕已決定了?!?/br>晉樞機一向知道商承弼的強硬,心知他如今真是狠下心了,便只就著他送過來的粥米吞咽,半天也沒有一句話。商承弼倒還是憐惜他,特意將腿分開了些,將他臀懸空架著要他坐,那牛rou不再頂得那么深,倒也能好過些。商承弼喂完了他一碗粥,順手就將他抱了起來,“知道你走路不方便,摟緊了。”晉樞機聽話勾住他脖子,任他抱上龍輦,側靠在他懷里,好半天才道,“我第一次帶,兼旬太久,先試一旬成嗎?”看他面色略有不虞,便連忙扣住他手,“駕驂,我?guī)Р蛔?。只一晌午就難受得很了。”商承弼心中一動,卻故意不去看他,“朕說了二十日,就一刻也不許少。帶得住就當是恩典,帶不住,就當是責罰吧?!?/br>“是。重華謝皇上責罰?!睍x樞機索性不靠著他,自己坐得直直的。如此一來,那牛rou被頂到腸壁里去,撞上最敏感的那點,連兩條腿都有些顫抖。商承弼重新將他拉回來,臉色卻并無緩和,“這張嘴這么可恨,舍不得也要打了。算上昨夜刻意瞞著我,也不多罰,一會兒進了帳子,左右各賞一記,朕怕傷了你,自己打吧。”“你說了以后不打我臉的。”晉樞機扣住他手。商承弼輕輕拍他臉頰,“朕說的是——我不打。這么大的事你也敢瞞朕,只這一條,今天就別想輕易過去。一會兒記得用著點力,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好好替自己長長記性?!?/br>第9章九、訓練臉上帶著兩道巴掌印子的晉樞機大貓樣跪在商承弼腳邊替他奉茶,梁人好飲,也善飲,一杯果茶往往弄出不少花樣。商承弼一面批著奏章,一面接了那杯鹽筍芝麻木犀茶,喝了兩口就覺得絮了,伸手將他攬在懷里,“朕知道你嫌口里沒滋味,已叫蜜煎局奉了十二道砌香咸酸,沒有雕花蜜餞那么甜膩,都是你素日愛吃的。”晉樞機枕在商承弼腿上,“咸酸勸酒,沒有酒,有什么意思。”商承弼右手批了“朕計定另有旨”六字,左手就將他虛拽到自己膝頭,晉樞機索性懶懶趴著,將雙臂圈起來靠在厚毯上。等內侍送來了十二道果子,還大大咧咧地吩咐就擺在面前。晉樞機回到暖殿便褪去了那身太過英挺的長袍,換了件白如霜雪也薄若雪霜的禪衣。他就這么掛著一身紗伏在商承弼腿上,略用手臂撐起頭就露出大片玉樣的肌膚,商承弼右手執(zhí)筆,左手就罩在他臀上。禪衣太輕薄,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