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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家軼聞輯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就能摸到那玉玦紅穗子,好不香艷。內(nèi)侍只低著頭擺果盤,分明不敢看,一顆心卻怦怦亂跳。商承弼是何等耳力,聽得清清楚楚,待要發(fā)作,晉樞機卻蹬了蹬腿,只這一下,那牛rou撞到內(nèi)璧便又是一聲□,香冶旖旎,端的叫人神亂魂消,那內(nèi)監(jiān)竟是連半邊身子都酥倒了,只放下果碟子就逃一般地離開。

“啪!”商承弼伸手重重拍了晉樞機一巴掌。

“疼了?!睍x樞機揀了顆水紅姜送進口里,“盡去了勢的人,這種醋你也吃?!?/br>
商承弼輕輕扣了扣書案,“朕看他是沒去干凈,送去凈裑房,再去一次!”

“謝皇上恩典?!笨v然受了這等無妄之災(zāi),那小太監(jiān)也不敢求,強忍了哭腔謝恩。晉樞機輕輕嘆了一聲,“這又是何必?跟自己身邊的人過不去。”

“你敢替他求情!”商承弼扔了朱筆。

晉樞機撐起來,靠在他胸前,塞了一顆砌香萱花拂兒到他嘴里,“我是擔(dān)心你。近來脾氣越來越壞,六合天劫是逆天的功夫,威力雖強,煞氣也重,宜輔,別總是為難自己了?!?/br>
商承弼箍住他肩膀,“朕說過!不許叫這個名字!”

晉樞機被他握住動不了,只好輕輕向他脖子里吹了口氣,“過去的事便過去了,你時時耿耿于懷,徒增不快?!鄙坛绣鎏熨Y聰穎,又是太子嫡長子,只因為母親是成國公主,他這個身份最尊貴的兒子反沒有了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承弼、宜輔,他的父親早早就斷絕了他即位的希望,難道,就因為有一半別國的血統(tǒng),他便只能做一個輔弼山河的股肱之臣嗎?一出生,就錦衣玉食,一出生,卻也注定了只能列土封侯的命運,憑什么?

商承弼目中蘊著火,卻見晉樞機話說得極為真切,終于放開了箍住他的手。透過禪衣已看出他肩上被握青了,商承弼將他拉得更近,小心替他揉按,晉樞機只忍著痛不說話。

“你也知道朕已很難壓制住戾氣,以后,便別再跟朕制氣了。”商承弼不想聽他勸。十五年韜光養(yǎng)晦,明明是嫡出,卻要事事遷就那個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庶出弟弟。商承弼,又何嘗是屈居人下忍辱求全的人呢?

晉樞機輕輕搖頭,卻是用內(nèi)力傳音出去,“人追回來吧,賞二十板子,叫他不必進來謝恩了。”他說罷看商承弼,“這么一點小事就重罰苛責(zé),以后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身邊的人個個怕你,自保尚且不暇,又有誰肯用心替你辦事?!?/br>
商承弼順著他長發(fā),“依你吧。也只有你,才肯真心想著朕。”

晉樞機卻是又趴下了,“真心想著又怎樣。或許皇后說得對,身為男子,不能仗劍遙叱路傍子,匈奴頭血濺君衣,卻貨腰賈色、恃寵逞兇——”他說到這里輕輕一頓,“承恩侯,就算天下人都忘了這個封號,我還不是一樣在承你的恩,還不是一樣要帶著這些東西,像那些幸寵孌童一樣,任人玩弄!”

“重華!”商承弼低下頭去,重重吻他,“朕要你帶這些,不是要作踐你?!彼崎_了禪衣,輕輕用手順著那條紅色穗子,“朕還記得初見時,你一席白衣,昂然而立,雖是受降,卻有種心懷天下的高潔志氣。那時候的你,真是叫朕看得自慚形穢,仿佛,面南背北接受萬民朝拜的該是你才對。朕知道當(dāng)時是——是想毀了你,想將你壓在裑下狠狠蹂躪??墒?,從你握碎那玉杯,將殘片藏在手里,無論朕怎么欺負,你寧可手割得流血幾月都握不了劍還是挺下來!重華,就那一下,你抱著朕說,‘我知道你對我有心,饒過我父母族人楚國百姓’,那時候,朕看著你眼睛,就想,這世上怎么有這么干凈的人。那時候,朕就決定,這一生,只讓你這樣的眼睛看我一個人,只讓你對朕一個人說,我知道你對我有心!”商承弼將那玉玦推得更深了些,“可惜,從你跟了朕,眼里的傲全變成了烈;清,都變成了驕。朕時常想,幾時才能再看到你,看到意氣風(fēng)發(fā)的你,站在朕身邊,叫朕——”

晉樞機嘆了口氣,“那兩個字我不會叫的。我說了,只叫你駕驂?!?/br>
“駕驂雖好,卻怎及宜華。最適宜重華的人,不就是我商承弼嗎?重華,你傾世之姿,朕也算英偉不凡,你文武雙全,朕也是文韜武略,你又為什么這么看不開呢?”商承弼曾經(jīng)最想被他叫的便是宜華二字,甚至,還想將這兩個字昭告天下,當(dāng)時連圣旨都擬好了,還特特加了一句臨淵侯晉重華不必避諱??上?,晉樞機無論如何也不答應(yīng)。

商承弼突然握住了玉玦抽出了那條牛rou,那粉嫩的幽泬因為帶了一早晨的異物而微微張著,商承弼借機伸了兩根手指進去,小心探著他最敏感的那點,晉樞機哪里受得了這個,本能地收緊了那里,商承弼被他一夾,更是慾仙慾死,伸出舌頭輕舔他閮口,“果然是好法子?!?/br>
晉樞機沒想到,只是一早上功夫自己那里就變得那么敏感,他更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會做出這么毫無廉恥的動作,登時又羞又愧,一張臉脹得通紅。

商承弼卻試探著又加了一根手指,只是才送到閮口就揷不進,知道他故意扛著,便沉了聲音,“放松!”

晉樞機咬住手臂,腰卻繃地更緊了。

商承弼輕輕拍了拍他臀,“重華,別和朕使性子。下腹用力,乖乖聽話含進去,朕是為你好。”

晉樞機轉(zhuǎn)過臉,眸中已含著水汽,“駕驂,你才說過想看我站在你身邊,現(xiàn)在就強迫我做這些,我又怎么可能再變回原來那個重華呢?”

商承弼摸了摸他臉,“這些又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跟朕,又沒有旁人。你是朕的,你記不記得第一次浣腸都是朕替你做的,那時候,你不會,朕也不會——”

“別再提了!”那么不堪的事,他實在不愿再想起。

商承弼知道他是個極驕傲的人,他當(dāng)作是樂趣的事,晉樞機未必能接受,“朕只是想說,我從來沒有將你當(dāng)做男寵禁臠,就算要你做這些事,也是為了我們以后。前日你不在,朕特地召了替先皇調(diào)敎孌童的嬤嬤,還見著了一個——剛剛?cè)畾q,那里就已經(jīng)廢掉了,連——”

“我不想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就引劍自刎,絕不過那種豬狗不如的日子!”晉樞機手指摳著桌案,指甲都沁出了血。

“你敢!你要是敢死,朕就讓楚國百萬生民給你陪葬!你父母千刀萬剮,你族人五馬分尸,就算你死了的祖宗,也要從墳里刨出來,剖棺戮尸!”商承弼狠狠握住他雙臂,“給朕聽著!不許比朕先死!不許!不許!不許將朕一個人留在這世上!”

他原是燥怒如狂,饒是晉樞機也被他嚇得渾身發(fā)抖,可如今,他卻像個孩子,抱著晉樞機哭了起來,“重華,答應(yīng)朕,如果真的要死了,咱們就握著手,躺在一塊兒,一起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