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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天子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于皇后一介女流哪能承受,連忙跪下道,“臣妾不知,文太冤枉?!?/br>商承弼淡淡道,“冤不冤枉,你心里有數(shù)。九年夫妻,琴瑟和鳴,你又一向克儉賢良,朕不愿叫人去查,免得壞了護國公的家聲。文太的事,不必提了。他年輕氣盛,有這重挫折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替朕告訴他,他是朕的國舅,就算不做禁衛(wèi)軍副統(tǒng)領(lǐng),還能委屈他嗎?”“皇上——”于皇后還想再說,商承弼已經(jīng)回到了案前,“朕政務(wù)繁忙,你下去吧。”“是。”那于皇后委委屈屈答應(yīng)了退下,晉樞機卻突然道,“皇上金口玉言,后妃無詔,不得擅入棲鳳閣。娘娘萬金之體,自然罰不得,可這些下人,至少也要受刖足之刑,否則,天威何在?”“你——!”于皇后雖然恨晉樞機,卻不得不跪下來,“臣妾失儀,請皇上恕罪。”商承弼頭都沒有抬,“王傳喜,將司飾房新奉的九鳳朝陽步搖冠賜給皇后,再挑些懂規(guī)矩識禮數(shù)的侍監(jiān)宮女,一并送過去!”地上哭聲一片,商承弼絲毫不理會于皇后哀求,“朕忙于國事,這個月十五,就不去你宮里了?!?/br>商承弼等于皇后退下才冷冷一句,“跪下。”晉樞機將那毯子疊好,咬唇跪了,商承弼掃了他一眼,繼續(xù)批奏折。晉樞機跪了一會兒,便抬起手來敲腿,商承弼斜睨一眼,晉樞機又跪直了。過了差不多半盞茶功夫,商承弼道,“惹事生非,平白要人忌恨?!?/br>“你不是早就想換了她宮里那批人了?!睍x樞機揉著膝蓋。商承弼罵道,“你就總是不長腦子!于文太的事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你想對付誰,弄得人盡皆知不是本事,總要人背后罵你心黑手毒有什么好處?”晉樞機挪到他身前,“我是想,替你送份人情。”“送給誰?”商承弼看他。晉樞機抬起精致的下頜,“當(dāng)然是——送給身懷龍裔,被你金屋藏嬌在梨園的那位呂才人。”商承弼面上毫無波瀾,“你知道了?!?/br>晉樞機站了起來,“你和別人連孩子都有了,還想我不知道嗎?”商承弼低下頭,晉樞機伸手就將奏折從他手中抽出來,“宮里那么多人想著盼著,她倒是好運氣。你許了她什么?”“充媛?!鄙坛绣龅?。晉樞機道,“皇上替小皇子積福,大赦六宮,那些宮女太監(jiān),趕到暴室也就罷了。呂氏既有如此仁德,只做個充媛太委屈了,不如,封妃吧!”商承弼抬頭,“你是跟朕制氣?朕是天子——”“我知道,理應(yīng)為皇家開枝散葉。”他看著商承弼,“你以為我真不懂事嗎?于家的威風(fēng),也該殺一殺了。沒有皇后,又哪來的外戚?讓這個出身單薄的女子壓一壓皇后的氣焰,也好叫他們看清楚,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皇上想抬舉誰,就抬舉誰!”商承弼伸手?jǐn)堊∷半拗滥悴幌矚g她,封個充媛也就罷了,冊妃,等她誕下皇嗣,追封吧。皇后求了半天沒用,她一開口,朕就許了,已經(jīng)夠削于家的面子了。”他將晉樞機拉進(jìn)懷里,“重華公子當(dāng)年也是豐神俊朗,名滿天下,你又為何偏要叫人誤會你是個冷酷無情之人?”晉樞機看他,“你真要我說嗎?你若真要我說,我又何妨說出口?!?/br>商承弼啞口無言,“我當(dāng)時——”晉樞機看他,“你當(dāng)時從未想過,你會真心愛上我。你奪了我父王兵權(quán),又削了楚地糧稅,再賠上重華公子的人望,我晉楚一族,自然永無翻身之日?;噬?,楚已傾覆,死灰焉能復(fù)燃?我已被自己逼得不像個人了,看在往日情分上,饒了我父母族人吧!”第13章十三、張網(wǎng)晉樞機一個人抱著琴發(fā)呆,桃兒可憐巴巴地蹭著他腿,傳賞的太監(jiān)從他起床就流水樣的排在宮門口,直到晌午那些賞賜還沒報完。晉樞機終于不耐煩聽,抱著桃兒出去,還沒邁出門,就看到了商承弼的鑾駕,他輕輕嘆了一聲靠在廊柱上,商承弼嫌步輦慢,施展輕功,撇下身后那些不知所措的宮女太監(jiān),幾個起落就飛到他身前,“朕去了趟翊坤宮,心里不自在了吧?!?/br>桃兒撲到商承弼懷里就抓了他一把,商承弼笑道,“它倒也知道給你出氣?!?/br>晉樞機拍了拍掌,桃兒重新跳回來,艷冠天下的臨淵侯撇了撇唇角,“不過是看你心情好,才敢伸一伸爪子?!?/br>商承弼伸手揉了揉黑貓的腦袋,桃兒很是別扭,居然將頭鉆到晉樞機腋下去了。商承弼笑了,“桃兒真像你。”說著就攬住他腰一起進(jìn)來,“你不是喜歡王子敬的字,朕陪你看?!?/br>晉樞機口氣淡淡的,“羨慕他有人管教罷了。拿回去吧,他的,我最不喜歡?!?/br>商承弼屏退左右,“封妃也是你說的,朕又未曾答應(yīng),不過是現(xiàn)在讓她住了翊坤宮,給皇后一點警示,怎么反倒是你和朕擺起臉色來了?!?/br>晉樞機攥住了拳,桃兒喵嗚一聲,“你下了朝就興沖沖地看寵妃看兒子,她是女人,可以為你生兒育女,你要我怎樣,跪下來對你說恭喜嗎?”商承弼抱住他,“朕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晉樞機掙開,商承弼吼道,“你還要怎樣!朕今早賞她的玉如意被你奪去,當(dāng)著眾人的面摔得粉碎,朕還不是怕你不痛快,又送上這些琮珪玉璧給你砸——”“是嗎?你賞了我這一堆沒用的玩意兒,還不是照樣又賜給她一株五尺高的血珊瑚。”晉樞機甩臉色。商承弼無奈,“原來是氣這個,不是還有一株九尺多高的給你留著嘛?!?/br>晉樞機咬了咬唇,好半天才道,“我就是知道,才沒有再發(fā)作。否則,我會搶玉如意,就不會搶血珊瑚嗎?”商承弼握住他手,“怎么這么冷,枯坐了一早上吧。”晉樞機望著他,“我說的事,你還是不肯答應(yīng)?”商承弼臉一沉,“荊楚既已歸順大梁,就不該再姓晉了?!?/br>晉樞機抬眼看他,曾經(jīng)墜月魄沉星魂的眸子如今滿蘊著乞憐,“駕驂,你馬上就有兒子,這么高興;可我也是別人的兒子,下月初六就是祖父祭辰,晉氏一族卻連個上香的地方都沒有,我簡直忝為晉家子孫!”商承弼一甩衣袖,“朕說過,在我大梁的國土上,不想看見晉家的祠堂!”晉樞機看他,“為什么?載:天子七廟,諸侯五廟,大夫三廟,士一廟,就算庶人不得設(shè)廟,也可以在寢室中灶堂旁設(shè)祖宗神位。晉家既已向皇上稱臣,我晉氏怎么也算一方諸侯,為什么就連供個神位都不行?”“為什么?你父王是謀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