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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謀逆是什么罪,能保全合家性命,他就應(yīng)該感謝上蒼讓他們生了個好兒子?!鄙坛绣鲇行┎荒蜔懊磕甓家獮檫@件事跟朕鬧!重華,依你的才智,應(yīng)當(dāng)明白宗廟祭祀代表什么。荊楚民智未開,迷信宗族,你父王,朕并不放心,本來,斬草除根就是了,可朕不想讓你難過,你也懂事些,別再難為朕了?!?/br>晉樞機抬頭看他,“兵政錢糧,如今還有哪一樣在我晉家手上?五年來,我委身自污,當(dāng)年的重華公子,早就成了江東的恥辱!駕驂,我不知道你還在擔(dān)心什么,我大哥二哥死于兵亂,首級被靖邊王的左右將軍掛在馬頭上獻給你,父王如今已只剩下我一個兒子,他就算還有不臣之心,也是有心無力,說句當(dāng)殺的話,我父王已是垂暮之年,二子殞而一子受制人手,他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就算奪了江山,又給誰坐?”商承弼將他拉在腿上,“楚地不得拜晉氏祖先,這是朕御筆銀鉤親書的旨意,不能因為你是朕最在意的人就朝令夕改,否則,朕又如何取信于民?”“最在意的人?你去翊坤宮找那位春風(fēng)得意的呂充媛在意你的兒子去罷!”他掙脫商承弼,抓起案上茶杯扔了出去,“走!你最好此生都不要再拜我晉氏祖先!”“喵!”桃兒驚叫一聲,逃了。商承弼一把扣住晉樞機手腕,“你夠了沒有!別說她腹里那孩子還不到兩月,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朕就是真的添一個兒子又有什么錯?”晉樞機看他,“好!沒什么錯!既然不能拜祖先,我又何妨也找個女人替我生一堆兒子,兩情相悅的戀人難找,會生孩子的女人,滿大街都是!”商承弼哪能容他這般言語,他原就性情冷酷,練了六合天劫之后戾氣更重,晉樞機這話咄咄逼人,每個字都像是用大鐵錘子砸進他心眼里,商承弼自己尚未發(fā)覺,就已收緊了箍住他右腕的手。晉樞機疼得一張臉皺成了狂風(fēng)卷過的樹林,桃兒原本躲在桌子底下,如今看主人吃虧,馬上撲過去,商承弼內(nèi)功護體,又是發(fā)力之時,貓才奔過來就被彈得飛出老遠,“桃兒!”晉樞機急了,左掌揮出,拍向商承弼胸前大xue。他的武功雖不及格商承弼,但到底不會相差太遠,更何況,商承弼本也沒有要跟他動手的意思,他突然發(fā)作,竟被逼得一退。商承弼哪里是能吃虧的人,這電光石火的擋格招架還來不及過腦子就一掌推出去,晉樞機原來只是怕他傷了桃兒,一招得手就立刻去抱貓,整個后心都賣給了他,商承弼怒極出掌,掌風(fēng)才到就將他掃得一個趔趄,晉樞機抱起黑貓一招滾地堂狼狼狽狽躲過,商承弼連忙撤了掌力,可到底裂了他半片衣角。晉樞機將桃兒裹在懷里,一個鷂子翻身站起來,他方才躲得有些倉惶,但這一下卻極為利落灑脫,起縱極快、動作極穩(wěn),站定之后更是長身玉立,好看極了,“你打我就算了,連桃兒也要殺嗎!”“我——”商承弼面有慚色,正要解釋,卻突然看到他碎裂的衣角,“早都跟你說不要和我動手,要不是朕收勢及時,你——!不過是只貓,你喜歡,再養(yǎng)十只八只也由得你!”“不過是個男寵佞幸!你喜歡,也可以再養(yǎng)七八百個!連家族宗廟都不能保全的窩囊廢,你又霸著我干什么!”晉樞機瞪著商承弼,小心撫著桃兒柔軟勻停的骨骼替他壓驚。“晉重華,你是一定要逼得朕打你罰你嗎?”商承弼看著他。晉樞機根本不答話,抱著桃兒反身就進了內(nèi)殿。商承弼慪著一口氣不肯進去,不到片刻,卻見他赤著上身出來,一手抱著桃兒,一手提著條軟鞭,他看也不看商承弼,將那條鞭子拋過去,背轉(zhuǎn)了身,“你要打就打,要罰就罰,帝王之威不可犯,我招了你,你想怎樣都好,這五年,可不就是給你出氣的嗎?”他后背挺得筆直,一條脊柱漂亮地讓人恨不得咬上去。“嗖!”地一聲響,商承弼一鞭子擊出去,晉樞機本能地收緊了脊背肌rou,預(yù)想中的疼痛卻并未襲上來,他有些疑惑地回過頭,一條柳腰卻突然被商承弼手中長鞭卷住,順手就將他拖到了懷里,“朕知道你因為立廟的事不舒服,算了!”他話是如此說,卻突然抬手按住晉樞機頭頂,相當(dāng)霸道地將他腦袋扳過來,“你給朕聽清楚,有些話,不好聽,但耍賴撒嬌發(fā)脾氣,朕都當(dāng)是你的小性兒;有些話,說出來就不一樣了——”他狠狠盯著晉樞機眼睛,似是能將他吞下去,“要是敢碰別的女人——”晉樞機回瞪他,毫不露怯,“我不敢,也不想!我沒有這萬世榮華萬里江山,也絕不會和不愛的女人生孩子。商承弼,你也給我聽清楚,不是每個男人離了那點嗜好就不能活,若不是我看上的人,碰一下,我都覺得惡心!”他說完就握住了纏在腰上的鞭子,“打不打?不打,我走了?!?/br>“去哪?”商承弼追問。“出宮?!睍x樞機回答。“出恭,后面有恭桶?!鄙坛绣鑫罩薇?。“別和我裝糊涂,我不是你后宮那些待露求恩的女人,不想放我,就打斷我兩條腿?!睍x樞機足尖一點,一段沈腰枕著鞭子滑了出去,商承弼未再攔他,任由他自去換衣服,等他取了琴帶了劍,終于忍不住再問一遍,“去哪?”“吉慶賭坊?!睍x樞機一席杏色長袍,卻偏偏罩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金色羅紗,顯得既斯文又富貴,正是翩翩濁世佳公子。“去那種地方做什么?”商承弼沉著臉。晉樞機頭也不回,“不會生孩子,我也總有些別的本事是你那群女人永遠比不上的!”商承弼想起歇在吉慶賭坊二樓朋來客棧的景衫薄,“重華,小心。”吉慶賭坊是一個很吉慶的地方。有最讓男人滿意的酒,也有最讓女人滿意的男人。尋常的賭坊,總會準(zhǔn)備許多讓有錢的大爺們玩得更大方一點的美麗女人,吉慶賭坊卻偏偏反其道而行,因為,這里只要一個女人,已經(jīng)足夠。女人叫十三姐,這間賭坊,原就是開起來替十三姐選男人的。十三姐美麗、成熟、富有、有智慧、有風(fēng)情,這樣的女人,想嫁個好男人好像是很容易的事,可惜,能讓一個二十九歲的女人變得既有智慧又有風(fēng)情,通常是因為,她們從前遭遇的男人都不夠好。當(dāng)一個女人學(xué)會了在吉慶賭坊這樣的地方生存,她判斷一個男人是不是好男人的法子就簡單的多了。酒品看人品,賭術(shù)看權(quán)術(shù),酒品好不好,用來考慮這人是否能嫁,賭術(shù)精不精,姑且衡量這人是否嫁得值。既然是替十三姐選婿,十三姐本身又是一個極有品位的女人,來吉慶賭坊的男人就至少不會太差,可惜,蹉跎數(shù)載,合眼緣的男人沒找到,吉慶賭坊卻被能干的十三姐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成了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