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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哀家知道的太遲了,否則,無論如何也要生下個兒子來。“二師叔,三師叔。風行實在不孝,居然勞動二師叔三師叔親來看我——”聽說兩位師叔要來,風行早早地就等在于府門口。楚衣輕連日都在疫區(qū),一身風塵,見到他也難免露出欣慰之色,風行比年前見時又長高了,神色也更剛毅些,看來休明將他教得極好。“二哥,你也來看我啊,你上次托人給我送來的咸魚片可好了,王將軍的母親是大成人,我送了他一些,他高興得連連在父親面前夸我,少挨了不少打呢。”大梁與大成聯(lián)姻,商承弼的父親娶得是沈棲閑的姑姑,風行從父親那一輩算,自然叫沈棲閑二哥。沈棲閑笑道,“是嗎?我們大成就是海產(chǎn)多,下次多送些給你。可憐你從小長在漠北都吃不到新鮮海產(chǎn),好容易有一點兒,也全送了旁人?!?/br>風行道,“叔伯們?yōu)楦笌洺錾胨溃瑴o兒要是只顧口腹之欲,忘記了將士們,才應該挨板子呢。”衛(wèi)衿冷輕輕揉了揉風行的頭,“渙兒,你能這么想很不錯。你是天潢貴胄,將來也要為將一方,一定要將最多的人放在心上?!?/br>“是。渙兒知道了?!憋L行和衛(wèi)衿冷最親,此刻忙不迭問道,“三師叔,你近來身子可好?馬上入秋了,莊子又要忙了吧?!?/br>衛(wèi)衿冷牽著他手,“嗯,莊戶人一年最忙的時候,今年黃河遭災,收成減了大半,很多農(nóng)人的日子難過了?!彼f著便要云澤帶好東西,讓楚衣輕先進門,“進去再說,于太傅等著,不要讓他久候。”“是。”他們叔侄帶著沈棲閑進了門,于同勛很是客氣,風行又代師兄向兩位師叔謝罪,說是于同襄沿岸視察災情去了,未能迎接師叔。楚衣輕衛(wèi)衿冷他們自然也不會計較,說了幾句話,便向于同勛道了叨擾。衛(wèi)衿冷多謝他照顧風行,又說想接風行去自己的宅子住,于同勛虛留了兩句,也知道留不住,便只說等晚上一道用飯,讓于同襄親自向兩位師叔謝罪。衛(wèi)衿冷心知如今大師兄與于家的默契便也未再深拒,于同勛自恃身份,只虛陪了沈棲閑一陣。楚衣輕沐浴更衣,略略休息便過來替風行診脈,風行不欲師叔們多疑,并沒有說出自己假意中暑之事,楚衣輕看了一陣,又細細診斷一番,終于全部放下心來。只是打著手勢叫他練功不可過度,便沒有別的吩咐。風行同楚衣輕其實并不算太親近,他很尊敬這位二師叔,也很希望他能陪伴父親半生寂寞,但對他卻不像對衛(wèi)衿冷那么依賴。楚衣輕也很關心風行,從小便用盡了心血替他調理身體,但也未見有什么逾距的熱絡。楚衣輕替風行診過脈后回房,坐在桌前不知想些什么。云澤催促道,“公子快些歇著吧。您這些天眼睛一睜開就忙著那些災民,連歇口氣的功夫都沒有。聽說小王爺病了又著急趕回來,再這么折騰下去,明年這時候大家都得將您跟菩薩供在一個廟里了?!?/br>楚衣輕早都習慣了這個小僮的口無遮攔,也不與他計較,只是再一次打手勢問他,“重華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消息?”云澤收拾著床鋪,“您都問了八回了,沒聽到什么消息啊。公子,您就放心吧,咱們小侯爺厲害著呢。再說,您不是出門前叮囑了嘛,要他好好養(yǎng)身子,皇上還不把他也當菩薩供著啊?!?/br>楚衣輕不再理他,自己上床去睡。晉樞機正抱著商承弼靠在床頭打盹,商承弼后背有傷,胸前有傷,不能躺又不敢讓他趴,他只好將商承弼抱在懷里。晉樞機還是第一次見他臉色蒼白的樣子,他略歪了歪,肩膀就是一陣酸痛,心道,果然是坐麻了。真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果然報應不爽,正琢磨著,卻突然聽到一陣咳嗽,晉樞機先是一驚,而后一喜,樂道,“你醒了?要不要喝點水?”大概是終于放了心,聲音都有些輕快。“嗯,扶我起——”商承弼突然胸口一疼,兩道眉全部擰在一起,“來人!”聲色俱厲。晉樞機突然意識到兩人的處境,眸色瞬間黯然。王傳喜早帶了一串太監(jiān)進來服侍,太醫(yī)們也舒了口氣。“果真天佑大梁,恭喜皇上,小侯爺也可以放心了。”王傳喜試探著遞上溫茶。商承弼揭開杯蓋,絲毫不顧牽扯傷口,將一碗茶水全都潑在晉樞機臉上,“誰許你坐在這里?滾!”晉樞機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用手巾替他擦著不小心濺到繃帶上的水,商承弼握住他手腕,“滾!”晉樞機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你的傷好了,我自然會走。我已忍了你五年,你就不能忍我五十天嗎?”商承弼一巴掌摑在他臉上,“除了利用朕的時候,你從來不會做一件讓朕高興的事,說一句令朕高興的話?!?/br>晉樞機招手叫太醫(yī)過來重新替他裹傷,自己重新替他倒了一杯茶,“先喝點水吧,不用發(fā)脾氣,小心繃開了傷口。”商承弼突然將他橫肩扯過來,按在自己身邊。晉樞機掀開了茶盅,送到他口邊,“不燙?!?/br>商承弼一聲冷笑,就著他手喝了一口茶,而后推他下床,晉樞機武功受制,又因為在蠶室的時候勉強掙脫牛筋繩傷了氣力,毫無防備地被商承弼一把推在地下,伸手欲撐,正跌在剛才摔碎的茶碗上,王傳喜叫道,“侯爺小心地上扎手!”商承弼原也沒想到他這么脆弱,正要彎腰扶他,卻胸口一痛,又想起在蠶室時他刺中自己的那一鏢,雖然知道他不是故意,可想到這人在那種時候都滿腹心機,難免心下沉郁,“這里沒什么侯爺,他既然喜歡做奴才的事,以后,將他當做奴才就是了?!?/br>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小商這時候的感受很復雜,那種心態(tài),我們這種一般人很難領會。希望我沒有寫得讓大家覺得莫名其妙第102章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商承弼說將晉樞機當作奴才,可是,哪個人又敢真的支使他呢。其實晉樞機的名聲雖然不好,但對身邊的人卻是非常不錯的。商承弼喜怒無常,御前伺候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尤其是那些不太得勢的小太監(jiān),一個不順心就要拖出去杖斃。晉樞機幾番勸過,也救下了不少人,他雖不指著這些奴才能記他的好處,但大家這些年,得他的好處的確不少,就連賞錢也是拿雙份的。他被商承弼趕下床來,便抱膝坐在地上守夜,王傳喜的徒弟小順子抱了墊子毯子來替他厚厚地墊在地上。晉樞機微微點頭,“多謝你師父惦記?!?/br>小順子壓低了聲音,“師父說,不敢?!?/br>晉樞機擁著毯子坐好,夜涼如水半入秋,到底還是怕冷的。小順子從毯子中間摸出一個暖爐來,因商承弼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