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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從震驚中恢復(fù)了過來,“那個,這個人是承太郎先生照片上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也是呢,承太郎先生的同伴肯定也是替身使者啦?!?/br> “不是同伴,是妻子?!蔽艺f,然后舉起手上的玻璃球,“你說這個是承太郎照片里的人?”玻璃球里的小人拼命的捶著厚實的玻璃內(nèi)壁。 “嗯……據(jù)說是個逃避了死刑的糟糕殺人犯啊。”仗助摸了摸下巴,有幾個警察跑上來,“人質(zhì)沒事吧?!?/br> “一邊去?!蔽艺f。 警察:…… 對方大概是覺得沒面子,又開始責(zé)備仗助做事莽撞,仗助被他們追的滿街跑。 如果是承太郎的話,大概會留著他慢慢審問他的替身能力是從哪里來的吧。 而我覺得這沒有一點必要。 玻璃球里的溫度升到了焚化爐的高度,連著替身帶玻璃球一起燒化掉了。 我冷眼看著地上的殘渣,打了個哈欠。 “徐倫,艾琳,回酒店了。” 兩個小家伙從便利店里探出頭來,身后還跟著岸邊露伴。 ……不是,為什么我覺得這人看我的眼神突然變了? ※※※※※※※※※※※※※※※※※※※※ 安杰羅你死得好慘啊。 加更地雷指數(shù)60/50 明天繼續(xù)雙更 基友推文時間 作者:湛空 咕噠子每天都在崩所羅門人設(shè)【?!?/br>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MoNaaaa-kun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梅爾特莉莉絲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Revolution、梅爾特莉莉絲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殺了?”承太郎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嗯?!蔽铱s在床邊上瑟瑟發(fā)抖。 “……”他嘆了口氣, “本來還想問他是怎么覺醒替身能力的, 你這么直接動手的話,又少了一條線索了。” “……對不起。” “道歉就免了, 反正下一次你還是會動手?!彼攘艘豢诳Х?,一臉的“我早就把你看穿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去接觸東方家?”我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問他, 就怕他突然又獸性大發(fā)跑過來制裁我。 “仗助的話, 還算是可以溝通的人,但是我不確定作為監(jiān)護(hù)人的東方先生會不會把我打一頓。”承太郎冷著臉說。 他越來越往冷面槽匠的方向發(fā)展了。 “挨打也是老東西挨打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仗助說喬斯達(dá)家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臉上沒有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蔽野杨^縮回了被子里。 “有的時候,我會懷疑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上裝了竊聽器或者監(jiān)視鏡頭?!背刑珊仙狭斯P記本。 “你的性格,做什么說什么根本不難推測?!蔽覑灥秒y受又從被子里探出頭來,小小聲的嘀咕。 “嗯?” “我錯了!”我條件反射的炸毛。 承太郎嘆了口氣, “還有,徐倫和艾琳衣服上那個簽名怎么回事?” “啊, 就是散步的時候遇到了她們喜歡的漫畫家, 就要求簽名了。”我老老實實的回答他。 “簽在衣服上?”承太郎的聲調(diào)微微上揚了一些,我就知道這個摳貨覺得在衣服上簽名太浪費了。 “沒帶簽名紙?!蔽铱s了縮, “大不了再去龜友百貨給她倆買件新衣服嘛, 孩子開心最重要。” 他沒再說話了。 ……還好我沒告訴他, 那個漫畫家邀請我第二天到他家里去喝個茶, 采訪一下被劫匪當(dāng)做人質(zhì)的心情——其實我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個男的看上去比作為女性, 長得還比較嬌小的我難控制一些所以劫匪選擇的是我, 岸邊露伴他估計想要親身上去感受一下吧。 哦,作為采訪的回禮,他說會送我一套他的漫畫簽名單行本。 如果不是為了我家兩個小傻瓜,我才不會答應(yīng)呢。 畢竟這個人看上去怪怪的,疑似有些偏執(zhí)。 但是總體來說……應(yīng)該算是個名人,會愛惜羽毛,遵紀(jì)守法的……吧? 他還要我?guī)现靶靷惡灻囊路?,說是要給她補(bǔ)一份簡筆畫,說是雙胞胎姐妹要一碗水端平才行。 細(xì)心到居然讓人有些好感了。 第二天趁著承太郎和兩個女兒還在睡覺,我?guī)е靷惡灻囊路?,按照他給我的地址找了過去。岸邊露伴的家看上去非常的豪華,走進(jìn)去里面的陳設(shè)也很清爽,他請我去他的工作室坐一坐。 工作室里面掛著他的原畫,還有大量的參考書籍,這大概是本人工作認(rèn)真的一種表現(xiàn)吧。 “啊,坐在那邊就可以了,我去給你泡杯紅茶吧?!卑哆吢栋檫@樣說,然后自顧自的走了出去。 我在椅子上坐下來,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桌子上放著一個文件袋。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他的原稿。不過我對漫畫實際上不怎么感興趣,所以無視了文件袋。 岸邊露伴端著茶水推開門走進(jìn)來,“要加幾塊糖?” “四塊,謝謝。”我說。 “啊,把令媛的衣服交給我吧,我給jiejie補(bǔ)一張漫畫速寫。”他說。 “好的,真是麻煩你了?!蔽野蜒b著衣服的袋子遞給他,岸邊露伴把衣服抽出來放到臺子上展開,咬了咬筆桿在上面畫起了畫。 畫著畫著,他突然開口,“這位夫人,你覺得作為一個漫畫家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誒?”為什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嗯......腦洞吧?我是說,有不錯的漫畫點子?” “是真實啊,”他停下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漫畫家,筆下畫出來的東西要有真實的感覺才能吸引讀者,才能把自己內(nèi)心的感受,體驗過的東西都傳達(dá)給讀者......”他說話的聲調(diào)突然開始狂熱起來。 怎么說呢,有點像艾斯沒事發(fā)病的時候。 然后他又“倏”一下冷靜了下來,“啊,抱歉,說到漫畫的原則,我就會有點點興奮?!彼嬐曜詈笠还P,把衣服拎起來抖了一下,歪著腦袋欣賞了一下效果,“不過有件事情我很好奇?!?/br> “嗯?” “昨天發(fā)生那件事情的時候,你冷靜的不像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呢。”他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我下意識的向后推了一步,突然他把我女兒的小衣服抖了一下在我面前展開......他居然在我女兒的衣服上畫原稿?! 那件衣服——不,是那件衣服上的原稿突然發(fā)出了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