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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更詭異的光芒,我突然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糟,這是替身攻擊! “我看見了,隔著便利店的自動門,我看到了那個紅色的人型做了什么?!卑哆吢栋橄蚯耙徊剑翱傮w來說,你應(yīng)該是那種很危險的類型,所以先要寫上‘無論怎么樣都不能攻擊岸邊露伴”?!彼杆俚淖プ∥业哪_,在我變成紙張的腿上寫了一句什么。 ……這個人,我要?dú)⒘怂?/br> “作為漫畫家,我在搬來杜王町之前,不,早在我十六歲,剛剛成為漫畫家的那一刻,我就一直處在這樣的惶恐之中——我畫出來的東西,能傳達(dá)到讀者的內(nèi)心嗎?當(dāng)我沒有靈感的時候,這種恐懼就更深一層——”他用一個流氓一樣的姿勢按住我的肩膀,興味盎然的翻開了我的臉。 “山田花子,某年某月某日出生于東京國立醫(yī)院,出生的時候有3100克,獨(dú)生女,父親是山田家樹警部,母親則是普通的家庭主婦——這里沒什么意思呢,“他舔了一下食指,然后繼續(xù)翻下一頁,“哦——哦?!這里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從這里開始情況就變了??!七歲那年第一見到表叔澤田家光——十六歲那年成為了彭格列九代目代理?!這是什么有趣的體驗?。≡陂e暇之余還喜歡做美食?曾經(jīng)是人氣美食主播?!還有,還有……粉絲當(dāng)中有相當(dāng)數(shù)量的癡漢和變態(tài)?!這都是什么有趣的體驗??!” 他……上頭了? “再來看看這里,”他拿起了我的手翻開上面的小書頁,“身高162厘米,體重一百斤,健康狀況良好,左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顆直徑一毫米的絳紅色的朱砂痣……” 我:????? “替身能力……能力……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有其他人擁有這樣的能力嗎?!天堂主宰……破壞力:D,速度:C,射程距離:C,精密度:A……可達(dá)到納米級cao作?還有這個持續(xù)力——持續(xù)力:E?成長性:未知。能力的話‘理解即控制,能做到什么由持有者的知識量決定。對本體的智商要求很高’。果然沒猜錯,雖然其他的數(shù)值都很慘不忍睹,但是只有這個特殊能力的話,的確非常危險呢……” 我:?????? “性格……極端記仇,一點(diǎn)小事可以記很久,想起來就報復(fù)一次,平時面對敵人時毫不留情,卻是非常合格的上位者——唯獨(dú)對丈夫空條承太郎極度戀愛腦……啊,很適合戀愛題材的漫畫嗎?覺得接吻的時候口水太多有點(diǎn)討厭……喜歡的姿勢是……” “咯吱。” 地板發(fā)出了輕微的斷裂聲,下一秒則開始下陷。 岸邊露伴抬起了頭:“???” 你只是說了不能攻擊你,沒有說不能攻擊別的地方,雖然你隨便給我加了“不能攻擊你”的設(shè)定,但是……我攻擊的是地板,是你和我正待著的那一塊。 下一秒,整個地板轟然往底樓塌陷。 我和他一起摔到了底樓,我吐了兩口血爬了起來,發(fā)現(xiàn)他堪堪趴在二樓那個大洞邊緣,看樣子似乎是在地板塌陷的一瞬間跳開了。 他在自己的手臂上隨便寫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從二樓跳了下來,穩(wěn)穩(wěn)落地。 “不行不行,這樣不行?!?/br> 岸邊露伴完全不怕我對他動手,徑直走了過來,“你可是我重要的素材!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有趣的人生,我要把它們?nèi)寄玫绞?!我是不會讓你從我的手心逃走的!?/br> 我叫出了天堂主宰。 “想用天堂主宰攻擊我嗎?”他側(cè)身擺了一個非常之sao的姿勢,“然而木大!我已經(jīng)在你的身上加了安全鎖了!你是無法攻擊我的!同樣的!你也無法傷害我!平時擅長的外科手術(shù)也無法傷害我,即使只是揮拳也無法打中我!即使我身處在你的射程之內(nèi),你也無法傷到我一分一毫!” “誰說我想傷害你了?!蔽乙话炎プ×怂氖?,他的露出了一個驚訝混雜著好奇、不可置信、甚至隱隱有些期待的小表情。 “要讓一個人失去意識,不僅僅是疼痛,爽也可以啊?!?/br> 岸邊露伴:???? ※※※※※※※※※※※※※※※※※※※※ 露伴老師,你,加油。(揮舞小帽子) 晚上應(yīng)該還有一更。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o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So、梵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岸邊露伴, 今年二十歲, 三個月前剛剛搬來杜王町居住, 職業(yè)是家里蹲漫畫家,討厭社交, 處男,未婚,母胎solo, 根本不會有女朋友。經(jīng)常在有靈感的時候熬夜作畫狂喝咖啡, 極度不會養(yǎng)生。 在人生的前三十秒,經(jīng)歷了腦內(nèi)宇宙大爆炸。 死是死不掉的, 死掉是不可能的。 但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臉色緋紅嘴歪眼斜好像也沒好到什么地方去。 我摸了摸下巴,嘗試性的抽了他一巴掌。 攻擊并沒有打偏,所以他給我寫的“不能攻擊他”的設(shè)定在他失去意識之后就不再起作用了。所謂的“攻擊”, 在某種意義上是使用暴力使對方的身體收到傷害的行為,但是提高其腦內(nèi)的某些感官, 強(qiáng)行讓他“爽”這種行為, 身體并不會將其判斷為“傷害”,因為大腦嘗到了甜頭, 所以就不算攻擊。 糖衣炮彈往往比堅船利炮更加可怕啊。 到底是被打死比較丟臉, 還是shuangsi比較丟臉呢。 這樣想著, 我拎起徐倫的衣服抖了一下上面的灰, 又看了看破了個大洞的天花板, 思考自己要不要刪除岸邊露伴的記憶。 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敲響了。 “你還好嗎?岸邊家的住戶, 您還好嗎?我們是附近警局的巡警,接到報案說你這里發(fā)出巨響……” 啊,麻煩了,條子來了。 我想了想,強(qiáng)行抹出兩行眼淚,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口,“不,不好了,二樓的工作室地板突然塌陷了,岸邊先生他失去意識了……” 兩個年輕的巡警對視一眼,叫來了救護(hù)車把人直接拉走了。 應(yīng)該,不會,住院很久……吧? 我抱著徐倫的小衣服回到了酒店,剛進(jìn)門就看見承太郎在收拾東西,“怎么了?”我問他。 “去海邊觀察海星?!彼f。 “……去海邊觀察海星需要帶這么多東西嗎?”我指了指他身邊的照相機(jī)和速寫本。 海洋生物學(xué)需要一定的速寫能力,不過他基本上都用白金之星來速寫。 “順便把徐倫和艾琳也叫上吧,我們一家人很久沒有去海邊玩過了。” “護(hù)衛(wèi)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