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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要挾自己。“你知道的,為了你我不在乎做一個小人?!?/br>玉飛塵說著傾身上前握住君疏月的手:“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br>第82章險中求勝“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可以饒許南風(fēng)不死?!?/br>玉飛塵將面孔湊到君疏月的面前,狠狠擰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疏月,我們之間本不必走到這一步的?!?/br>“玉飛塵,我也提醒你,我只會為你求一次請,你好自為之。”“哈哈?!?/br>玉飛塵的嘴邊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像是恨不得把君疏月一口吞下去:“好,我等著他來殺我!”說罷,他一把握住君疏月的手,將他整個人扯進自己懷里,然后抱著他徑直向酒館外走去。此刻酒館之外已被九天七圣盟的人重重包圍,君疏月回頭看了一眼正掙扎不已的無咎,對他輕輕搖頭示意。“公子……”無咎看到君疏月被玉飛塵抱在懷里,幾乎已按捺不住沖動想要動手,可是君疏月那個眼神分明是要他按兵不動,難道說他還有什么后招?“回到乾州之后我定會想辦法幫你恢復(fù)如初?!?/br>玉飛塵望著懷里靜默無聲的君疏月,聲音陡然之間溫柔下來,他低下頭在想要親吻君疏月,但看到對方厭惡冷漠的眼神又忍不住暗自苦笑了一聲,在他眉角處輕輕吻了一吻:“我已經(jīng)浪費了太多時間,我不會把你再讓給任何人?!?/br>“今日你所做的一切,日后都必將付出代價?!?/br>“為你,我不在乎?!?/br>玉飛塵說罷,抱著他翻身躍上馬背。按照許南風(fēng)的計劃,他們是要橫渡永寧海峽回到乾州,這一路上必然都有他的人馬沿途駐守,所以玉飛塵選擇行陸路,翻過浮玉嶺再回到乾州境內(nèi)。玉飛塵此行調(diào)動了九天七圣盟至少一半的兵馬,這一次他對君疏月是志在必行,而且他這次出現(xiàn)的時機如此巧合,這讓君疏月不得不懷疑許南風(fēng)這些日子一直杳無音信是否也與他有關(guān)。玉飛塵雖然沒有殺無咎他們,但也沒有放他們離開,而是將他們一并押往了乾州。負(fù)責(zé)押送他們的正是溫嶺商家的弟子。而在途徑乾州南陲重鎮(zhèn)瑤歌之時,君疏月看到在此接應(yīng)的竟是云鶴山莊的白輕衣還有妙手舒家的舒方晴。九天七圣盟當(dāng)年號稱乾州第一盟,這些年若非玉飛塵無故失蹤,也不會讓云鶴山莊后來居上,這次玉飛塵歸來,無疑令整個乾州武林的格局都發(fā)生了改變。玉飛塵當(dāng)仁不讓再度成為乾州武林之首,而他這次前往北滄所打的旗號,正是要親自捉拿浮方城城主君疏月及其余部。當(dāng)年千重山一戰(zhàn),江湖盛傳魔頭君疏月葬身崖底,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看到他的尸身,這次玉飛塵一出手就將他擒住,此舉豈能不令乾州武林正派振奮?而對于玉飛塵來說,用一個廢棄的rou身瞞天過海換取他和君疏月余生的廝守,這實在是名利雙收的好事。剩下唯一的心頭大患就是許南風(fēng)了。如今的瑤歌城內(nèi)外已布滿重兵,只等許南風(fēng)自投羅網(wǎng),只要殺了他,這世上便再沒有人能夠從玉飛塵的手里將君疏月奪走。在被玉飛塵擒住的這些天里,君疏月一直被他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玉飛塵以谷墨笙和君少清為要挾,不但逼他服下的化功散,又將他全身xue道封住鎖在瑤歌城心的百尺高塔之上,每日除了他自己幾乎沒有人可以見到君疏月,而塔下更是由門中幾位堂主親自帶人把守,君疏月縱然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從他身邊逃走。不過俗話說百密一疏,玉飛塵自以為這部署已是天衣無縫,但他偏偏沒有算到妙手舒家的主事舒方晴恰好與許南風(fēng)是生死之交。而他仗著舒家妙絕天下的易容之術(shù),天底下就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看你如此淡定,我真不知道你是生性漠然還是隨遇而安?!?/br>舒方晴易容成送飯小廝出現(xiàn)在君疏月面前時,原以為他會露出驚喜的表情,不想君疏月的反應(yīng)卻依舊是平靜無波。似乎對于他這個從天而降的大救星完全無動于衷。“我與南風(fēng)原本也是約好要在乾州會合,如今有他護送,倒是省了我的心?!?/br>君疏月將目光從窗外收回,淡淡看向一身粗布短衫灰頭土臉的舒方晴,要不是熟悉他的聲音,他這副模樣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還真是真假難辨。“話雖如此,可南風(fēng)為了你一定會硬闖瑤歌城。現(xiàn)在城內(nèi)外已撒下天羅地網(wǎng),你一點都不擔(dān)心?”“況且我覺得真正要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玉飛塵吧?!?/br>“這話怎么說?”“有你這個內(nèi)應(yīng),難道南風(fēng)還會傻到自投羅網(wǎng)?”“……我可沒說要給你們做內(nèi)應(yīng)?!?/br>君疏月但笑不語地看著舒方晴,倘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舒方晴真要被他那一臉溫良無害的笑容給騙了。“罷了,反正我原本看玉飛塵也不大順眼?!币皇撬约阂膊粫G下阿阮急急忙忙從北滄趕回來,這一走都走了大半月,也不知道阿阮在北滄有沒有想他。“不過除了這件事外,我確實還有另一件事更為棘手?!?/br>“打??!”舒方晴不等君疏月說完就嚷著打斷他:“你們要跟玉飛塵斗法,千萬別算上我。我只想跟阿阮多過兩年逍遙快活的日子?!?/br>“玉飛塵的野心絕不止于我,你以為有他在,你還能有快活日子過?”舒方晴當(dāng)然知道君疏月這不是危言聳聽。玉飛塵為人專斷獨行,做事任性妄為,當(dāng)年要不是他敗在君疏月手中,隱姓埋名留在浮方城,這些年乾州武林也未必就能太平。如今他再度出山,行事似乎比當(dāng)年更加專橫霸道,如此下去江湖再無安寧之日。“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先顧好你自己吧。”這塔頂之內(nèi)雖然吃穿住用皆十分考究,但終究只是一個精致的牢籠,而君疏月就是這牢籠里的金絲雀,玉飛塵這樣困著他,既是折磨也是羞辱。“這里關(guān)不住我,只是我暫時不能走而已?!?/br>“你們這些聰明人的游戲我看不懂,我只希望不要成為你們棋盤上的棋子就謝天謝地?!?/br>“自詡聰明的人往往最蠢,真正的聰明人總是大智若愚。”君疏月走到舒方晴的面前,輕輕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