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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長姐所調?” 蘇棋聽到秦宗師的質問聲,低垂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心虛,“臣女身邊的丫鬟珊瑚曾親眼看見長姐調香,這奇香本來就是長姐所調。 只是那段時間我剛好在練習安息香,錦衣衛(wèi)找過來的時候,就被眾人誤解奇香是臣女調的,后來丫鬟說有見長姐也在調香。 我當時沒有想那么多,還是剛剛我發(fā)現(xiàn)自己調的香對秦夫人沒有效果,這才想起來那日珊瑚所言?!?/br> “珊瑚,是否有此事你不要怕,盡管說出來?!贝罄蠣斠荒樅蜕频赝慌缘纳汉?。 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珊瑚,珊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心里布滿了粘膩的汗,緊張地道:“奴婢......奴婢......” “珊瑚,你一定要如實說?!币粋葌鱽矶〗銣厝嶂翗O的聲音。 珊瑚被這聲音嚇的毛骨悚然,她在二小姐身邊的這些日子,可是把二小姐的性子給看了透徹,這二小姐越溫柔,預示著手段越陰狠,若她不按小姐說的來,恐怕就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那,那日,確實是奴婢親眼所見,大小姐在調香?!鄙汉黝^貼著地,聲音顫抖的斷斷續(xù)續(xù),大小姐,對不起了,奴婢也是被逼無奈。 大老爺顯然不相信丫鬟所言,他這個長女品行沒的說,既然這香是長女所調,那天他問的時候,長女合該說出來,可長女明明說沒有,那么這個丫鬟明顯是迫于她主子被迫說的謊。 “來人,去把大小姐叫過來。” “回老爺,大小姐今天一早就出門了,此時并不在府上。”下人連忙回答道。 “好了,既然蘇大姑娘不在府上,便罷了,這是兩封請?zhí)颐魈燹k斗香宴,還請貴府兩位小姐屆時一定要到場。”秦宗師話剛落音,站在她身后的丫鬟拿出兩封精美的請?zhí)旁谧雷由稀?/br> “宗主請放心,到時她們二人一定會去的。”大老爺緊隨其后,一副親自送客的架勢。 剛走到門口的秦宗師步子猛地一頓,“蘇二小姐,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東西?” 蘇棋神色一怔,隨后面色漲紅起來,她以為秦宗師沒提,對方是忘了鶴牌的事,原本還因此竊竊自喜。 沒承想,走了走了,竟又想起來了,她只好慢吞吞地從荷包里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白鶴造型的令牌滿臉不舍地遞給了對方的丫鬟。 大老爺在一旁看的真切,連他都能察覺出次女的心思,更不用提秦宗師了。 人家之前之所以沒提,是等著你主動歸還令牌,這樣面上好看一點,沒承想這次女自作聰明,簡直愚不可及,非要逼對方說出來,反而落個難堪。 他如今真是對這個女兒失望至極。 “小姐,小心腳下?!绷⑾膿沃话亚嗌挠图垈?,扶著小姐,上臺階。 天剛剛下過雨,空氣中有股清新的青草摻著泥土的芳香,周圍是參天大樹,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葉子上緩緩劃過落在油紙傘上,濺出一片水花。 耳邊傳來鳥兒清脆悅耳的叫聲,更襯得四周很是寂靜。 兩人腳下是青石鋪就的臺階,雨水沖刷過,臺階周圍的青苔顯得郁郁蔥蔥映襯著青石很是古樸大氣。 不過此時的臺階卻很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滑倒。 蘇柳今日身著一身淺綠色如意裙,被霧氣打濕的發(fā)髻上只簡單地壓了幾朵素凈的絹花。 她凝脂一般的素手拎著裙擺,行動間露出緞子做成的繡鞋,青色的緞面繡著大片的海棠,顯得很是精致秀麗。 兩人如今已爬到山的半腰處,向上面望去,只見云霧繚繞中好似有一座寺廟在懸崖峭壁處,被樹木簇擁著。 俯瞰望去,只見群山環(huán)繞,薄霧掩去了來時的路。只能看到一片朦朧的綠意,遠處的高山半腰處不知是哪個朝代建的古亭,一行白鶴從古亭的上方沿著霧氣繞著山間肆意的飛行。 仿佛人間仙境一般,立夏不知不覺竟看呆了。 兩人相互攙扶著,沒一會兒,便到了山頂,蘇綰娘——她姑姑的墓就埋在此,她姑姑是未嫁女,按照族規(guī),是不能入蘇家祖墳的。 這個地方還是姑姑的父親,她的祖父選的,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常聽祖父說起這位小姑姑,說她很喜歡游記,偏偏是個女兒家,所以就把她葬在在綠水青山之地。 說這這地方干凈不染塵世,寂靜又有靈氣。 蘇柳猜想,這可能是祖父作為父親,最后贈予女兒最沉重,最深沉的無奈了。 偏偏祖父的女兒,她的姑姑,是被母親害死的,蘇柳無法替母親償還這份冤孽,可她又是祖父一手撫養(yǎng)大的,于情于理都應該來姑姑的墓前,看望一下。 今日正好是姑姑的忌日。 “你是何人?”一個身著玄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暗啞道,抬眼的那一剎那,時間仿佛靜了下來。 “綰娘......” 男子不敢置信地看著面前的女子,眼圈頓時紅了,身旁的手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你是何人,不準對我家小姐無禮?!绷⑾膿踉诹诵〗闵砬?,看著面前頭發(fā)浸濕,衣服好似能擰水似的怪人,這人好似是在山上呆了一宿的樣子。 “綰娘是你回來了嗎?”男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幾步,便不敢上前了,唯恐眼前這一幕是氣泡。 他對丫鬟的質問仿若未聞,一雙眼滿是深情地看著綠衣女子,但又不像是在看女子,倒像是透過綠衣女子在看另外一個人。 “綰娘是我姑姑?!碧K柳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誰,但唯一肯定的是,這個男子定是愛慘了她姑姑。隨后對著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道。 男子在這時仿佛也回過神來了,他目光觸及女子手上那籃嬌艷的木芙蓉,臉上滿是回憶,聲音暗啞道:“她生前最愛的便是這木芙蓉?!?/br> “不知先生可是姓趙?”蘇柳忽然想起祖父說過,小姑姑生前曾定過一門婚事,而眼前這個男子她不知該如何稱呼,便用“先生”二字,表尊重之意。 男子面色先是一頓,隨后便釋然了,“不錯,我確實是姓趙?!?/br> 蘇柳看著對方灰白的頭發(fā),臉上細微的皺紋,雖然也能看出此人年輕的時候定是龍章鳳姿般的人物,可如今神態(tài)卻如老翁一般。 要不是那筆直的身軀,和透著精光的雙眼,蘇柳著實在不敢相信這人就是小姑姑的未婚夫,要知道小姑姑是十六年前走的,這中間過了十六年,為何眼前男子竟這般,著實令人猜不透。 男子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其實我本來比她大十歲,怕她嫌棄我,就整日里強迫她喚我趙公子?!?/br> 原來是這樣,蘇柳走到了姑姑的墓前,石碑上面刻著:吾家貴女蘇綰娘。 墓前干干凈凈,不見一顆雜草,想來定是有人時常來清理。 蘇柳彎下腰,把花籃中的木芙蓉一枝一枝地拿了出來,擺在墓前。 “趙先生,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若姑姑地下有靈的話,定不想看到您這么痛苦?!碧K柳安慰道。 “這么些年,都已經(jīng)習慣了,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來祭拜她,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