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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壁w先生看著墓前的木芙蓉,神情一暖。 “她是我姑姑,之前我隨祖父一直在金陵,如今回來了,定是要來看望姑姑的?!?/br> “你長的很像她,但又不像?!?/br> “我姑姑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她呀,天真爛漫,就像這木芙蓉一般?!?/br> “她走的時候痛苦嗎?”趙先生好似魔怔了一般,綰娘走的時候,這人怕是還沒出生,怎會知道這些,他唇角扯起一抹苦笑。 “聽祖父說,姑姑走的時候,很不舍,說還沒等到她的趙公子來娶她,帶著她最愛的木芙蓉......” 蘇柳本不愿說這些,畢竟說出來只會給活著的人帶來痛苦,可不說的話,她看著面前男子的深情,會良心不安。 她對著男子行了一禮,帶著丫鬟離去,身后忽然傳來一陣哭泣聲,像是壓抑了許久一般。 “綰娘,都怪我,若那時我不曾為了奪香主之位離開京城,是不是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人常說,上山難,下山易。 蘇柳主仆二人沒一會兒,就到了山腳下面。 忽然,一陣馬蹄聲傳來。 蘇柳扭頭望去,只見遠處是雨后密密麻麻高聳的竹林,顯得青翠欲滴,竹子的味道在空氣中溢滿了,竹葉隨風搖曳著,發(fā)出沙沙的聲音,竹葉上的雨水拍打在地面上,竹林中有條僅馬車才能通過的小道。 自北向南,馬蹄聲越發(fā)清晰起來,忽然一群快馬出現(xiàn)在眼前。 為首的人身上穿著一身低調的鑲著金紋的黑袍,腰束玉帶,煙霧朦朧中,對方的五官逐漸清晰起來,只見面如冠玉,肩寬腿長,渾身一股不可言喻的貴氣中夾雜著些許煞氣。 蘇柳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衛(wèi)湛,兩個人就這樣,一個在馬上,一個在傘下,遙遙對視。 兩人明明離得這般近,卻又好似隔著千山萬水。 看著那人在馬上疾行,沒有停的打算,就這樣越來越近,傘下的蘇柳腰間猝不及防地襲來一個硬如青石的鐵臂。 “小姐......” 天翻地轉間,待蘇柳回過神來,耳邊只傳來了丫鬟立夏模糊的聲音,她此時坐在馬背上,躺在男子懷中,腰間囚固著那人的手臂,鼻端傳來一股若影若現(xiàn)的龍涎香。 “放我下來?!碧K柳耳邊是風吹竹葉的聲音,竹葉上的雨水,或多或少地染在了蘇柳的裙擺上,她在馬上掙扎著。 “蘇jiejie,我向你借蘇柳姑娘一會兒?!瘪R兒漸漸停了下來,衛(wèi)湛低著頭,看著懷里的女子呢喃道:“我太想蘇柳姑娘了,不知蘇柳姑娘可有想我?” “不是才見過?!碧K柳看著對方帶著笑意的眉眼,和唇角勾起的笑,在這一剎那,色如春曉般明艷,純凈,她能感受到男子眼中情感的真摯,干凈,如山間的泉水一般洗滌著人心。 她被迷惑了會,反應過來,才明白是對方的打趣,臉忽地紅了起來,埋進了男子懷中。 第45章 衛(wèi)湛看到這一幕, 不由得輕笑出聲,唇角染上了一層笑意。 立夏看著小姐被人擄走了,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看著面前兩個穿著黑衣的侍衛(wèi), 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 中氣不足地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何人, 把我家小姐帶到哪里去了?” “立夏姑娘請放心,我家主子對蘇姑娘沒有惡意?!瘪R上的侍衛(wèi)道。 立夏聞言打量了這兩人幾眼, 只見他們一身黑衣,腰間挎著刀,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煞氣,立夏的目光一不小心和馬上的人對視了一眼,頓時嚇得渾身出了一層冷汗, 這人的眼神好嚇人啊。 這兩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但立夏能感受到, 對方對她似乎并無惡意,她不由得慢慢鎮(zhèn)靜了下來。 “那日多謝你了?!碧K柳輕聲道。南安侯府那件事,她即使早就有防范,但若不是衛(wèi)湛來的及時, 又叫來了錦衣衛(wèi), 那馮郡主不知又會生出什么幺蛾子來。 “那蘇柳姑娘準備怎么答謝我?”衛(wèi)湛拉了一下馬韁,一雙狹長的鳳眼亮晶晶地低頭看向女子。 “你想讓我如何答謝?” 衛(wèi)湛目光掃過女子腰間掛著的玉芙蓉荷包,眼睛閃了一下,貼著女子的耳邊, 笑的蔫壞, “我想讓......蘇小娘子以身相許。” “你......你不要臉。”蘇柳忽地跳下了馬背,身子利索地落在地上, 她自幼在道觀長大,身子比著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其他貴女要好些。 “哎,別走啊,等等我。”衛(wèi)湛扭頭看人往回走,急忙跳下馬,扔了韁繩,追了上去,他看著身旁走的很急的蘇柳,小心翼翼道:“我給你開玩笑那,你不會是生氣了吧?!?/br> 蘇柳此時耳垂發(fā)燙,心里又羞又惱,聞言,步子一頓,扭頭看向身旁的男子,“那你答應我以后不能再說這樣的話了?!?/br> “好,我向你保證,小爺我向來長得貌比潘安,風流倜儻,但至今沒收到過荷包,真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毙l(wèi)湛背著手,語氣十分遺憾道。 蘇柳看著對方這不正經的樣子,臉上閃過一絲明晃晃地嫌棄,她還從沒見過這般自戀的人,不過......眼前這人長得確實有自戀的資本,還記得那次大街上初遇此人,這人穿的比花孔雀還要招搖。 這人既然在街上招搖撞市,想來必是臉皮不薄的,可沒想到竟厚成這樣子。 “我針腳不好,不如送你香料吧,那個我擅長?!?/br> “荷包和香料我都想要?!?/br> “反正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從來沒繡過荷包,不知道繡出來的是個什么丑東西,到時你可不要怪我。”蘇柳踢著腳邊的石子,無奈道。 “不管你繡成什么樣子,小爺我都不嫌棄?!毙l(wèi)湛停住了步子扭頭望向蘇柳。 蘇柳剛好抬頭,一下子就望進對方黑曜石般幽深的眼睛里,對方的眼睛好似帶著一股燎人的火光,燃的她平靜的內心忽然躁動不安起來,手下意識地漸漸緊縮。 他今日黑色的長發(fā)并沒有用往常的玉冠,而是被松松地用束帶綰起,又穿了一身黑色錦袍。 渾身一股神秘矜貴,像是一夜之間褪掉了少年時期的稚嫩一般,身上隱隱散發(fā)著一抹致命的風采,蘇柳的目光被緊緊地吸引。 鼻端龍涎香的香味越發(fā)清晰濃烈,她看著對方漸漸壓上來的身子,不由得往后一退,可誰知,背后是一株粗壯的枝葉茂密的竹子,被蘇柳這么一撞,竹葉上殘留的雨水嘩嘩地落在兩人身上。 帶著竹香的雨珠同時也澆滅了兩人間的曖昧情愫。 蘇柳看著被雨水澆的一臉呆滯的衛(wèi)湛,不由得笑出聲來,清脆悅耳的笑聲傳了很遠很遠。 “你竟然笑我。”惱羞成怒的衛(wèi)湛作勢要撓靠在竹子上笑的一臉肆意的女子。 蘇柳平生是最怕癢的,見狀急忙閃躲到一旁,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愈發(fā)不可收拾。 兩個人就這般,一個追,一個躲,穿梭在竹林中。 男子黑色的衣角映著女子翻轉如花一般的裙擺,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