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書迷正在閱讀:比暗戀苦、中獎處理品、下曲波爾卡、巔峰王座、娶到東皇前我穿回來了、重生之沒想到我是學霸、九零悠閑女配、你看起來好像很好吃(H)、一位爸爸出軌后,我向另一位爸爸告白、養(yǎng)不熟的男神踩死拉倒
他的臀rou把xue口掰開,低聲說:“師父,我看到了,是紅色的,在動?!?/br>任鳳樓下意識地收縮著后xue,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是一番怎樣的光景。還流著白液的xue口紅腫著,塞進了一顆發(fā)光的珠子。被掰開后就能看到里面蠕動的xuerou。就算是向來不要臉的千年老不死也覺得有些羞恥。李宜舟把那些珠子一顆一顆塞進去,后xue貪婪地盡數(shù)吞下去,最后一顆塞的有些勉強,撐開xue口露出一點夜明珠的瑩光。李宜舟著迷地伸進一根手指攪動著。任鳳樓悶哼一聲,過于飽漲的后xue再進來一根不安分的手指,那些珠子被擠得向更靠里面的地方鉆,好像……好像到了些不該到的地方。感覺到李宜舟還想再往里推,任鳳樓難耐地開口:“別弄……別弄了?!?/br>李宜舟以為弄傷了師父,趕忙停手:“師父,疼嗎?”任鳳樓額頭一層薄汗:“不疼,就是你再塞下去,拿不出來了怎么辦?”李宜舟趴上去抱著他,胸膛貼著脊背:“師父,如果是別人這么對你,你是不是就把他掐死了?”任鳳樓輕輕一笑:“若是其他人敢懷著這種心思碰我一根指頭,尸體就送去給余落煙做藥材了?!?/br>李宜舟心滿意足地吻著他的后頸和肩膀,軟綿綿地連聲叫師父。任鳳樓反手拍拍他的后腦:“看夠了?看夠了就給我拿出去?!?/br>第八章天光從通風口傾瀉進來。幾顆夜明珠散落在床上,任鳳樓還未睡醒。李宜舟小心翼翼地爬起來,把那幾顆珠子用手帕包起來。桌上放著一幅卷軸,包裹在外的宣紙上有水痕,應(yīng)該是任鳳樓剛拿回來的。他好奇地過去打開那幅畫。一棵花樹開著細小的百花,后面是瓊樓玉宇,樹下一人紅衣如血垂首撫琴,已經(jīng)看不太清楚的五官依稀是任鳳樓的模樣。旁邊一行小字寫著“神懿十六年,春”。神懿是前朝年號了,難道我?guī)煾刚娴氖乔昀喜凰溃?/br>李宜舟向床上看去,任鳳樓閉著眼睛就察覺到他的視線,沙啞著嗓子開口:“看什么?”“師父,”李宜舟放下畫撲上來抱著他,“你真的是妖怪嗎?”任鳳樓半睜開眼,長長的睫羽下一片水光:“我就是山中那些把人勾來再吃掉的魑魅,你怕不怕?”李宜舟舒舒服服埋首在他頸間嗅著,喃喃道:“那你吃了我吧。師父,我快活不下去了?!?/br>任鳳樓撫著他的脊背,少年人的脊背已經(jīng)長開變得寬闊,沒法像小時候那樣摟在手臂間。任鳳樓笑問:“又受什么打擊了?”“沒受打擊,”李宜舟長長嘆了一聲,小聲咕噥,“師父,你是不是真的長生不老?”任鳳樓道:“一段時間里我大概都是這個樣子,怎么,害怕?”“害怕,特別害怕?!崩钜酥凼种该璁嬛鴰煾讣绨虻叫乜诩∧w圓潤的線條,“我八歲時你就是這個模樣,那等我變成個一步三喘的老頭子,你是不是還是這個模樣?”任鳳樓為他的小孩兒心性忍不住莞爾,玩笑道:“這簡單的很,等你覺得自己活夠了,我就送你去重新投胎如何?”李宜舟氣呼呼地在他胸前咬一口,兩人鬧著鬧著下身就熱起來。任鳳樓曲起膝蓋張開腿,李宜舟撲上去又把roubang捅進那個溫熱濕軟的rouxue好一頓折騰,泄在里面后才心滿意足地爬起來伺候師父穿衣梳洗。師父的頭發(fā)很軟,握在手中柔滑得像一把蠶絲。李宜舟拿梳子給師父梳頭發(fā),發(fā)梢上沾了些干涸的白液,他心虛地忙用指腹捻開,那幾根頭發(fā)仍是硬邦邦的,看上去十分顯眼。任鳳樓大早上就被他這頓鬧騰,瞇著眼養(yǎng)神,李宜舟趁機用指甲掐斷了那幾根頭發(fā)。“師父,”李宜舟為他束好了發(fā),“我想去南方玩玩?!?/br>任鳳樓笑道:“看來你是玩野了,先跟我回逍遙谷一趟。你的皇帝哥哥還在相當設(shè)法弄死你,別再中原多轉(zhuǎn)悠?!?/br>“師父,逍遙谷有什么好玩的?”李宜舟十分不解。逍遙谷里到處都是隨意搭起來的茅屋石房,就算遍地珍珠翡翠也只會覺得絆腳,人也都是有些為了躲仇家躲進去的邪魔妖道,隨時都會趁人不備咬他一口。任鳳樓手指落在梳齒上,心中莫名泛起澀意。旁人說,一入輪回,前塵俱斷。他不信,因為傳說中曾有生生世世相守的人,他就能抱著這點念想等上千百年。那時他不曾想過,只有一個人記得的刻骨深情,會如此錐心。李宜舟仍是一臉迷惑地在鏡中看著他,任鳳樓讓自己的嘴角輕輕翹起:“你慢慢想吧?!蔽业饶阆肫饋?,等你把千年前的一切都想起來。李宜舟唉聲嘆氣,不小心蹭掉了桌上的畫。畫軸滾落在地上完全打開,右下角印著一枚小小的印章。李宜舟撿起那幅畫,疑惑地問:“師父,這畫上真的是你。裴行羽是誰?”任鳳樓神情復(fù)雜地拿過那幅畫,重新卷起放在一旁:“這副畫落在李瑯手中,我昨晚去拿過來的,恐怕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我們要快點回逍遙谷。”皇上的寢宮被人放了一把火,宮中存放的古畫被燒了個干凈。當值的侍女太監(jiān)心知必死,有幾個已經(jīng)偷偷自己上了吊。李瑯站在灰燼里,臉色陰沉得可怕。大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問:“陛下,裴承來了。”李瑯調(diào)整著臉上肌rou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陰沉:“讓他進來?!?/br>裴承看著滿屋的紙灰心頭一跳。李瑯的耐心早已經(jīng)在搜尋紅衣人線索中用盡,直截了當?shù)溃骸芭岢校憧芍侨耸钦l?”裴承知道他說的是誰,雖不情愿卻也不敢隱瞞,只得道:“江湖中人稱呼他為逍遙老祖。”“逍遙老祖,”李瑯撿起一片未燒完的殘紙握在手中,“裴承,你對逍遙谷一直頗為上心,可曾查探到什么消息?”裴承垂首道:“并無太多消息,只是聽說他武功高強喜怒無常,常有……常有試圖親近他的人被殺了扔到谷外。尋常逃入逍遙谷中的惡人,只要不觸他的霉頭,就能活下去?!?/br>“你想在武林大會之前攻破逍遙谷,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對嗎?”李瑯笑道,“只憑破云門和裴家,你攻不下逍遙谷。朕可以派一隊暗衛(wèi)助你成事,但是逍遙老祖,朕要。”裴承臉色也不好看,沉默了許久都未回答。“還有小漓,”李瑯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諄諄誘導(dǎo),“朕喜歡小漓,你心里清楚。此事之后,朕就會讓小漓長住宮中了?!?/br>裴承心中掙扎半晌,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骸盀槭ド戏謶n,是草民的本分?!?/br>李宜舟叼著一根草葉坐在裴漓窗下:“小魚,我真想不明白,那鬼地方有什么好,師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