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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的名義高祁之陪伴作者:木離子文案重生廳花:這次我一定不會再犯上輩子的錯誤了【握拳】高育良:學(xué)生總拿愛慕的眼光看著我,我貌似還很高興,怎么破?一句話簡介:重生的祁同偉和沒有重生的高育良雙向暗戀的故事不知咋回事,莫名萌上這對中老年大爺大叔,這文里兩人沒有猜疑利用,只有關(guān)心愛護。只有甜甜的糖,沒有玻璃碴兒!內(nèi)容標簽:年下重生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祁同偉高育良┃配角:李達康沙瑞金侯亮平陳海┃其它:重生01真痛啊,祁同偉模模糊糊的想。耳邊嘈雜的聲音震得他的頭嗡嗡響,頭上白色的燈光一閃又一閃,他好像流了很多血。好像回到了過去。他有三次都流了這么多血。第一次,在孤鷹嶺,他被毒販識破,身中三彈。第二次,還是在孤鷹嶺,他用一把shouqiang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老天爺似乎還是厚待他的,所以,他又重新在孤鷹嶺身中三彈。那角度,和第一次一模一樣?,F(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四次了。他像是漂浮在半空,身上軟綿綿的,有些麻麻的,他想說,你們都別吵吵了,我想睡覺。一開口,一股溫熱卻先流了出來。又要死了嗎?這次會不會再重新活過來?他突然想到了高育良,真奇怪,老師,為什么每次面對死亡我總要想起你?他真累啊。老天爺,下次能不能讓我投胎到一個好人家?高育良正在開會。會議冗長而無趣,大部分人已經(jīng)滿臉疲憊,只有少部分人還強撐著附和著市長李達康的話。李達康是個工作狂人,對別人要求嚴格,對自己要求就更嚴格。他作風(fēng)霸道,做書記時書記老大,做市長時市長老大,所有人都得向他看齊。高育良對他早有不滿,不過,官場嘛,講究個不動聲色。因此直到現(xiàn)在李達康也摸不準高育良的脈——說是好搭檔,高育良總有不同意見,偏偏還有不少人支持他;說是政敵,又有點兒過分,兩人搭班子還算和氣。但李達康也不在乎,在他看來,做官最重要的讓老百姓能過上老日子,其他的,都是小事兒。白秘書有些猶豫的站在會議室門口。剛得到的消息,高書記的學(xué)生祁同偉在緝毒行動中受了重傷,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訴高育良。他做高育良的秘書已經(jīng)十年了。高育良原來是漢東大學(xué)政法系的主任,桃李遍天下。但他最器重的還是最高檢的侯亮平、省檢察院的陳海和緝毒隊的祁同偉。前兩者還好說,平日里工作忙,見不著面,但電話禮物節(jié)日問候總是一個不少。最后這個,離得最近,電話最少,偏偏高書記對他最上心。也不知道是真的覺得這個學(xué)生最優(yōu)秀,還是覺得在人家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袖手旁邊對不起人家。不過,這話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罷了。換他處在當時的情況,他必然也會做出和高育良一樣的選擇。一邊是提拔自己的恩人,漢東省的政法委書記,一邊是自己的學(xué)生,自己眾多學(xué)生中的一個學(xué)生,一邊是大樹,一邊是蚍蜉。怎么選擇一目了然。高育良看見在門口猶猶豫豫的白秘書,不由心中一突。如不是大事,白秘書不會在開會的時候過來的。他微微點頭,白秘書快速而又安靜地來到他身邊,“高書記,剛接到消息,祁同偉受了重傷,在市公安醫(yī)院搶救?!?/br>高育良猛地一扭頭,震驚的看著他。李達康停下了講話。下面的人也都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高育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哦,達康市長,接下來的會議由你主持吧。我有點急事,先走一步。對不住,對不住了?!?/br>他起身就走,身后的白秘書趕緊跟上。“白秘書,叫小雷開車到門口等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br>李達康看著兩人身影不見,這才回過神來,繼續(xù)主持會議,心里卻不由嘀咕,什么事兒,能叫這不動如山的老狐貍慌成這樣兒?高育良坐在飛馳的轎車里,眉頭緊皺。對祁同偉,他的感覺一向復(fù)雜。還記得上大學(xué)的時候,祁同偉總是穿著不太合身的衣服,理著小平頭,一看就知道他的家境不好。但他長得好看,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當他盯著你看時,你會覺得他將整個世界都捧在了你面前。熱情又單純、敬佩又孺慕、渴望又多情。高育良的心里一顫,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享受到祁同偉的注視了?是從他被調(diào)到司法所之后?還是他在孤鷹嶺受傷之后?不,都不是。好像是在自己勸說祁同偉答應(yīng)梁璐之后。他好像又看見祁同偉當時不可置信的眼睛,就在那個時候,里面的光亮熄滅了,暗沉沉的。也是從那個時候,祁同偉很少和他聯(lián)系了。他沒有答應(yīng)梁璐,也沒有向他求援。只是自己一個人在緝毒隊里沉寂了下來。他又想到上次他受傷,自己去醫(yī)院看他。那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走廊里的護士也昏昏欲睡。他就是那樣悄悄地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不想讓別人,尤其是梁群峰知道他和祁同偉關(guān)系密切,他不想摻和梁璐和祁同偉的事情。沒想到,在走廊的盡頭,祁同偉的病房外聽到了壓抑的哭聲。他看到,他的得意弟子,正弓著腰,像一只蝦子一樣將自己蜷縮在被子里。隔著昏黃的燈光,高育良清晰地看見他脖子上憋出來的青筋。他的學(xué)生,像是要將自己所受的不公與殘酷一股腦兒的哭出來。他的聲音不大,模模糊糊地,斷斷續(xù)續(xù)地,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獨自舔舐著自己的傷口。高育良的心被刺疼了。他靜靜地站在走廊里,直到他的學(xué)生哭累了,直到他的學(xué)生睡著了。高育良抬手捏捏鼻梁。怎么老想以前的事情?他自嘲道,心亂了,人就亂了。醫(yī)院到了。祁同偉還在搶救。走廊里站著十幾個人,有幾個身上還裹著繃帶,都穿著緝毒大隊的防彈背心。高育良知道他們都是祁同偉的隊友。有一個年輕人一見他,就迎了過來,“您是隊長的老師吧?我在王小平,我在我們隊長屋里見過您的照片?!?/br>沒想到他還能把我的照片留在身邊。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是,同偉怎么樣了?他怎么受的傷?醫(yī)生是怎么說的?”王小平的臉扭曲一下,像是想哭又忍住了,“毒販劫持了一個人質(zhì),和隊長對上了。毒販要隊長去掉一切裝備。為了保證人質(zhì)的安全,隊長就脫了防彈背心。哪成想,他們是假裝的!那個人質(zhì)也是個毒販。他們劫持了隊長……他們把隊長的右手筋挑斷了……”“什么?”那該有多痛?高育良覺得自己有些頭暈。“我們擊斃了毒販。隊長中了一槍,醫(yī)生說就差一厘米就打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