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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著他們在隔自己稍遠(yuǎn)的地方折騰,青年被男孩百般糾纏,只能哄,無奈地、帶著些討?zhàn)埖目谖?,似乎對付對方駕輕就熟。哄好了,莫云終于走了,唐明玉遲遲不敢過來。他心里有鬼,臉上什么都寫著。這一天的事情太多了,他百口莫辯。霍家銘道:“進(jìn)去了?!?/br>?他什么都沒提,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本來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好了,如膠似漆,他一點都不想因為別人影響他們,影響他在男人心里的位置。“來啦。”他劫后余生地?fù)溥^去,心有余悸。霍家銘換了鞋子,唐明玉幫他解領(lǐng)帶,手指在領(lǐng)口逡巡摩挲。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要和他再有來往?!?/br>“嗯?!?/br>唐明玉慌忙應(yīng)著。有驚無險,這代表男人又對他讓了一步,他都快飄到天上去了。他踮起腳對著男人的唇一吻,埋在他懷里:“不會了?!?/br>這次回來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前所未有的緊密?;艏毅懞孟耖e了下來,有功夫?qū)χ?,表面對他很寬容,私下看得越發(fā)緊了。占有欲很強(qiáng),去哪都要問,見什么人做什么事,幾點準(zhǔn)時回家,一次他沒打招呼去了趟超市,回來就是一頓臭罵,但也很好哄,親一親吻一吻就能逃過去。男人迫切地需要他,將他占為己有,榨取著每一絲溫度。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緊張,但也極為甜蜜。如果他還是以前的唐明玉,無欲無求的話。他愿意和他鎖在一起,陪他一起下地獄。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有了思想,有了自主意識,他想救他。男人在他身上使著力氣,握著他的臀cao干征伐,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相擁、交纏,以最親密的姿態(tài)結(jié)合在一起,不可分離。青年溫柔地接納著他,包容著他的躁動和瘋狂。酣暢淋漓的情事完畢,青年汗?jié)竦纳眢w擁著他,男人沉沉地壓在他身上,咬他的脖頸鎖骨。唐明玉吃痛,小心翼翼地說:“明天有點事情,我晚回來一會好不好?”男人道:“做什么?”唐明玉睜著眼睛撒大謊:“慧姐要我做幾個訂單,就一小會,保證很快回來?!?/br>男人眉頭一緊,青年抬起腿盤住男人的腰,細(xì)細(xì)地摩擦:“好不好?”霍家銘挑眉道:“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男人掰開他的臀,一次性頂進(jìn)貫穿。唐明玉激動地?fù)ё∷牟弊?,喘息呻吟,這夜又是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白天唐明玉上班去了,男人徹底休假,公司的事一概不管。慣常盯著唐明玉的幾個人還在動作,但也不怎么盡職,純粹當(dāng)保鏢用。霍家銘等到八點,人還沒回來,脾氣已經(jīng)控制不住。近來,他經(jīng)常會有這種失控的感覺,在唐明玉不乖乖呆在家里,不準(zhǔn)時回家,不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偷著搞一些小動作,做一些事見一些人,甚至他在超市遇到熟人多說幾句話,自己都會暴躁。不知不覺地,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私有物,誰都不能碰。特別是如今這個時候。他已隱隱感覺自己需要唐明玉太多,多到超出他給自己設(shè)定的底線,然而每當(dāng)一碰到他,心里又會想瘋狂地占有,飲鴆止渴,惡性循環(huán),欲`望越來越大,他考慮讓唐明玉辭職,在家只陪著他就好。像以前那樣,只看著他一個人,只為了他而活。就該如此。八點半,青年遲遲不回家。他打了個電話,唐明玉似乎在趕路,氣喘吁吁。“好了好了,就快到家了。”唐明玉給崔海萍匯錢去了,順便買了些東西寄去。兩人如今已經(jīng)熟絡(luò),經(jīng)常會通電話。唐明玉密切關(guān)注著那邊的情況,老人的病越來越重,已經(jīng)不能下地行走。他心里著急,可一直沒和男人提過。很明顯,霍家銘是一切都拋棄不管的,他無法勉強(qiáng)他,只能盡盡人事。霍家銘聽著那邊應(yīng)對自如的口吻,哄小孩一樣,心情就愈發(fā)壞起來。唐明玉一回家就被吼了:“去哪了,還知道回來!”現(xiàn)在男人一刻都離不開他。唐明玉笑道:“昨晚不是說了么,有點事要忙?!?/br>“看看幾點了!”男人暴躁地表達(dá)著不滿。唐明玉去廚房熱了杯牛奶,分給男人一半。一次次的逃過已經(jīng)讓唐明玉沒有了緊張感,他過去,還存有奶漬的嘴角吻了吻男人。“對不起?!?/br>霍家銘冷漠地推開他,“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跑?!?/br>唐明玉舔了舔唇,男人的脾氣時好時壞,看得他很緊,他也疲于應(yīng)對。他今天還很忙,徐慧給他的作業(yè)沒完成,網(wǎng)上江衡那邊發(fā)來的表格沒看,莫云還在微信上一遍遍地sao擾他,以及那邊沉重的狀況……他很忙,忙得千頭萬緒,忙得忽略男人的情緒。他希望自己能幫到他,所以努力變強(qiáng),變得有用一點。霍家銘看著青年狂塞了兩口餅干,洗手就去廚房忙活,很晚了還要抱著筆記本念念有詞。他看著唐明玉身上或多或少的改變,很不喜歡,隱隱有一種深深的危機(jī)感。唐明玉一連忙了幾天都沒怎么顧得上他,徐慧要鍛煉他做正式西點師。他忙得焦頭爛額,常常很晚才能回家?;艏毅憚t更為惱火。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很多年了,沒有這種感覺。仿佛一下子在清鄉(xiāng)爆發(fā)出來,接二連三地滾成一個大雪球。唐明玉回家看書學(xué)習(xí),在廚房cao練。忙完了,終于感覺到這個家太安靜?;艏毅懨刻烊ヒ惶斯?,處理完重要事情就回家,無端地空出很多時間。他在客廳看電視,電視機(jī)里嘈雜地放著動物世界的背景音,唐明玉敏銳地感覺他心情不好,他走到男人身邊,坐下和他一起看。手指穿插在男人的掌心中,交纏、握緊,霍家銘冷淡地看了看他,青年微微笑:“躺我身上好不好?”他扶著男人的頭躺在自己腿上,手指在發(fā)間溫柔摩挲,像安撫一只毛躁的大獸,親親男人的臉。霍家銘聞著他身上潮濕溫潤的氣息,心里舒服許多。他喜歡唐明玉身上的味道,干凈、純粹,一張白紙,如果養(yǎng)得好,他還會活潑一點,過得沒心沒肺。唐明玉和外面的人不同,沒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人和事,看不到世間殘酷丑陋的一面,甚至不用考慮生計不承擔(dān)任何責(zé)任,養(yǎng)尊處優(yōu)無憂無慮地過活。他的人生,只有他。他是他的造物主,給了他所有的審美、價值觀。他單純、脆弱,所以他喜歡。只有他,完全是他的。男人埋在青年的懷里,翻身壓上來,用牙齒留下一個接一個的咬痕,磨破了皮膚,青年也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動彈。霍家銘,更加喜歡他了。唐明玉用溫柔包容接納著他,向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