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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的事也擔心一整夜,天沒亮就往余林家趕來,這才有了四人相見一幕。莫名其妙的余林家里多了一個人,二老也沒想到,羅列趕緊打破僵局,“我是余林男朋友,不好意思今天才和你們碰面,本來之前就說要來家里過中秋的,但不湊巧遇到點事沒來!”兩人本來就很驚訝看到余林床邊坐著一個大個子,沒想到這人一開口,二老更是吃驚,憑空就多出來一個兒子沒提過的男朋友,只能雙雙看向余林眼神詢問怎么回事?余林憋紅著臉,點頭默認,拉著羅列進來洗手間,“你別在我爸媽面前胡說八道,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你!”看著余林氣憤的樣子,倒是覺得余林也從自己身上學來了點東西,捏著他的下巴輕吻一記就立即松開,“那也是我爸媽,我能嗎?”余林也無計可施,只能口頭上威脅著。“你倆是什么時候的事?怎么余兒都沒跟我們說過?”四人終于面對面地坐下來好好說說怎么回事了。“爸媽,我正式······”“欸~先別叫爸媽,我們連什么事都不知道,可承受不起這一聲!”余爸爸開聲了,想來是不太滿意羅列的表現(xiàn)。余林也飛來一記眼刀,羅列全當沒看到。“好,伯父伯母我是羅列,我兩在一起一段時間了,余林沒跟你們說,估計是對我不滿意······”“哼!不滿意還放自己家里!”余爸爸不止不滿意羅列,恐怕也對余林生著氣。余mama看著趕緊緩和氣氛,“那羅列你是做什么的???以后有什么發(fā)展?”羅列看著余mama救場趕緊就接話:“我以前是給別人打工,類似···嗯~保安,現(xiàn)在自己出來開個酒吧,現(xiàn)在也有點起色······”說實話,像這樣坦誠地跟別人交代自己的過去和現(xiàn)在未來,羅列有點心虛,他擺脫不了過去,未來也無法百分百保證,卻要表現(xiàn)得信誓旦旦不能有半點憂慮,尤其是在這樣的長輩面前,這都是羅列沒有經(jīng)歷過的。“我們也不圖余兒有什么大富大貴,能安穩(wěn)過日子就行,要是余兒能滿意你,我們也不反對,就是你們以后有什么打算吧?”余mama果然是知書達理的人,旁邊的余爸爸面色也緩和不少。“媽!我們也就是試著處處,沒······”“我們是要一直在一起的,后半輩子就認定他了,聽說國外能領(lǐng)證,我們打算把證也領(lǐng)了!”這就是羅列想的,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想做就做的人。“羅列你說什么呢?爸媽,我們兩還沒發(fā)展到那地步,你們別聽他胡說,要是結(jié)婚我肯定要先征求你們同意的!余林又是一記眼刀,羅列還是沒理睬。“行,你倆能一起走下去就行,這路不容易,也不是我們偏袒余兒,你們都一樣,要對自己的決定負責,知道吧?”余爸爸好不容易又開了口,羅列聽著一直點頭認可,怎么也想不到這樣一個看起來可靠負責的人以前是個黑道的二把手。“那羅列你在這照顧余兒我們也放心,我們就回去了,哪天有空就上家里來坐坐!”第26章第26余林爸媽走后,余林精神也恢復不少,“你在做什么?你以為和我睡一夜就可以威脅我了嗎?我記得我拒絕過你,你不要自討沒趣!就算你見過我爸媽我也不可能接受你,再說了你不是潔癖嗎?和我睡過的人可不止你一個,你受得了?你是我眾多床伴里最沒眼力勁的,看不出來我討厭你?”“說完了?從這一刻起,你就只屬于我,誰敢碰你,來一個我廢一個,我······”一陣劇烈頭疼,最近的頭疼病越來越頻繁,果然是不甘沉睡,那就讓你徹底死心!“你不是看見我肩頭的上的紋身嗎?連問都不想問?蛇頭的紋身也忘了?”頭疼如波浪一陣陣來襲,沖擊著羅列的意志隨時都要突破。“你是什么意思?”余林聲音有點抖,可以聽出來他在保持鎮(zhèn)靜。“你想干什么?你不是喜歡呆在里面嗎?老子滿足你了!你害怕的事情就讓我來,你他媽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讓我來,現(xiàn)在你不怕了,出來做什么?”羅列在抗爭,自從余林出現(xiàn),那人就一直退縮,是他主動出現(xiàn)幫著那人抗下所有畏懼的事和人,現(xiàn)在也不需要那人出現(xiàn),今后也別出現(xiàn)!“我是羅列,羅列!,只有羅列,羅飛你已經(jīng)死了!”羅列忍著徹骨的頭疼,仿佛他的頭骨要撕裂成兩半,他不能讓羅飛出來,在余林意識里羅飛已經(jīng)死了,余林也接受這個事實,就算余林是劉青的探子也無所謂,他可以重新認識余林,以羅列的身份,羅列的新面孔。“你說什么?羅飛?你和羅飛是什么關(guān)系?”余林使勁地搖晃著羅列,逼迫他給出一個答案。“羅飛你不可以,不可以傷害余林,他······”羅列的意識開始飄忽,整個人都軟糯無力,想說的話再怎么用力也聽不見發(fā)出聲音,有一股力量要蒙住他的眼睛,堵住他的耳朵,捂住他的嘴巴,將他拉扯進睡眠的狀態(tài),但他不愿意沉睡,卻無法抵抗。“我就是羅飛,我應該早點用這個身份來見你,好讓那個家伙死心。我才是羅飛,他是什么東西!”羅飛感受到一種自由,這次他是用羅飛的身份在說話,不用掛著羅列那個懦弱無能的頭銜,現(xiàn)在他完全掌控自己。“你說什么?羅飛······”“我就是羅飛,就算我的臉變了,你不認得我左肩頭的紋身?不認得我的聲音?余林老子為了來找你可受了不少罪,你他媽要是敢把我忘了,我第一個就剁了你!”羅飛說這一切的時候也是笑臉,他自信到不行,余林不可能忘記他,即使余林把那邊的房子退租,即使余林沒有認出他的聲音,他依舊自信。“開什么玩笑,你是羅飛?羅飛已經(jīng)死了!”余林的聲音有點顫抖,即使他要假裝鎮(zhèn)定也做不到,拿羅飛這個名字開玩笑是他絕對不能容忍。“我沒死,大火里我被燒傷后就被囚禁起來,等到我清醒的時候我的臉已經(jīng)變成這模樣,不過無所謂,只是一張臉皮。三年了,我終于出來了,還遇上你,老天待我也不薄?!闭f著羅飛摟過余林的肩膀,這一切都來的不容易,他把羅列引導來到余林的家鄉(xiāng),再擺脫他的束縛,現(xiàn)在他終于自由而且還讓余林回到他身邊。可是余林卻甩開他的手,“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羅飛已經(jīng)死了!跟他有關(guān)的東西我都忘了,你什么也得不到,你這個瘋子!”余林歇斯底里地吼著,他不想再卷入羅飛留下的那些破事里,人都沒了卻要留下爛攤子,余林憑什么給他抗?可是余林還沒說完,眼前就一片漆黑,身體也慢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