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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禮相待,不可亂抱亂親亂摸什么的……也不可讓人知悉此事。” “噢……我只能當(dāng)你見不得光的情郎?” 分明感受到他每一個字都壓抑怒意,秦茉不由自主顫抖著往里縮,囁囁嚅嚅分辯:“不、不不然……被人知曉,我如何自處?秦家臉面也丟盡了……你且當(dāng)為保全我們二人名聲……” 容非嘴角一掀:“我若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不嫁了。” 容非恨得咬牙切齒,雙手固著她兩頰,惡狠狠地威脅道:“倘若兩個月后你再推三阻四,我定讓兩個女護衛(wèi)將你綁回家,生吞活剝!” 秦茉撇嘴道:“竟有女護衛(wèi)!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容非氣在頭上,悶哼道:“想知?先親我一口?!?/br> “就不親,憋死你!” 秦茉試圖從他的束縛中掙扎而出,卻遭他高抬的腿壓牢,她扭動身子,催促道,“哎!說好……以禮相待!” 她雪肌靡顏,水眸彌霧,櫻唇輕開慢合,似丹果欲滴,分外勾人。 容非“嘿嘿”干笑兩聲:“在餓肚子之前,你得讓我吃飽!” 秦茉只覺眼前一黑,他的臉遮擋了她大半視線,頃刻間,那份嬌艷的柔軟已被含住。 鋪天蓋地的吻,帶著憋悶、宣泄、情|欲……攪纏而入,逼得她唇瓣擠出嬌甜嚶嚀。 受這魅惑引誘,容非更肆意妄為,無視她的捶打,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霸道氣息揉入她的骨縫與血液。 她頭臉被他錮牢,粉唇被他銜住,丁香小舌被吮至發(fā)麻,身上某處被一道瘆人的力量硌得慌,整個人快要化成一灘水,既失去抗?fàn)幹?,更無無思考能力。 “?!彼鹁d軟的手,抵住他胸膛,顫聲輕道,“停!?!覜]氣了……” 容非聽她求饒,稍稍放松對她的鉗制,墨眸毫不掩飾獲勝的驕傲,目視她慍赧的芙蓉臉,滿意而笑:“暫且饒你這一回。” 秦茉疑心被他套入狼窩,細枝末節(jié)尚未問清楚,已草草把自己給賣了,心中惶然。 但轉(zhuǎn)眸對上他寵溺又情意綿綿的眼神,她終覺秦家處境堪憂,舍不得拖他下水。 “考慮清楚了?我朝不保夕的……” “別再說‘連累不連累’的話!如真有那么一日,我,心甘情愿。”他閉上雙眼,唇覆向她眉心,印下淺淺一吻。 秦茉淡然笑道:“給你兩個月時間反悔……唔……” 話未說完,遭到他以唇封緘。 決絕而溫柔,混雜千憐萬愛。 無須多言,心已連心。 相依無話,十指相扣,眉峰因心事縈繞而輕蹙,玉容皆掛著甜甜蜜笑。 直至房頂似有貓采瓦而叫,秦茉方回過神來,催促道:“快回去吧!” 容非摟了又抱,依依不舍起身,附在她耳畔輕言:“記住你答應(yīng)過的。”言畢,順帶親親她的耳根。 秦茉頰畔紅潮未退,以鼻音“嗯”了一聲。 容非邊整理衣裳,邊挪步至另一端的窗戶,輕吹口哨。 下一刻,暗影晃動,從上而下,躍至窗外。 秦茉緋臉胭脂色更盛,一手捂住凌亂的衣裳,沒來及從榻上下來,卻見容非如芝蘭玉樹立于墻邊,慢悠悠舔著嘴角,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朝她拋了個意味深長的媚眼,在她怒不可遏的瞪視下粲然一笑,攀上窗臺,與那黑衣人相攜而去,沒入黑暗中。 依稀聽得二人落地后,容非低低罵了句,“哪來的黑貓?放下!” 隨后院墻上隱約傳來衣袂翻飛的微響,此后再無聲息。 秦茉細聽良久,踏月回歸案前,觸撫修復(fù)好的哥窯葵花洗,反復(fù)思量,幽然輕嘆,終究抿不住嘴邊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容小非:媳婦要和我發(fā)展地下情,還要求吃齋兩個月,怎么破!求偷吃妙招!挺急的,在線等…… 特別鳴謝投雷的糖心雷和左兒~么么啾!╮ ( ̄ 3 ̄) ╭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夜沉如水, 鎮(zhèn)上燈火爍爍,恬淡幽深。 秦家院落談不上多意趣別致,但閣樓錯落, 屋檐層疊, 花木形美, 竹石貌佳, 一派天然風(fēng)致。 容非隨南柳躍下書齋、翻墻出院落時,于高處俯瞰靜謐夜色, 心中陡然一片澄明。 ——秦茉答應(yīng)了他,讓他靜候一段時間,等她婚約期滿。 可是,萬一中途真殺出個名正言順的“龍公子”……她會作何選擇? 容非攥緊拳頭,暗叫糟糕! 她沒說清楚! 是否意味著, 他不光淪為見不得人的秘密情郎,而且還是后備人選? 要不要悲慘到這地步?縱然她心里唯他一人, 他的處境也堪憂??! 意識到尚有疑問沒弄清楚,他巴不得再跑回去問個明白,轉(zhuǎn)念一想,秦茉說的“龍公子”, 年齡、地域、避禍的經(jīng)歷……基本與他相符, 有沒有可能是他? 容非抱了一絲僥幸心——或許秦家長輩說話帶口音,“龍”“容”不分,導(dǎo)致秦茉記錯了? 南柳隱匿后,容非獨行于寂靜街巷中, 步伐時輕時沉, 如他飄忽無定的心緒。 繞過主院外墻,沿途飄來淡淡酒香, 混合不知名的花草香氣,滲入肺腑,甜辣兼有。 倏然間,疾風(fēng)掠過,容非頓覺背上一陣刺痛,下一瞬,數(shù)尺外已迸發(fā)出激烈的拳腳風(fēng)聲與急促呼吸聲。 他震悚之下奔出數(shù)步,回首驚覺,南柳已和一黑衣人劇烈纏斗! 黑衣人身材高大,頭戴大帽,昏暗中看不清面目,出手極快,如鬼如魅,卻又虎虎生風(fēng),沉穩(wěn)有力。 南柳一貫狠辣,徒手與之相斗,七八招后竟微落下風(fēng)! 他處變不驚,先后抽出兩把短劍,劍尖映著月色,寒意點動,重重縈繞,飛速跳躍,縱橫閃戮,勉力護住容非。 黑衣人伺機而動,自虛無處飛起一腳,踢中南柳的左腕,快狠準(zhǔn)。 短劍脫手飛出,銀芒割裂夜空,眼看掉落在半丈外,卻被從旁閃出的另一人接去! 來者是潛伏暗處的東楊,他一把將容非拽至身后,順手將短劍拋給南柳。 “你們撤!”南柳意欲拖住黑衣人,為他們爭取時間。 黑衣人冷笑,雙足一點,連環(huán)腿逼開南柳,拳掌如迅雷烈風(fēng)般攻向東楊。 東楊拔劍與之相搏,招招拼命,竟絲毫傷不到對方。 南柳避過重擊,猱身而上,三人你來我往斗在一起。 黑衣人看出南柳武功更勝一籌,故意轉(zhuǎn)移目標(biāo),狠招皆往東楊身上招呼,驚得容非膽中生寒。 此人武功非同一般!只怕東楊南柳聯(lián)手,也未必打得過! 十余招后,東楊中了一拳,骨痛欲裂,咬牙對南柳道:“你先帶公子撤!” 不料黑衣人忽然開口:“不是八個么?怎么只有倆?” 容非聽了這聲音,只想罵他祖宗,可惜不能罵。 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消失許久的燕鳴遠。 東楊來得遲,不曾見過他,但南柳聞聲,手上不停,嘴上卻念了句:“燕少俠?” 燕鳴遠哈哈大笑,飄然躍出丈余,結(jié)束了一場莫名其妙的爭斗。 他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