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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得撩人處且撩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

    馬車走在蜿蜒山道上,顛簸時,秦茉下意識抱緊小豌豆。

    她心里虛得很。

    身為“風影手”的女兒,她研讀父親留下的秘笈已有五年,直到今早,終于真真正正當了一回小偷。

    緊張的心,至今還在狂亂跳動。

    小豌豆撩起紗簾,不住向外張望,嘴里嘰哩咕嚕念了一連串他所認識的事物:“姐!你快看!那是竹子!哦!有一條河!綠色的河!鴨子!好多鴨子!鴨子在孵水!”

    秦茉一笑,隨口糾正他:“是‘鳧水’?!?/br>
    小豌豆沒在意,繼續(xù)道:“jiejie!快看!樹上有只鳥!黑色的!好大!”

    秦茉根本沒心情聽他以簡單詞匯描述窗外的景致,雙眸投向雕花窗牖,猶自惶然。

    容非一大早騎馬溜達,說是和護衛(wèi)同去附近走走,視察環(huán)境,以備下次和她同游。秦茉自是不放過絲毫機會,支開客院的小廝,潛入容非房中,小心翼翼翻找。

    她不確定他今兒是否把鑰匙帶身上,但她得放手一搏。

    尤其是……她沒有任何理由光明正大去借,唯有偷偷摸摸“借”來一試。

    秘笈中傳授的技巧包括入室、觀察、竊取、撤離等等,每一步,秦茉都遵照執(zhí)行。

    最終,她在容非的雕木枕頭底下,覓到一小小繡囊。

    掂了掂重量,她不作猶豫,拉扯開繩索,內(nèi)里裝有幾根長發(fā),一顆小珍珠,還有那形狀古怪的黃銅鑰匙。

    秦茉又驚又喜,沒來得及細想這頭發(fā)和珍珠是怎么回事,取了鑰匙,將繡囊放回原位,一心想著回房,試一試能否打開黃花梨妝奩,若然打不開,她再立馬還回來。

    不料,剛出客院,已聽見小豌豆清脆童音:“姐——姐!在哪兒呢?”

    她從主院搬回前,的確允諾過這小家伙,過幾日會接他來秦園小住,陪他游玩。

    只是她留容非同住,這“幾日”便大大延長。

    誰想到,小豌豆愛玩心重,按捺不住,直接央魏紫派人送他來?

    秦茉心知這孩子一鬧騰起來,她根本沒法掩人耳目去開那暗鎖。為今之計,她只好把鑰匙藏在身上,先與他外出,早去早回,并暗自祈求容非晚點歸來。

    “姐!”

    馬車上,小豌豆自說自話,得不到秦茉半點回應(yīng),轉(zhuǎn)頭驚覺她愣愣出神,撅嘴道:“姐!你不理我?”

    “姐在想事情?!?/br>
    “小燕哥哥不在,容叔叔不在!連你也不要我了!”

    聽他提到容非,秦茉越發(fā)心虛,既為她與容非暗中來往的情誼,也為她適才拿走鑰匙的行為。

    小豌豆嘟囔著:“就剩姚叔叔還記得小豌豆……”

    姚叔叔?是指……越王?

    秦茉連忙追問:“越……姚師傅他來了?”

    小豌豆搖頭:“他沒來,送了點心,里面有那蓮花什么糕。我還想留給你吃,結(jié)果你不回家?!?/br>
    他尚在年幼,說話時而顛三倒四,秦茉大致聽明白——越王沒現(xiàn)身,讓人送糕去秦家。

    “那……你娘嘗了沒?”

    “嘗是嘗了,”小豌豆圓溜溜的眼睛透著迷惘,“就是……看上去不高興?!?/br>
    “噢?”

    “笑得一點也不開心?!毙⊥愣棺鞔伺袛唷?/br>
    秦茉心下狐惑。

    此前,越王每次以姚師傅的身份,托秦茉把點心轉(zhuǎn)交給魏紫時,魏紫總是笑盈盈夸贊一番,為何這回“笑得一點也不開心”?

    越王說不愿打擾魏紫的平靜生活,卻去而復返、送點心,算什么意思?

    秦茉無意深究,只因她此際懊惱之極,為妝奩和鑰匙的事煩透了心,時刻擔憂被容非覺察。

    姐弟二人扯了些不相干的話題,到鳴春谷后,于花樹下吃飽喝足,轉(zhuǎn)了一圈,不多時,小豌豆疲累犯困,眾人折返而歸。

    回程路上,小豌豆在馬車上呼呼大睡。秦茉凝視他光滑飽滿的小臉蛋,精致可愛的眉眼鼻唇,陡然生出不想讓他住進秦園的想法。

    他嘴巴不嚴,童言無忌,來日若在不適宜的場合下,將她和容非同住之事爆出,她臉往哪擱?

    念及此事,她下令,繞道送他回秦家主院,一折騰,耽擱了大半個時辰。

    待回秦園時,天色漸暗,流霞溢滿山巔,秦茉無心欣賞,聽聞容非已回,頓時涼了半顆心。

    可他似乎很安靜?也沒跑來找她,大概還沒發(fā)覺吧?

    秦茉第一反應(yīng)是——立即去試那黃銅鑰匙。

    她借口說勞累整整大半日,想歇一陣,暫時不打算用膳,屏退貼身丫鬟翎兒,自行回房。

    房中一片昏暗,她關(guān)牢房門,背靠門板,深深喘息,收斂心神后,繞過檀木屏風,步入里臥,直奔妝臺。

    咦?妝奩呢?明明……

    練習數(shù)年后,她于黑暗中視物的能力遠超常人,環(huán)視四周,竟不見妝奩的影子!

    不妙!

    匆忙間,她點了一盞閔中珠燈,持燈細細尋了一遍,心存僥幸,想看是否丫鬟們收拾時轉(zhuǎn)移地方忘了放回原位。

    然而床底下、衣櫥內(nèi)、箱籠里連同外間的紗櫥、書案都翻遍,哪有那雕工精致的老妝奩?

    她丟下燈盞,飛撲而出,喚來院子里留守的小丫頭,壓抑嗓音中的顫抖,努力裝作隨口一問。

    “我和小少爺出去游山玩水時,你可曾進過我臥房?或者……有誰來過?”

    小丫頭十三四歲,是家生子,單純樸實,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姑娘,我、我沒有啊……上午,我在院內(nèi)打掃,下午去廚房幫忙,院門上鎖了……您丟了東西?還是什么給弄壞了?”

    秦茉只覺瞬即掉入冰窟,從頭到腳涼了個透徹。

    太大意!原想著妝奩的機關(guān)只有她知曉!可若是青脊尋來,或盜門的人見了,說不準輕而易舉便發(fā)現(xiàn)端倪!

    秦茉擺手示意小丫頭退下,獨自一人呆立院內(nèi),幽深瞳仁彌散著恐懼,忽覺呼吸如堵,血液倒流,天旋地轉(zhuǎn),身子一晃,險些沒站穩(wěn)。

    辛辛苦苦守住的秘密,就這樣被揭開?

    她心中如有濃霧籠罩,透不進一絲亮光,茫然忘了身在何地,迷迷糊糊重回屋內(nèi),腳步虛浮,每一步向踏在云上,縹緲虛無。

    弱光之下,她雙手顫抖著再一次掩上大門,趔趔趄趄奔向里間,衣袖不慎撞到半挽的珠簾,琉璃珠子相互磕碰,滴答作響,每一下均讓她戰(zhàn)栗不已。

    她軟弱無力地撲倒在床榻上,眼眶凝淚,喉底艱澀,想哭又哭不出來。

    喘著氣回望桌上躍動的燭火,她深覺那如豆亮光無比刺眼,于模糊淚眼中幻化成重重疊影。

    她沒由來想起夢中那雙眼睛,銳利如獸目,教她如芒在背。

    也許,這是一場夢魘。

    也許,這一刻,她尚在夢中。

    也許,醒來以后,她會回到最初與容非相識的次日,賀祁直奔入秦家主院糾纏她,魏紫則不顧一切阻撓,而她……將因躲避賀祁,進入東苑,在翻飛蝶舞中遇上讓她心折的那個人。

    倘若時光重來,她定會想辦法在青脊抵至長寧鎮(zhèn)前,銷毀證據(jù),與容非遠走高飛。

    她嘗試大聲叫喊,竭盡全力,試圖從噩夢中醒來,卻如被命運的手扼住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