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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搖頭,“你既不是川地人,還是克制些?!庇值溃骸跋壬F(xiàn)在不在私塾下午才歸,我來問你幾句?!?/br> 葉宴之結(jié)巴了:“不,不是不需要考校嗎?” 顧懷陵:“是不需要考校,只是想知道你學(xué)了多少學(xué)到了哪里,好跟著教導(dǎo)的?!?/br> 葉宴之松了一口氣,以前被爹摁著就囫圇看了一遍四書五經(jīng),這么多年過去,早就忘的干干凈凈了。 “字倒是都認得,四書五經(jīng)沒怎么讀過?!?/br> 顧懷陵點頭,倒不怎么意外,這人看著雖然不是紈绔子弟,但也不像刻苦讀書之人,領(lǐng)著他往里面走,“正好還有一刻鐘就要開始授課了,你這會子進去正好?!?/br> “現(xiàn)階段不用給先生束脩,買些東西略表心意就好?!?/br> “至于你借宿一事,就得等先生下午歸來后再談了。” 來讀私塾本就是為了接近顧懷陵,葉宴之并不在意,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顧大哥,我在酒樓定了一桌,今日賞臉一起吃飯吧?” 怕顧懷陵拒絕,葉宴之長揖到底,“顧大哥莫要拒絕,顧大哥是我來這里第一個認識的人,既是鄰居又是同窗,日后也許要多多麻煩顧大哥,這頓飯,無論如何都要請的?!?/br> 顧懷陵本想拒絕的,想到還得讓他幫自己試酒,而且他說的也沒錯,既是鄰居又是同窗,吃頓飯也沒什么。 當(dāng)即點頭,也回了一揖。 “勞你破費了。” 目的達到了,葉宴之笑的心滿意足,“不破費,應(yīng)該的?!边@么容易就和顧大人相交了,真幸運!頓了頓,這才想起來一件事,“先生不是不在家嗎,怎么還授課呢?” 顧懷陵:“我來授課。” 葉宴之正要再問,耳邊就傳來了一群小孩子打鬧的聲音,尋著聲音看過去,原來已經(jīng)到了私塾的校舍,里面一群小蘿卜頭,有打架的,有睡覺的,還有掛著大鼻涕的。 葉宴之:??? 這和自己設(shè)想的,好像不太一樣? “你既尚未讀過四書五經(jīng),基礎(chǔ)興許不太牢,先和他們一起念念,后面再說?!鳖檻蚜暾驹陂T口,指著右邊第四列的一個位置,“你坐那里吧?!?/br> “我去拿書,你進去吧?!?/br> 說罷就轉(zhuǎn)身走了。 葉宴之看著一屋子的小蘿卜頭,呆了。 “誒,你也是來讀書的???” 一個流著鼻涕的小蘿卜頭好奇的看著葉宴之。 “你是不是傻!” 袖子被人拽住了,葉宴之低頭看去,抓著自己衣袖的小手黑黢黢的,清晰的看見自己的袖子污了一塊,“他肯定和顧大哥一樣,來教我們的撒,他都弄大了!” “你還傻,你個寶器娃兒,你現(xiàn)在連自己名字都寫不來,還好意思說我傻!” “李二狗,你個狗娃子,你居然說我是寶器?!” “打一架打一架!” “…………” “…………” 葉宴之:………… 一堆聽的半懂的川話撲頭蓋臉的砸來,其中還夾雜著“寶器”“哈兒”“龜兒子”等等聽不懂的詞匯,又一道刺耳的哭聲傳來,隱隱有一股子尿味漂浮,葉宴之低頭就見一大概五六歲的小豆丁正扯著嗓子嚎,也許是嚇的,□□潤了一片。 腦殼痛,現(xiàn)在說我其實念過四書五經(jīng)還來得及嗎? 作者有話要說: 唔,記得收藏昂,收藏真的超重要的,眼淚汪汪求收藏QAQ 第十章 葉宴之正在做艱難的心里建設(shè),要不要哄?怎么哄?好幾個都哭了?怎么辦?喧鬧聲和哭鬧聲突然就停了,葉宴之抬頭看去,是顧懷陵拿著書回來了。 青衫清雋,神色淡淡,眸色看起來也是不喜不怒,可小蘿卜們突然就乖了,葉宴之瞅瞅這個,不打了,看看那個,也不哭了,再抬頭看顧懷陵,大人看著很溫和阿?怎么感覺他們這么怕顧大人呢? 顧懷陵站在小蘿卜頭的門前,淡淡問,“最先打架的是哪些?” 自動站出了兩個小蘿卜頭。 顧懷陵又問,“起哄的又是哪些?” 一小半蘿卜頭都站了出來。 葉宴之圍觀了全程,見一個撒謊的都沒有,現(xiàn)在小孩子這么聽話嗎?顧懷陵點頭,“你們兩個十篇大字,中午前交給我?!?/br> “你們———” 看向起哄的小蘿卜頭們。 “二十篇大字,明天交給我?!?/br> 我們又沒打架,怎么還要寫二十篇大字呢?小蘿卜頭雖然沒有出聲,但顯然不服。 顧懷陵嘴角一抿,背脊筆直。 “不服?” “君子立德與自身,同窗爭吵,你們不僅不勸阻,反而小人行徑煽風(fēng)點火,我罰你們,錯了嗎?” 顧懷陵的聲色并不厲,甚至是淡淡的,但就是這淡淡的幾句話,連葉宴之都在自省了,剛才自己是不是太不中用了,打起來之前自己就該把兩人分開的。葉宴之都是如此,小蘿卜頭們更別說了。 垂著腦袋,先前的不服早就沒有了。 顧懷陵又側(cè)眼看向一旁的五個,這五個眼淚汪汪的,是剛才被嚇哭的幾個。 “你們,五篇大字?!?/br> 葉宴之弱弱舉手:“他們沒打架,也沒起哄?。俊?/br> 只是膽子小被嚇哭了,這也有錯嗎? 顧懷陵眉頭一皺,“身為男子漢,膽子怎可這般小?” 葉宴之:“…………” 葉宴之當(dāng)真正襟危坐的跟著小蘿卜們一起念三字經(jīng),生怕顧懷陵把自己也一道罰了,然而,課間休息的時候,葉宴之被小蘿卜們慘無人道的圍觀了,其中還夾雜著各式各樣的“關(guān)心?!?/br> “你弄大了才來讀三字經(jīng)阿?”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哦?” “你會不會寫自己名字啊?” “誒,你咋個不說話安?” 葉宴之:“…………” 葉宴之也整明白了,這私塾分兩部分,這邊算是蒙學(xué),是先生教附近孩子認字的,抹了一把臉?!邦櫞蟾纾趺床拍芎湍銈円黄鹉顣??” 不行,不能和這群蘿卜頭呆在一起了,再呆下去自己也要跟著流鼻涕了。 顧懷陵看著葉宴之僵坐了一上午,忍笑道:“四書五經(jīng)略有見解就行了?!比~宴之堅定,“給我?guī)滋鞎r間,我可以,我以前讀過的,只是忘了?!辈恍幸驳眯?,必須要讀! 顧懷陵點頭,“你有書嗎?”那天見他屋子書桌空蕩蕩的,一本書都沒有。 葉宴之:“一會就去買?!?/br> 顧懷陵想了想,“你跟我來?!?/br> 顧懷陵帶著葉宴之去了后舍暫住的屋子,葉宴之跟著進屋,抬眼打量起來,屋子還算大,放了兩個床榻,中間一個大書桌,書桌上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書,顧懷陵走向書桌,“你還沒來,我就還沒你的那半整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