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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拿了一套書出來。 葉宴之看著取出來簇新的一套四書五經(jīng),指著自己鼻子,“給我的?” 顧懷陵點頭。 顧大人真好!葉宴之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顧懷陵:“這是我第一次抄的書,內(nèi)容沒錯,但行文有些不對,所以并沒有賣出去,這套算是殘次品,三兩銀子給你了?!?/br> 葉宴之:“…………” 以為葉宴之認為貴了,顧懷陵解釋,“這套我賣給書鋪是三兩半銀子,你若去書鋪買,這一套得十多兩銀子了?!?/br> 葉宴之:“不貴!” 顧大人的墨寶,才三兩銀子,怎么可能貴呢?等顧大人成為首輔的時候,一字千金難求,自己一定要好好珍藏!怕顧懷陵反悔,當即掏錢袋子,想著來念書,要交束脩,葉宴之把身上幾十兩碎銀都帶著了,錢袋子一開,銀錠子明晃晃出現(xiàn)在顧懷陵眼底。 看著葉宴之毫無防備的樣子,顧懷陵抽了抽嘴角。 他就不怕自己起歹心嗎? 葉宴之揀了三兩銀子出來,笑瞇瞇的遞給顧懷陵:“顧大哥給。” 看著葉宴之全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樣子,顧懷陵默了默,接過了銀子。 小心翼翼的把書疊齊放在桌子上,葉宴之想到了一事,好奇道:“顧大人,那群小蘿卜頭怎么那么聽你的話啊?”這個年紀正是人憎狗厭的年紀,皮的不得了,居然這么聽顧大哥的話,上課時沒一個亂說話的。 顧懷陵微微一笑,“你很想知道?” 看著顧懷陵溫和的笑眼,葉宴之不知為何頭皮一麻,忙不迭搖頭,“不了不了?!惫郧尚?,“也快到時辰了,我們?nèi)コ晕顼埌伞!?/br> “等一下?!?/br> 顧懷陵將柜中的米酒取了出來,倒了半杯放在葉宴之手邊,“你嘗一下這酒?!鳖櫞笕俗鍪裁炊际菍Φ模~宴之完全不問為什么突然喝酒,端起杯子直接開喝。 正要解釋幾句的顧懷陵:“…………” 杯子本就小,就一大口的量,顧懷陵還小氣只倒了半杯,一口就沒了,葉宴之砸巴嘴,手一伸,“再來一杯?!碧倭?,還沒過味就下肚了。 顧懷陵默了默,忍痛又倒了一杯,見葉宴之一副又要牛飲的架勢,忙道:“慢慢品?!?/br> 葉宴之:“顧大哥是要問我這酒如何嗎?” 顧懷陵點頭。 葉宴之端起仔細品詳,見酒色微白,微微一恍如月華浮鏡,湊近細聞,酒香清幽米濃花淺,輕輕呷了一口含在嘴中,香清味濃,細品更嘗出了凌寒的臘梅香。 “好酒?!?/br> 葉宴之肯定點頭。 顧懷陵一直看著葉宴之,見他神色不似做假,心里一動,“你等我一下,片刻就歸?!闭f完就大步向外。 顧懷陵將林先生那邊的桃花酒搬了過來,桃花酒顧懷陵就不心疼了,滿滿倒了一大碗,“你再嘗嘗這個?!比~宴之端起來聞了聞,依舊呷了一口慢品,吞入腹后問,“這兩種酒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顧懷陵沒有答話,而是反問,“何以見得?” 葉宴之:“同一種米,同一種酒曲,同一種感覺,喝著,很舒服的感覺?” 葉宴之自幼吃的精細,舌頭也刁,雖沒有證據(jù),但能肯定是同一個人釀的。 顧懷陵點頭,“是我meimei釀的?!贝鬼?,先生和師母也說這酒喝了身體很舒服,軟軟釀的酒果然和別人不一樣?沉吟片刻后,問:“那你覺得這酒和外面的酒相比如何?” “好很多?!?/br> 不愧是顧大人的meimei,做菜不一樣,釀酒也這么厲害! 葉宴之:“顧大哥你是想賣這個酒?” 顧懷陵點頭,葉宴之再問,“是想自己做著賣呢,還是賣方子呢?” “賣方子?!?/br> 葉宴之知道顧大人應(yīng)該是囊中羞澀,沒有本金,仔細想了想,“除了賣方子,還有一種錢更多也省力的法子。”看著微怔的顧懷陵,葉宴之笑了,“顧大哥若信我,交給我如何?” 剛才的葉宴之笑的太平靜自信,顧懷陵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他出了門,兩人抱著一小壇酒在路上走了半天,葉宴之好像目的很明確的樣子,顧懷陵也就沒問,誰知走了好久后,葉宴之扭頭問,“顧大哥,這縣里最大的酒莊在哪呀?我不認路?!?/br> 顧懷陵:“…………” 默默指了路,心里覺得剛才的自己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居然真的和他一起出來了。走了一刻鐘后,兩人站在酒坊面前,葉宴之抬頭看著上方綢都酒坊的匾額,這酒坊確實挺大的,二樓小樓,門前小廝三兩,里面裝飾在這縣城來說,也算是氣派了。 葉宴之站在門前看了一會,抬腳進了酒坊。 酒坊年輕幫工迎了上來,葉宴之不理他,徑直走向柜臺,看著里面正低頭看什么的掌柜打扮的中年人,伸手在桌面扣了扣,見那人抬頭,淡淡問,“掌柜貴姓?” 掌柜起身。 “免貴姓郝?!?/br> “郝掌柜午安?!比~宴之點頭,又問,“郝掌柜是這酒坊的主事之人嗎?” 郝掌柜雖是這小縣的分店掌柜,但他以前也在府城幫了許久的忙,認人的本事自認還是有的,這兩人雖是都是寒衣打扮,但氣度很不一般,尤其是說話這位,臉上的貴氣遮都遮不住。 大生意上門了? 郝掌柜點頭,“當然?!逼鹕沓隽斯衽_,正要介紹自家酒坊的好酒,卻見葉宴之直接拿了桌上倒扣的酒杯,倒了滿滿一杯米酒,遞給呆愣住的郝掌柜面前,“掌柜試試這酒?!?/br> 葉宴之的態(tài)度太理所當然,好像在別人酒坊推其他酒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郝掌柜下意識地接過了,依言喝了半口。 酒一入口,先前的想法就被丟在了一邊。 郝掌柜跟酒打交道了幾十年,什么酒在他這里都聞一下就知道好與壞,這酒是真好,味道先不提,這最簡單的米酒竟好似有養(yǎng)身之效,而且沒有喝出半分藥材的痕跡。 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宴之。 “這方子公子賣么?” 葉宴之笑瞇瞇點頭。 “賣?!?/br> “六十兩!”郝掌柜很快就出了一個價,“我出六十兩買這個方子,公子愿否?” 從進入酒坊后,葉宴之就像變了一個人,先前有些傻的模樣變成了游刃有余,甚至有些運籌帷幄之感,顧懷陵就一直沒吭聲,讓他主事。 六十兩? 顧懷陵沒賣過方子,不知道價錢,聞言看向了葉宴之。葉宴之還是笑瞇瞇的,聽到郝掌柜的話,居然直接點頭,“好呀?!?/br> 郝掌柜大喜,隨便出個價居然沒有反對,這價太低了,就算自家酒坊不用這方子,自己轉(zhuǎn)手一賣,得能好幾倍呢! 顧懷陵:“…………” 就算不知道酒方的價格,別人說價,你好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