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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策,又急又怒,“君后神識如今混亂成這樣,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君上呢?君后若再醒不過來,且不說孩子,一旦神識散盡,她又要同之前那般……” “你們在這便喚她,我去尋君上!”洛河轉(zhuǎn)身出殿,見得珺林已經(jīng)疾步而來,一顆心頓時定下不少。 九天上,云層已散,天雷隱去,重現(xiàn)一片天朗氣清之色?,B林到底還是封住了抹情根,阻擋了七重天劫的落下。 然,他在踏入寢殿的那一刻,心口還是縮了縮。不必瀾印告知此間狀況,他當(dāng)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她明明說過,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心心念念為著龍族子嗣昌盛孕育的孩子,如今看來,已然比不上那些年少的記憶。她竟心甘情愿沉溺其中,連著孩子都不想顧念。 珺林撤了醫(yī)官,只命她們熬煮安胎的湯藥。然后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師兄”聲中,哄著她,“師兄一直都在的,叢極淵上答應(yīng)了娶你,也當(dāng)真娶了你。阿辭,我們成婚快三百年了,連著孩子都有了……” 頓了頓,他又道,“往昔很好,可是未來更好啊。師兄一樣陪著你,守著你,我們都不要在想那些過往了,好不好?” 西辭緩緩睜開雙眼,眸中重現(xiàn)清明之色的時候,珺林想,或許凌迦說得對,與其這般日夜防著她恢復(fù)記憶,重遭天劫劈身而隕落。不如一勞永逸,尋了那能替代原生逆鱗的珠子,待她生下孩子后,陪她重歷天劫。 只是,至她分娩,還有三十余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當(dāng)把危機(jī)清一清。 比如,浮涂玨。 第71章 言論 西辭于夢中呢喃, 然清醒之后, 夢中如何,到底記不清晰。 只覺渾身酸軟,腹中亦抽痛得厲害,珺林為她撫揉了許久, 又喂她將安胎藥飲下,連帶著渡了些靈力安撫孩子, 她才提起一點(diǎn)精神。 西辭原本靠在珺林懷中,待復(fù)了神思, 聚了力氣, 竟一把將他推開了。 只怒道,“是不是昨夜我說錯話, 惹你生氣了, 你便用那浮涂玨照我?如今原也不用你動手, 連著子盤都能把我傷成這樣!” 珺林本甫聞西辭之語,一時只覺莫名。轉(zhuǎn)瞬想起當(dāng)日在七海曾以浮涂玨護(hù)主之說誆過她, 如今也只得苦笑無解。 但終究還是搶了主動, 只道, “你也知道昨夜自己說錯了話,居然重提雙修之事。自然了, 我是生氣。但是我因一時之氣,便傷你至此,你這話說的是直接想氣死我嗎?” 西辭包著一汪淚,摸著已經(jīng)安分下來的胎兒, 咬了咬唇口,“可是,我就是被子盤那青光照了,才頭痛欲裂的。若不是你故意的,便是子母盤分外護(hù)主。這樣、這樣我連同你吵個架都不行了嗎?” “好好的,你非要同我吵架做什么?有那吵架的時間,我們做些其他的不是更好!”珺林簡直又好氣又好笑,只重新扶過她,抱著她一起躺下。 “可是……我現(xiàn)在有些累,攢不出力氣?!蔽鬓o從他懷里探出腦袋,有些抱歉道。 “嗯,我也有些疲乏!”珺林話音落下,卻依舊愣愣盯了她片刻,忍著笑意道,“西辭神君,你好歹清修萬年,如何滿腦子都是那些事?!?/br> “我……啊……”西辭頓時漲紅了一張臉,含羞嗔怒,“你枉為神君,你就是一只狐貍精,不許用我的話堵我!” * 翌日一早,未等珺林前往攬煢閣,玟陶亦早早候在了千白塔。 西辭模糊聽著寢殿外守塔神使地回稟,只微合著眼,喚了聲“子鈺”。 珺林回到榻邊,見她已經(jīng)沒有睡意,只將她扶了起來,念及昨日見紅,不能走動,只哄道,“得歇上一陣,醫(yī)官說了,你下不了床?!?/br> “我知道。”西辭額首,“昨日之事,和玟陶無關(guān),原是我自己好奇,想看一看子盤。你別難為她,只早些助她復(fù)了修為,讓她前往方丈島。到底司情一職空缺多年,一著懸著影響九州蒼生姻緣福祉?!?/br> “我知曉!”經(jīng)過昨日之事,珺林心中已然有了計(jì)較,西辭道法卓絕,浮涂玨中情根認(rèn)主又日漸嚴(yán)重。他之前也未曾想到西辭會有這般去查探子盤的心思,便循序漸進(jìn)地調(diào)養(yǎng)著玟陶修為,如今看來,且得快些了。不然按著西辭的心思,早晚識出其中端倪。 故而,他索性順手推舟道,“子盤之精妙,原不過母盤的十中之一。你若真的好奇,直接同我要母盤研究便罷。我還能替你控著母盤,省得它護(hù)主心切,又折騰你!” “才不要!”西辭撇了撇嘴,垂眼心有余悸地?fù)嶂ジ梗拔以僖膊豢戳?,昨天差點(diǎn)釀成大禍。小神龍要是有什么,我……” “別瞎想!有我在,你倆都不會有事!”珺林彈了下她額頭,“你再歇會,我處理完公務(wù)便回來陪你!” “嗯!”西辭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復(fù)又喚下他,“你給我摘點(diǎn)杏子唄,我想制些水蜜酸杏?!?/br> “讓玟陶給你做吧,你安心躺著!” “哎呀,不是我吃,她也不會。我是想做個你吃,沒有酸味,甜甜的那種。正好打發(fā)時辰,不然這樣躺著太無聊了!” “多謝夫人!”珺林聞言,初時一愣,轉(zhuǎn)瞬扯了扯嘴角,挑眉出了塔。 千白塔外,玟陶已經(jīng)候了許久,見珺林出來,滿臉憂色地想要跪下,卻又覺自己無錯,攏在水袖中的雙手十指交錯捏著指腹。 她守著子盤萬余年,實(shí)在看過太多愛而不得因情生恨的人事。而此番之事,若西辭執(zhí)意認(rèn)為是她所為,她當(dāng)半分辯解都開不了口??v然她來時反復(fù)感應(yīng)了自己,被封住的情思并不曾外漏。卻仍舊心有不安。只恐珺林借此機(jī)會,將她趕出八荒。更懼西辭不讓繼圣母位,畢竟早在數(shù)十年前,西辭就不看好她。 一時竟雙目盈盈間,蒙起水霧。待迎上珺林目光,瞬間霧氣化珠,將落未落。 “阿辭說了,與你無關(guān)!”珺林笑了笑,許是因近來與西辭間愈見歡愉,連帶著對玟陶都多出一些耐心,只繼續(xù)含笑道,“可是嚇倒了?阿辭與我都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不必放在心上?!?/br> 玟陶不想竟是這般便過去了,只不可置信地望著珺林。 “走吧!”珺林兩手負(fù)在身后,如今他只想早些將玟陶的修為恢復(fù)了,以子盤替代琥珀青石,如此震碎情根,便算徹底了結(jié)。 “嗯!”玟陶回過神來,只快步追上珺林,見他確實(shí)神色如常,眉眼更是帶著幾分春風(fēng)化雪的味道,方鼓起勇氣道,“君上,君后她……她說她孕育的是一尾神龍,你不介意嗎?” “有何好介意的,她喜歡什么,本君便喜歡什么。愛屋及烏大抵便是這個意思!” “但神族屬相皆隨父,開天辟地至今還不曾有過隨母屬相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