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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只是不敢說!”“所以了……”唐武不由又是嘆息說:“這里頭的事情,不慢慢看,誰能明白呢?你若是一開始就能和我說,或許后面就沒那么多事情,也不會死那么多人!”“我又怎么會未卜先知?”陸郎兒瞪大眼睛說:“汝南王究竟犯了什么,皇帝會治罪他么,那我的事情,他會不會……”“你不要蠢了!”唐武嗤笑:“他畢竟是皇子,除非是謀反的大罪,否則不會有什么大礙。而你這枚小小的絆腳石,也入不了他的眼睛。給他找些麻煩,只是不希望他也來搗亂而已。”“那……那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呢?”唐武的話讓陸郎兒始料未及,他完全沒了主意,更慌亂了。“想聽我的建議嗎?”唐武說。“你……說說看呢?”“陸郎兒,從你做了太子替身,出了京城那時候起,你、我、鄭飛揚、還有那個犬戎人,大家就都在一條船上。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乖乖聽我的話,別再抱著和那個胡人雙宿雙飛的想法,那么我答應(yīng)你將來事發(fā),我為你保他一命,否則,別怪我無情了!”“這又和奇諾有什么關(guān)系?”陸郎兒不信道:“他在這里完全是個意外?!?/br>“可惜了!”唐武嘲諷似的說:“從鄭飛揚派他去保駕太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撇不清關(guān)系了,懂嗎?”陸郎兒張張嘴,他對唐武的欲言又止和故作高深有些不恥,但他也知道,對方現(xiàn)在是不會告訴他更多的東西。只是,奇諾會跑來為鄭飛揚效力一方面因為他報仇心切,一方面也有他的原因在。假如真和唐武說的那樣,卷進更大的陰謀里,那才是莫大的冤枉。思來想去,他對唐武說:“你的意思是,假如將來有變,你肯幫奇諾嗎?”“盡我所能,但前提在于你!”唐武說。“好!”陸郎兒說:“假如真有那么一天,你能救他的命,那么……你說的一切,我都答應(yīng)!”唐武關(guān)上門從房間里退了出來。昨夜的確將陸郎兒弄得過分了些,到現(xiàn)在他下床走路都是踉踉蹌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今夜就讓他好好休息吧!唐武想。他的房間在另一頭,穿過回廊時,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坐在中庭的小亭里。“侯爺?”唐武愣了愣,時候這么晚,鄭飛揚怎么還在這里?“來了?”鄭飛揚顯然等候許久,他起身時,竟然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打仗時受過傷,一久坐就不行,年紀長了,到底不如從前?!编嶏w揚見唐武怔怔的望著自己,似笑非笑的說。“哪里的話!侯爺正值壯年!”唐武趕緊行禮道:“您等我?”“不然呢?”鄭飛揚說:“你不會覺得我在賞月吧?!?/br>唐武望了望漆黑一片的夜空說:“抱歉,屬下不知道,耽誤您休息!”“無所謂?!编嶏w揚擺擺手說:“毛捋順了?”唐武一愣,苦笑道:“嗯!”“想不到師傅也是風(fēng)流之人?!编嶏w揚說。“也不是,屬下和他算是舊識?!碧莆淇嘈φf:“侯爺,您坐,屬下叫人再送些熱茶來?!闭f著對鄭飛揚讓了讓。“不必了。”鄭飛揚說:“我也是個粗人,不是個享福的命。等了你許久,就想問問,明日便啟程,你考慮的怎樣了?”“承蒙侯爺厚愛!”唐武說:“只是敢問侯爺一句話:為何要我?”鄭飛揚呵呵一笑,說道:“因為這件事情,我思來想去只有你最合適。”“屬下不明白。我與侯爺似乎不曾相識過,侯爺憑什么覺得我可以?”“本侯……”鄭飛揚說:“和太子有個約定,而現(xiàn)在看,他似乎并不打算遵守了,所以本侯也要未雨綢繆?!?/br>“這……”唐武心中咯噔一下,警惕的說:“您和太子……”他琢磨著不敢往下說,鄭飛揚倒是坦蕩,似乎沒有隱瞞的意思,說道:“太子他想要本侯手上的虎符!”“!”唐武瞪大眼睛,他自然知道虎符是什么,也知道這個東西的用處。“但是,太子并不需要這個,他是太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于他而言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唐武說。“假如……他不想再等了呢?”鄭飛揚朝唐武揚了揚眉毛。“……”唐武有些愣住了,他不敢再往下細想。“這次出征,本侯的家人和族人都留在靖州,皇帝派遣了親衛(wèi),明是保護,實則為何彼此心中都明白。”鄭飛揚幽幽的說:“臨行前,太子曾親自來見本侯,他提了個建議,本侯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那您……”唐武猶豫了一下說:“但太子并沒有來涼州,而且護送的隊伍眼下又出了這么多岔子,您和他的約定也就幾乎無用了?!?/br>“或許對他來說有了更好的選擇,而本侯也不能不回京城。只是他送來一個陸郎兒,倒是讓我有了新的想法?!?/br>“什么?”唐武問。鄭飛揚垂下眼簾,對唐武勾了勾手指,后者頓了頓還是靠了過去。“本侯需要一個太子,只是究竟是不是趙成鈺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懂嗎?”“您……您說什么?”唐武驚得連忙后退了幾步,驚愕的盯著鄭飛揚。鄭飛揚面上卻很平靜道:“太子的護衛(wèi)隊全軍覆沒,而太子本人逃脫進了府中,此事京中大約已經(jīng)知道了。假若本侯現(xiàn)在回去說太子根本沒有來,而是失蹤了,你認為皇帝會信嗎?”“不會!”唐武沉聲說。“那就是了!”鄭飛揚嘆氣:“我與他也算有些情義,可惜他還是為我做了個死局。事到如今,本侯也不能顧他了!”“但是,陸郎兒畢竟是替身,只要回京用不了多久就會露出馬腳。太子雖然生死不明,杳無音訊,但只要他活著必定會現(xiàn)身,到時候怎么辦?”“他不會出現(xiàn)!”鄭飛揚靜靜等說:“或者說,本侯不會讓他出現(xiàn)。”“您,您怎么能阻止他?”不知不覺中,唐武已經(jīng)驚出一身冷汗。“我已經(jīng)命我的親信全線布網(wǎng),只要他還活著,無論藏在哪里,我的人都能將他搜出來!只是,我擔心的是,或許他已經(jīng)悄悄藏于我們周圍,盯著我們的行動。所以,這時本侯就需要你了!”“您要我做什么?”唐武沉默了一會問。“請你在我身邊,這些時日里盯住每一個人,如果發(fā)現(xiàn)有異常的人或者行動,幫本侯掃平道路。他日本侯事成,你便是功臣!”“您……要謀反?”唐武咬咬牙還是問了出來。鄭飛揚笑了笑說:“本侯可沒有這么說,一切憑天意安排!”“可若我真發(fā)現(xiàn)太子,怎么辦?”唐武又問。“能要活的最好,如果不行……”鄭飛揚的眼眸里光芒